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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04 11:44:23瀏覽625|回應4|推薦40 | |
↑雖然是個除非大刀闊斧的重新賦予原先樣貌~但成真的機率,大概跟要求人類的嬰兒甫出娘胎之後,數分鐘之內就能自行站立與行走的機率相仿~否則再也不想涉足其間的公館寶藏巖國際「藝術」村(請自行思想用上、下引號將「藝術」框起來的用意),但既然所乘坐的公車非得橫渡福和橋,才能把我給拋帶回家;所以就...按快門吧。反正過橋時分,跟路燈與時間差拼命搏鬥的結果,就只有這張「倖存」下來。 至於我是不是跟前述區域結下了樑子,否則幹嘛如此絕情?請參閱拙作:五味雜陳的寶藏巖(內含牢騷,不喜勿入)。 儘管是星期日,可是這輛往返於新北市土城區、松山國際機場的275路公車,卻好像被我以區區兩段票的車資,給大喇喇的「租用」下來,直到下了福和橋並進入永和區,尤其抵達捷運南勢角站一帶以後,上車乘客才開始明顯增加起來。 整顆心似乎也隨著落地的斷線珍珠,流向它們已然命定的去處和漣漪。 時而狂野若脫韁野馬,時而含蓄如猶抱琵琶的絲絲雨幕,星期日午後的首善之區,彷彿覓得別離許久、以至於幾乎消逝在「忘懷」之海的沉澱;而悄悄訴說著色彩朦朧如同印象畫作,但是那份輪廓仍舊如素描般清晰、根本無法全然抹去的前塵。 好像耳聞了時鐘的雙手即將合一,或者邁入了指定位置之後的報到滴答,匿跡於無聲悄然之境的奔騰及共鳴,隨著穹蒼對著地土揮灑墨痕、帶走幾許惆悵哀戚,或總想銘刻數字以聊己心,此時卻也欲書無言、惟有定睛窗外反映著實體動態的暈染殘影出神;似乎才是僅餘的建設性想法?同自己舞動的華爾滋… ↓公元2013年12月,隆冬嚴寒、節慶沸騰並列的捷運文德站周遭。 今天難得露臉,活力似乎不復颱風或颶風此起彼落、旱地拔蔥般連續興起的仲夏;然而供應了哪怕此時僅限於「象徵性」的陽光,也溫馨了瑟縮於各色精緻或樸實的妝裹、衣裳及配件裡的匆匆行人。 彷彿冬季清晨流連處處的霧露一般,點綴著無數塞爾特或北歐森林風情,出現幾許便隱身幕後(還好不是虛晃幾招就下台鞠躬)的陽光,即使沒有「望穿秋水直成石」,然而卻也「千呼萬喚始出來」;讓飽受冬將軍風霜、冷氣軍團凍雨大肆招待,因而企盼掙脫重重紮實遮羞物的人們,還來不及扭乾渾身上下亂竄的濕氣,又只能嘟嘴的吞聲忍氣。 奧斯卡的心哪,無論對方有如利刃般的鋒利言語(無獨有偶,人類的舌頭整體造型,外觀確實很像一把開鋒的寶劍),向你彷彿仇家相遇、分外眼紅的刀刀深至見骨方休,你都要仰望那創始成終、從起初就指明末後之事,而且普天之下,唯有祂會為了等候自己的百姓而行事的以利沙代;因為祂從來都給抱持著信心的兒女們行大事。賜與無數詩篇及安慰給祂眼中瞳仁的以便以謝,祂是你的高台和拯救。 甚願羔羊寶血,以及阿爸父神的慈愛,讓我即使依舊身處在那N分以上的錯愕裡,也因著基督為磐石、真理恩膏的教訓,而沉浸在無以估計的平靜之中;如同尖峰時段的台北商業區及辦公區混合的繁忙街道,沉睡在汽機車馬力各異的引擎、捷運電聯車呼嘯輾過空氣的疾速裡,宛若將耳朵貼在水泥牆壁上,那份傳遞到腦海裡,雖然清晰的近在眼前呈現,其聲響卻值似另一宇宙空間的淙淙水流。 台灣平地沒有雪花(如果很不幸有的話,那豈止「糟糕」二字了得)紛飛之時,在日本已定居至第三代的韓僑、同時身為合格心臟內科醫師的爵士女伶:安佐理(Ann Sally)於公元2010年正式發行、重新編曲的單曲《星塵》(星くず;出自《fo:rest ~樹々の奏でる音》專輯),不禁使我回憶起左岸咖啡館系列廣告裡,那位於紛紛細雨之際,倘佯於巴黎街道的獨行女子。 其實翻遍巴黎這座都市,也找不到任何一家叫做「左岸」的咖啡館(就等有心人士出資開幕嘍),我也懷疑自己這份心思,其實就是標準的「附庸風雅」。