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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1/17 07:00:55瀏覽1091|回應0|推薦16 | |
他開始放進烤箱烘焙。在此之前,他把攪拌的蛋白與堅果塗抹在麵皮上。 其實我沒有看清楚,水果榛子洛芙蛋糕的處理流程。 電視並沒有打開聲音。 瞇著,我也並非有真正張開眼睛。 橫躺在旅館床角最後記得的姿勢,只是遙控器打開電視,順手拿個枕頭墊著,斜垂直角度躺著,只是想休息一下。 那是沒有防備的,一念失足落入熟睡。 天哪!如此幸福的墜落。 掉進井裡,卻是雙足安穩的踩在入口的棉絮墊上。 然後情不自禁開始走進彎彎曲曲的故事巷弄,全然大腦神經叢的好心安排。 也算是有一點點的冷醒(或餓醒?)。 棉被壓在身體下沒縐,顯然沒有來回翻身著。 電視機旁的電子時鐘,紅紅的標著清晨三點半。 很少轉到的這個叫AFC頻道,Asia Food Channel,一位老外主持人在美國巡防艦上介紹海軍的廚房與料理。 直到因為臨時動力演習,船身來回傾斜,將廚房裡的料理弄得搖晃四溢,主持人也頭昏眼花吃不消。 除了微張的眼皮,我這才嘴角抽動了一下。 電視,是人們轉移煩惱,生活中隨時用來忘情。 美食,尤其讓人忘情。 異國午夜醒來睜眼之初就是美食頻道,是讓旅人的疲憊與寂寥一時忘情嗎? 我不得不承認,昨天晚飯後那不到50CC的白酒,就如此把我輕易撂倒。 週末前四個男人的同事聚會,熱鬧舉杯是因為打氣或因為消沈? 堅強,許多時候來自,無奈。 日與夜最尷尬的交界,我該醒,或該繼續睡? 軍艦看來搖得厲害,主持人耳後的免暈貼,看來也沒啥用了。 我嘴角再次抖動的,是幸災樂禍的肌肉。 然後他開始烘焙。 我起身去小便。 因為我不明白,他為何堅持要在蛋白裡放一點黑醋,以及薄荷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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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男女話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