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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5/09 13:40:44瀏覽1022|回應1|推薦28 | |
自從去年(民國一百零六年)十月中旬以來,整整半年沒有涉足的故鄉,現在透過休假返鄉的緣故,呈現在有時候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哪裡人(但我真知道,自己是屬阿爸父神的兒女、是屬於基督耶穌的僕人之一)的Oskar眼前。 非常熟悉,就差沒有熟悉到即使閉著眼睛,也依然可以行走自如的城市及部分街道,卻又有著幾許陌生,以及近似於首次涉足及逗留於此的兒童,滿心好奇的異樣感;(約略能夠分辨這裡多了些什麼、那裡本來是販賣某種商品的店家,現在重新洗牌似的改頭換面,變成近來夯得不得了的夾娃娃店)Oskar就這樣攜帶透露出歲月痕跡而漸趨破敗模樣的背包、拎著古舊但依舊硬朗的二手IBM商用筆電,還有使用了十三年有餘、側邊靠進滾輪附近的拉鍊,好像有些「想要搞分裂」,當初辦理信用卡時的贈品USNS旅行箱;以及目前已經四十二歲、因著主耶穌垂顧而大致撐得上「健康」的身軀,漫步在整整半年沒有接觸過的故鄉空氣跟景色裡。 人們常常覺得週遭的人事物都已改變,甚至變得面目全非的認不出來;然而真正改變的,往往只有自己而已。 躺在不曉得是否有些陌生的自家房間裡的床舖上,迎接時序進入四月以來,或許是首次睡到自然醒、斷斷續續的跟枕頭山耳鬢廝磨至日上三竿之刻,(雖然從小生長的新北市中和區,在四月天的早晨八點左右,就雷雨交加的幽冥晦澀,所以根本就沒有「日」光可以「上三竿」。:P)才帶著似乎太過飽足而暈眩的意識下床,然後只差沒有搖搖晃晃的展開一天活動;儘管今天傍晚,就又要返回台東。 藉由休假之便,返回出生與成長、求學、就業的台北都會區,看看雙親且探訪許久未見的朋友,Oskar卻愈發覺得,現在只是來此作客的「玩」個幾天而已,只有跟自己在各方面(包含父母的原生家庭所在地)其實都沒有任何關聯(我服兵役時,隸屬的營區位於北海岸一帶)的台東縱谷,才是Oskar定居及討生活的「家」、是融合眷戀及不捨等,難以三言兩語道盡、即使容許我千言萬語,彷彿也難以摸到邊際的故鄉夢土。 如此來匆匆,去也匆匆的待個一晚就又揮手道別,或許不至於有許多事情來不及去處理,或許遠遠不至於「電光火石」,但也差不多僅止於「走馬看花」,就只能挑重點(好像也算不上什麼「重點」)的揀些事情來做;卻真有一種「好幾位想要見面敘舊、想要澄清一些過往疑雲」的朋友或熟人,根本沒有多餘時間可以成就(更弔詭的是:心裡也有著「有那個必要去做嘛」以及「做如何?沒做又如何」的大問號)的幾許遺憾在心頭。 跟信主以前的民國九十四年或九十六年期間,同樣在台東某三間渡假村或觀光酒店的行銷部門、執行辦公室,擔任很容易被其他部門同事嫌東嫌西、(用很粗魯或卑俗的俚語來描述,就是「幹得要死」;因為常常要搞些館內活動與採訪攝影等,擺明讓第一線單位平白增加工作量)績效只能放長線釣大魚、難以立竿見影的企劃及公關等職務時,休假返回台北,也只是把家當成免費旅館般地放下行囊,就轉身東奔西跑的幾乎不見蹤影相較,我這次回來,倒是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家裡。 所在的新北市中和區過了正午以後,不僅停止降雨,甚至陽光大作的讓人感到欣喜,(起碼不必渾身細軟的同時,還得努力撐傘。感謝主耶穌垂聽且允諾了Oskar針對天氣所做的禱告與祈求)但是腦海及思想裡面,仍有著還弄不清程度幾何的「意猶未盡」盤旋著、有股若隱若現,卻無法忽視的「悵然若失」繚繞著;雖然這些宛若氤氳或騷動般地情緒,也沒有濃郁到足夠左右心思。 