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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05/07 03:16:31瀏覽472｜回應0｜推薦8 | |
-----幾米˙地下鐵------- 最近做了很多的夢。 夢的意象跟之前的都不一樣。 我的潛意識露出水面的世界，又有了重新整合的圖騰，等待我去玩味。 最靠近，現在清醒的這一刻，剛剛才離去不遠的片段，是一組奇特的長髮老人。 在我眼前出現的這對身材高大，有著清瞿灼爍眼神的老人，是當我劇中臨時演員的兩個人。 一個老人白髮三千丈，另一個的頭髮還是灰白披肩上，兩人照著導演的指示，走在遊行人群的最後。我不想入鏡，遠遠觀察著他們，尾隨著這一對奇特的臨演，我想問他們，為什麼要留這麼長的頭髮？ 老人們脫離了隊伍，在路邊坐下，我驅上前，老人將長髮盤成髻子，招呼著我過去：「小娃兒，來幫我抱這孩子。」 我手上接過一個男嬰孩，瞪著大眼珠瞧著我。嬰兒特殊的奶香和酸味充斥著我的鼻腔。我臉湊近，想親他一口，嬰兒卻冷不防高聲哭起！「哇！～～～」 我趕忙將小孩還給老人，老人從兩百公分的高度俯瞰著我，微笑慈祥地說：「怕什麼？他就是你啊！」 醒。 腦中仍迴盪著嬰孩的尖叫和香味。我疑惑，是哪家鄰居的小孩的哭泣，影響了我的夢境？ 嬰兒在我的夢境出現，總帶著什麼預言降臨。 高中要聯考前一百天，我幾乎每夜從惡夢中冷汗驚醒。 我所夢見的，都是一具具嬰兒被拋入黑色的漩渦中淹沒、絞碎、、、、我在湖岸上，不停尖叫，不停嘶吼！ 不然，就是別人拜託我照顧嬰兒，我小心翼翼懷抱著這柔弱的生命，卻看到手中的孩子瞬間瓷化，如同陶器般，頭顱手腳皮膚、、、一片片碎裂在我手中、、、、 曾經，我在入夢之前，告誡自己，絕對絕對不要再看見這樣殘酷的情景。 可是，夢裡的孩子卻不放過對我的昭示，一在在地挑動我神經的尖銳處，讓我痛楚、狂叫、淚流滿面地醒來、、、醒來、、、、醒來去面對，一場又一場無止盡的考試，和沒有盡頭的明天、、、、、、 那些嬰兒，隨著聯考的結束，再也沒出現。 最近這半年多，我夢裡，那些小孩，竟然長大了！ 不再以柔弱嬰兒的面目來在，而是以兩歲、三歲不等的年齡前來。 某一夢。 我再一次親臨，我高中時最害怕的黑水湖畔。因為在那水底，不知埋葬了多少嬰兒的骸體！ 我清楚地看到自己站在湖岸上，水不再是黑色，而是紅土色。水裡有個小女孩掙扎著。幾乎沒有猶豫，我走入湖裡，走入水蘊草糾結、蛇類四竄的湖裡，輕輕地抱起那小女孩------ 小女孩停止哭泣，勾住我的脖子，我感受到她身上傳遞過來的體溫，讓她遠離水面，整個攀附在我身上。 那一刻，我才發現，這恐怖黑暗了十幾年的沼澤地，原來不到我的腰深。在湖裡，也沒有那些被遺棄的孩童的遺跡。 我就站在那裡，懷抱著一個小孩，慢慢凝視這個夢境，慢慢走上來------ 某一夢。 我正要打開車門，開車回山上。 市場裡，有個走失的小孩蹲在路邊大哭著。涕淚滂沱。 望著那小小的、無助的身影，在人群中，沒有人聽見他，沒有人看見他，也沒有人上前抱住他。 像撿拾貓咪回家的心情一樣，我走過去，伸出了手，小孩也伸出手，緊緊摟住我，臉頰上的淚冷冷地貼在我臉上。 「媽媽呢？你的家人呢？」 「不知道、、、都不見了、、、、」 「那我帶你回家好不好？、、、、」 小孩摟的更緊了。 「別怕，別哭了！我會照顧你，做你媽媽的！走吧！」 當我要把小孩帶上車時，小孩的家人出現了，從我懷中抱走了那個柔軟的身體。 小孩回望著我，跟我說：「下次你再做我媽媽好不好？、、、、」 我朝他點點頭，揮了揮手。 心底，竟然有了跟一個新生命聯繫一起的念頭！ 原來，這就是做母親的心情啊！ 開口承諾了，於是，手裡就能體會到生命的重量了！ ------------------------------------------------- 這些孩子、這些嬰兒的來到，是想告訴我什麼呢？ 我能透過他們在我懷裡的溫暖姿態，重新，凝視這世界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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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