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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7/10 13:09:39瀏覽655|回應0|推薦26 | |
延伸閱讀
持續數日,色彩純粹得如同藍寶石般的穹蒼,在拍攝這些隨東南風緩緩搖曳,宛若與慵懶橫陳於天際,呢喃著希臘左巴般微醺曲調的朵朵浮雲相互呼應、散發希望及平靜的薰衣草的當下,彷彿被稀釋而淡化許多;或者,這就是屬於夏季午後獨有、再怎麼精神鑊爍如艷陽,也難免打起瞌睡的平靜吧? 不知道正確名稱為何,彷彿孔雀翎毛似的雲彩,乘著讓眾人大吃好幾驚的尼伯特颱風來襲,並且恣意地妄為之前,漸次拉開夜色布幕的涼風,在穹蒼這張巨型畫布上,揮灑著上帝編劇及執導的形影及舞步;同時與來自於保家衛國、巡邏領空(應該也同時進行既定訓練課目)的空軍戰機引擎,在高速運轉時所產生的凝結尾,連袂交織著宛若某種字跡的序曲。 言歸正傳。(哈哈)為期五天四夜,彷彿由於五官與相貌各異,使得個性特質及行事為人,連帶也大異其趣的二十五名大人跟小孩們,一起在多次討論、嘗試、修正、妥協,難免發生各種衝突或摩擦,(當然包含親子彼此的爭執、母親處罰過於「活潑」的兒子時,無法避面的肢體推擠,讓旁觀者在勸架與否之間,感到「妾身千萬難」)但最後總算都能安然過關的「新社桌遊營」;因著主耶穌看顧與施恩,終於接近曲終人散、互道珍重、期盼能再度相逢的接近句點。 而當時還在南太平洋大搖大擺,氣象預測極可能登陸台灣,同時把近十幾天盤據在福爾摩莎週遭,造成氣勢跟程度各方面,簡直比「排山倒海」更加猛烈的西南氣流跟水氣,整個「挖角」到己方陣營,以便持續壯大成長的颱風尼伯特之故;(大家都是事後才難以相信的發覺:這位尼先生剽悍得地痞流氓都要跪著討饒)因而今天(按:指民國一百零五年七月五日)難得寧靜的不聞絲毫澎湃風雨。 誠然,唯有令Oskar內心屏息和靜默的中台灣夕陽餘暉,連同只有上帝才知道下一秒鐘會成何種樣式、彷彿說盡心中無限事,宛若浮雕般鐫刻於穹蒼的千卷雲彩,描述著隱藏於靜寂、無言等氛圍之中的縷縷信息。 總之因著阿爸父神的遮蓋、主耶穌的看顧以及聖靈的引導,使得平時不見得互有往來,總數二十五位年齡不一的大人、小孩,所共同組成的暑期桌遊活動團隊,於白晝服事當地國小三十六位學童、(該校學生全部加起來,就是這麼多;Oskar就讀國小的民國七十年代,單單一個班級的小朋友,都還不只三十六人)夜晚休息、檢討並研議改進事項,發生的每件挑戰或不快事情之中,經歷從基督而來的種種恩典跟帶領,終於在最後一天順利完成預定的各樣行程與目標。 大夥依著昨日(七月五日)晚間,決議先將尼伯特颱風確定來襲,而出現包含自己家屬焦急地詢問「是否提早北返」等爭執,所形成的種種壓力暫時擱置一旁,在山區低污染的夕陽氣氛下,於黃昏慢步、放鬆地前往學校附近,享用上帝給予的多道營養價值豐富。平時在都會區比較不容易看見或找到,即便有餐廳販售,價格想必也所費不貲的蔬菜;讓許多大、小朋友應該是首次「吃(野)菜吃到飽」。 可惜店家精心烹煮的各道菜餚或肉類,Oskar雖然都有拍攝照片,但是於事後用筆電開啟影像一瞧,乖乖隆地咚,雖然沒有非常的模糊不清,至少也自認無法公開展示給觀眾瞧瞧,(這實在不只是「獻醜」而已)所以只能改成上傳餐廳部份擺飾、陶瓷製品啦;當然,包含那隻好像正值發情期,高舉著尾巴四處趴趴走、不停「喵嗚」叫(主人表示:牠很可能只是在「討東西吃」)的公貓。 那位被賦予「戰士」稱號,入侵路線看來果然不負其名,直接給予目標一記威力恐怕非同小可的穿心箭的強烈颱風尼伯特,在即將破門而入且扯開喉嚨大肆咆哮、戮力揮灑尚待估計數字幾何的雨量,總之讓過境之處的沿途居民們,不知是否五味雜陳之前,彷彿扎根於心底的非人工靜謐,遊走於耳畔的風聲,似乎跟穹蒼上任意詮釋的各樣雲彩;演繹著舞姿及舞容俱皆萬千的舞碼。 踏上歸途的時刻到來了。懷著尼伯特颱風登陸的跡象愈趨明顯所引起,對於回程行車狀況的不安跟擔憂等心思,大夥或者搭乘是先租賃的大型遊覽車,或者跳上教會弟兄駕駛、載運活動所需物品或道具的休旅車,看似有些著急、其實又安步當車(因為途中還安排時間,讓小朋友們可以去超市購買零食)的朝向台北前進。 如同先前提過數次,由目前所屬教會的主辦,大人及小孩們共同合作跟參與,在鄉間學校並邀請當地兒童們一起玩耍,為期五天四夜的桌遊活動,於至少對Oskar而言,實屬罕見夏季午後驟雨下,領受主耶穌的恩典及庇護開始;在絕非善類的熱帶風暴準備大鬧特鬧,一路被基督的平安跟引導中結束。 