甚願只是在高中的青澀時代,(現在除了軀體之外,心思就有「成熟」到哪裡去?)曾經被心理輔導義工,或者是不以為然的「吐槽」也好,或者是朽木不可雕的「諷刺」也罷,總之意有所指、又匪夷所思的,說道: 「想得多跟想得廣,是不一樣的!」 但當我不服氣(也可以說是「為反駁而反駁」吧?)反問: 「那想得多跟想得廣之間的定義,又在哪裡?」 話音甫落,在電話另一頭的對方不曉得究竟怎樣,總之聲音聽起來,綜合了被問倒、語塞而氣急敗壞、被青少年後輩反駁的惱羞成怒、耐心已然喪失殆盡,連表面上的禮貌及尊重,也都無法表現出來、覺得自己被反將一軍的顏面盡失等因素,口氣很差的對我予以高分貝斥責,沒多久就以「為你好」(把自己的言行合理化及正當化的「話術」之一,和所謂「我是就事論事」之類,有異曲同工之妙;當然,您若要反駁我這感想,豈會尋不著說詞跟論述)的理由,單方面主動解除雙方的電話及面談輔導關係,而且我沒有任何抗議餘地,就這樣滿心感到被拋棄的「放牛吃草」了。 過了不惑之年的現在,Oskar或許、甚至極可能「又」只是想太多罷了? 這難道也是「傷春悲秋」的形式之一? 彷彿「近鄉情怯」,卻又不完全是如此的到底要怎樣? 好像心裡有著千言萬語能夠述說,結果實際見了面,卻又不曉得到底該說什麼才好,以至於竟然又是「卻道天涼好個秋」的有夠無言。(有點近似於埋怨自己究竟在搞什麼飛機,只差沒有想去撞牆的無言) 簡直就像在候車廳等待要搭乘的火車,而等待過程之中,想找些事情做,卻又不曉得該做些什麼;甚至無論做什麼(包含發呆)都不對勁、都提不起勁去做,卻也不甘願如此,然而又好像就只能如此的詭譎。
一邊是似乎懷抱著屬於自己的喜怒哀樂,在各自的位置與角落靜默,而且明顯告知「請勿打擾」;一邊是三五成群,或者沒有任何過渡與階段等跡象,甫出現就迅速聚攏成為大幫,宛若佈好陣勢的等待那道令下,立即衝鋒與廝殺的行伍般地的雲彩;值此不僅僅多變,更是說變就變的晚春,Oskar儘管有著自己的各種騷動,卻仍然因為雅威的不改變,而得以棲息在主耶穌所給予,有著聖靈同在跟父神慈愛的安息裡,等候著重新返回職場事奉、扮演現階段被賦予的角色之刻。 扎根於縱谷平原的各種天然生成、人工栽種的植物或樹木,似乎無視於生活於斯,或者前來此地造訪及觀光的人們,多少產生頭顱跟身軀把頸項擠到一邊,整個蜷曲和濃縮成團,真會讓人不知不覺與感冒著涼,以及更為嚴重的其餘症狀擁抱滿懷的陰涼、遊走及流竄於街道巷衖或山區曠野,難以分辨到底是從東北方或北方、還是從南方或東南方捎來的季風,欣欣向榮且頂天立地的迎接讓它們得以茁壯的梅雨季節。 當然,辛勤培育及看顧自家養成的作物的農民們,同樣殷殷企盼豐年及盛產的來臨;阿爸父對於祂所栽植,因著獨生愛子基督所獻上的一次性挽回祭,以及聖靈依著雅威預定的時間而觸摸,得以透過十字架跟羔羊寶血與上帝和好的「耶斯列民」們,也能像黃金屋一樣,充滿各樣美好與良善的寶物。(這些都仰賴上帝的給予) 若主耶穌允許,Oskar也能從但凡遇到工作繁忙、待辦事項多到手忙腳亂、壓力瞬間如大雨後溪水暴漲時,只要再碰到工作夥伴在無線電吩咐東、交代西,就很容易「情緒暴走」(雖然這並非對人惡言相向,更非對人拳打腳踢;但也確實會造成傷害)的得罪父上帝的情況裡,得著從神而來的釋放和安息。求主垂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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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