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正經 VS Always tty 莫大小說 Ailing Avantar ❤️(善愛菩堤) 黃彥琳~~ 溫泉公園賞秋行 GolfNut — 無心的邂逅 medov醫生(我愛中華民國 瀟 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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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類鼠患今日早起出門時,心中原是念記著兔子。一早我從後院轉出街來,爲著順便要瞧瞧養盆裏的孤挺花長得狀況——四月底就將是花開時候。幾天前,葉莖方打土裏抽出了新條,今年雨水多,沒有多久時光頂端就生了花苞。天天它飛快長著,和光陰彷彿競走著前程;我如果沒糊塗忘了,每天一定要去望上一兩眼,卻今天發覺它的幾柱花莖不知讓什麽動物給嚙啃得七零八落。「一定是兔子。」我邊走邊想,「最近這兩年,我們這住區的野兔子實在太多了點。」就在這個節骨眼上,我在鄰居家門前遇到了我的鄰居。三兩個月前,鄰居大陣仗地將前院草地改成了人工草皮,這之後,每回經過他家門前,見了天地自然間的那兩方人工綠,我心内偶爾會要起點漣漪。我停了腳步和他說上了話,我問:「上個月你大費周章的,來了許多工人車輛,這草坪搞了約有一個多禮拜吧?」這樣地我開了塲白。「作了四天多,花了兩萬多塊,比草皮稍微貴一點——我也是不得已;二十多年來,讓地鼠折騰夠了,才出了這個下策。」這樣的回應倒讓我吃了一驚;真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這般旁人不知的切膚之痛。我心裏暗道:「這地鼠原來是破壞之王。」「這地方大蓋居屋前,原是片果園,地鼠早在這裏扎了根。多年來,我各種方法都試過,夾子、毒餌、音波,也請過專家,不過衹殺了十來隻,錢花了倒有近萬元,鼠類一窩窩生,一代代來,倒是愈來愈多了,瞧來在我家院子是鐵定心不走了。」「有了這個人工草皮,地鼠就不來了嗎?」我問。「下頭鋪上鐵絲網,又壘了層石頭,再澆灌上水泥,應該是一勞永逸,永不再來了。」我想到幾年前,我家後院曾經闖入隻地鼠,買了個黑盒子(捕地鼠機),兩天後就逮了個正著。幾禮拜前,前院草坪忽然又處處隆起土堆,因為前次的容易,起初還不當回事,黑盒子置了幾回,全讓那小傢夥給用土破了,卻也不太擔心。聼他仁兄一席話,這才暗道聲不妙,似乎不仔細處理,過上幾日,即要釀成大患。我和我的鄰居道聲再見,懷了心思往前走,自忖自想:「前院現今來的這位,怕不是我鄰居那兒喬遷來的,它和他鬥爭多年,身經百戰,我要請他搬家瞧來不易。」又想:「那日清早從臥室窗后,見他從洞裏冒出個頭來,瞎忙得不亦樂乎,一顆小腦袋上上下下的,小眼睛鼓溜溜轉,可愛極了,哎呀,竟是個魔鬼天使!」一路上,不由特別注意起路過的院子有否鼠患,果真許多都有隆起的一壘壘土堆,鼠輩當道橫行,鄰居所言,當真不謬。不過我轉念一想,或許倒是我等圓顱方趾人類侵占了它們的家園。經過某戶人家,半年前人家夫妻蹲踞路邊樹旁殺鼠的情景記憶猶新,當時還曾自作聰明地介紹他們使用自以爲是的黑盒子。我見草地上鼠輩扒出的土堆依舊四處可見,看來殺鼠一戰他們亦失敗告終。地鼠的影子在我心中漸漸擴大,終而籠罩了我的整個腦海上空,那原先佔居心中的野兔子早不知丟哪兒去了。2017.04.19
我們這兒土撥鼠比較多,也是把院子挖得東一個洞西一個洞。還有臭鼬,偶而留點味道,不知道他們住在哪裡。松鼠則會挖球莖,所以我早就放棄種花了。
不過正如您說,這是牠們的地盤,以前用鐵絲網防,現在任其自然了。
看您貼的照片,您家院子,樹木參參,内裏不知有多少野生動物。其實這些小動物都還好,不致造成太大的危險和破壞。
san Jose 南區,近年野豬汎濫,那才麻煩。把院子翻得一塌糊塗。 還有前幾年不下雨,乾旱,山上的山貓,山狗下山來找東西吃,那更嚇人啊!
期望它自個識相,早早離去吧!
否則,老老殺手鐧拿出來,給他好看。。。
。。。。
好啊,你拿出來啊!
嗯!(苦笑,雙手一攤),其實沒有。
地鼠我們這裏一般是說,gopher, 大一點的就指得是mole鼹鼠. 兩者實在沒有關聯,不在同一個分類下。 地鼠是鼠類,而鼹鼠是眼瞎的。
地鼠和土潑鼠(grounghog)也不同, 後者, 我們這兒東北部地區,二月二那一天,如果他從地洞裏出來,天氣陰雨,它瞧不到自個的影子,春天還要等六禮拜。
這mole在本叫《The Wind in the Willlows》 ,柳林中的風聲, 是個主要角色.
possum 是負鼠,有袋類,原以爲是澳洲特產,您問了,我其實不明白,特別去網上看了下,才發覺原來是美洲的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