管它的呢?XD 喔,這系列讓我觀看以後,也開始動筆寫字、動手打字、動腦亂想的,留下還沒認真計算字數究竟多少的感想或狂想之「生活記錄」;讓我原本因為成長背景及過程的堆疊,而塑造出來的敏感、容易想很多等個性特質,彷彿更上層樓的咖啡廣告系列,女主角漫步或慢跑在雨中之景;請看這裡。 雨夜似乎特別容易引人遐思。尤其是遊走於彷彿所有聲響,皆隱匿於大氣之中、或者自己的鼓膜彷彿藏身在一切傳遞音波震動的頻率,都已屏息在大君王蒞臨時的震顫氛圍,或者雨絲在肅敬、靜默裡喧嘩,連連、絲絲相扣在柏油瀝青和燈光投射的各式地面。 這些非人手所造成的音符及旋律,沖刷走了甚麼嗎?還是又隨著流水淙淙、雨漥潺潺,而送來了甚麼嗎? 下雨而動靜兼備的夜晚,不必非得嚴冬及枯葉紛飛如雨的仲秋。空降部隊落地所聚集的鏡面般、將一樣世界分成兩樣風情的雨漥;原來,雨夜,是激盪、汲引出我內心或靈裡深藏種種的「哈哈鏡」?哈哈哈。 ↓公元2014年,還是溼冷陰暗的二月中旬。參加教會舉辦的五十小時連續禱告祭壇,我跟另外三位弟兄正好「輪值」凌晨四點到六點的班。基於不想結束後,再強迫自己忍受兩小時半的清醒難耐(我公司早晨八點半開工),所以事前跟主管請事假獲准。回到大方收容我住個乙宿、禱告結束後就乖乖去當差的教會弟兄住家,睡個不知道是否算得上「甜」(反正也「苦」不了)的回籠覺之後,出去晃晃吧;在這星期三的工作天。 雨滴若日薄西山懷裡,所依偎跟擁抱的氣若游絲,可佇立在車馬喧囂、黃髮垂髫並雞犬暫時暱跡於北風獨唱著詠歎調裡,以及成串人工堆砌起來的金玉滿堂,這些旁觀著活物種種七情六慾的枝枒溪流,喃喃低吟著花花世界和其中的心跳吐息多麼需要、又經常被繽紛雕琢冷落在一旁的粗獷原始。 反正還是隨便亂拍,大家也就隨便瞧瞧可也。XD 亦實亦虛相互依偎之間,吉普賽於須臾的光影迴廊,尋覓葡萄園裡,那份美酒也難以望其項背的甘甜。 未聞三月楊柳吐絲的芬芳,但大湖公園捷運站延伸出去的青蔥翠綠,在多數人們在非天然空調包覆,但不知是否昏昏欲睡依然的室內;或者乘著沒有舒適可言的寒風冷雨,也必定受到時間及業績的拉扯,但多少總有難以言盡的自在(除非特殊情形,否則老闆基本上不太會在旁邊啦)室外,默默、緩緩、輕輕地,吹起靜待來日勃發與昂揚的時日。 我憶起當時的孤獨與詭異的沉寂,與窗外雨水帶給我的沉澱與洗禮。 多麼的盼望能夠再一次找回那份暴雨之中的怡然與自得, 那份陽光破雲後的浴火重生; 由內心和靈魂所升起的祥和; 以及那份即使身陷狂流之中, 也依然保有的,雖是自由浪漫,卻也進退有據。 所以又一篇充字數與篇幅的拙作「忙裡偷閒的雨中獨自亂跑:2014年2月12日陽明山美軍宿舍區」,就這樣呱然降臨;但願它還能擠身文字垃圾之林。 在這許多現役或暢銷作家,被批判為「隨便寫幾個字也叫『作家』」(這是書評所給予的評價,不是我自己說的嘿),以至於部分勤於筆耕的先進們感到匪夷所思(不知有無連帶「世風日下」的哀傷)的視覺、聽覺、媒體等,都只要速食、吃不了素食的年代;沒有背景和銀彈,要人才沒人才、要身材沒身材、要錢財沒錢財、要未來沒未來;所謂「肌肉線條不猛男、顏面五官不犯規、談吐講話也不甜、待人接物又不諳、狗腿馬屁不會拍、處世藝術總死當、貴婦懶得撇一眼」的我,九成九九以上的機率,恐怕連個「製造文字垃圾」的狗血批判,也是「望穿秋水不可得」吧? 先這樣。收工。 盛著豐盛色彩與舞動的調色盤,打翻了似的,揮灑或撒潑(撒野)在溼漉且濕滑的瀝青畫布之上;似真似虛而搖曳在超寫實又超現實之際;人生,即如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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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