當我們在七月七日(究竟還有多少台灣百姓會想起、在乎這個日子所代表的意涵?)搬運活動物資及個人行李,以便搶時間返回台北的過程,氣候就像七月三日出發當天,原本極盡耀武揚威、張牙舞爪之能事的雨勢,要嘛突然間歇或和緩了起來;要嘛,彷彿被阻擋在外的無法肆虐,等到上貨及卸貨動作全部完畢之後,皺眉嘟嘴的天空好像才猛然甦醒過來,繼續往地表倒水。哈利路亞~~ 來勢洶洶且張牙舞爪,彷彿要吞噬所能攫取的萬有,宛若在霸氣或無賴的,宣告類似強迫中獎的主張、獰笑著注視眼前一切,厚重若混凝土(顏色確實有像)般引起壓迫或抑鬱的雲層,卻也呈現著迥然不同於晴空萬里的另一種風情及底蘊。 就這樣,為期五天四夜的歌劇或音樂劇或清唱劇,還是勞什子的要以何種類型的音樂曲目來形容,應該都可以的營會活動,至此整個劃下休止符。 後記 這兩天的新北市(台北市區應該也差不多)早晨,都是壯志驕陽般地神采奕奕,然而持續不了幾小時,將近正午的時候,那種不必傷春、更無須悲秋就能浮現,而且更上一層樓的哀戚,整個彰顯在日光好像提早收工,或者藉由可以跟沙塵暴比比看誰更憂鬱的雲層,翹班去哪裡逍遙及打混摸魚(這是純然的擬人化。太陽若真是如此「擅離職守」,太陽系大概非得整個完蛋不可)而使得眉頭愈加沉重。 從那座山區聚落回到五光十色,已邁入第四個晝夜,怎麼渾身肌肉、四肢關節等部位的痠痛疲軟,豈止沒有消失,根本愈發明顯;連帶意識三不五時湧現的昏昏欲睡,加諸一股約略知道是怎麼回事,然而現下覺得「先別說出來的好」的欲振乏力;使我雖知這並非明智之舉,依舊自主的想念該地即使炎熱得很,卻不會帶來厭煩或難耐等感受的日照。 當然還有那群小一到小六的當地學童們,光看他們在操場嬉戲,就覺得自己也跟著純真、活潑起來;還有其中一位從頭到尾都不知姓啥名誰,但每每主動過來摸Oskar那顆四十歲「小熊維尼肚」,(這是我前女友發明的形容詞)讓Oskar基於好玩或略微不服氣的跟著摸回去、感到該名應該也算得上「頑皮」(滿有冷面笑匠的架勢喔)的男童腹部面積,即使尺寸跟「培養有成」扯不上邊,倒也「指日可待」哪。 太陽拋給地球,已經遠遠超過「溫暖」範圍的飛吻,與萬物跟光影玩角色扮演或捉迷藏,所詮釋出來、各有千秋及帶給不同人,興許就有不同意義的萬花筒,一起待在自己那份也許是被賦予(是否如同雞跟兔所摸不著頭腦的:人類為什麼老是要把牠們放在同一座籠子裡)或刻意炒作,也許是與生俱來且無須刻意的悠閒裡;純真和知足是件多麼容易,容易到對於「都會區」跟「世間百態」等啞然失笑、由衷產生想要拋出不屑的冷笑,然後轉身遠走高飛的欲望。 但是Oskar當時,僅只於默默地佇足或移動腳步的觀賞,還有不時舉起那台已「高齡十幾」而依舊「硬朗」的中古數位相機,對著焦距所瞄準之處按下快門鍵。 齊集於穹廬各處或者成群閒談、或者獨處一隅沉思,總之讓表面寂然無息似未聞更替、靜謐若夜深般沉睡,實則不定時的悄悄變換著樣貌,無言之中詮釋著千言萬語的茫茫穹蒼,與二八佳人差可擬相彷、道盡無數風采的雲彩;連袂起舞。 願主耶穌看顧飽嚐穿心颱通過毫無屏障之處,使得現下在各種災後復原的艱辛、各樣負面情緒、簡直像經過激烈戰爭而餘生,讓人看了難以置信且眼眶濕潤,重建路途遙遠且茫然的殘破家園,以及嗷嗷待哺似的災民,(多是弱勢族群)所發出的由衷哀號,還有深陷諸多謠言或流言滿天飛的受創區域。 我不知道是否真的有人利用情勢,來進行煽風點火並操作輿論,以製造更多政治鬥爭和民間紛紜,來攫取跟收割絕非屬於多數人所有、共享的利益;但願Oskar根本就是神經過敏、想像力太過豐富,可是如此從心底浮現的意念和擔憂,從各樣咋舌程度不斷攀升的災情,透過各種傳播媒體或社群網站陸續傳出,就一直持續到現在的揮之不去。 在可以想見諸多「檯面上人物」又要搖身一變,成為傑出足球隊員或功力深厚的太極拳高手,朝野「默契十足」地相互推託、指責、深陷讓百姓們霧煞煞(許多鍵盤專家在螢幕後面「講」得頭頭是道、分析得有理有據;但這樣子除了把原本已經夠渾濁的景況,攪得更加紊亂紛紜,引起更多沒完沒了的口水之外,到底有什麼實質用途呢?)的責任釐清泥淖;最後是否又是民間「自發性」的捲起袖子,除了等候補助款項或賑災用品之外,自己動手還比較快速跟實際? 願主耶穌賜福、垂憐在委屈辛酸中,掙扎、奮鬥的台東縣、市各階層民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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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