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或暫時告一段落,
只會像滾雪球般,愈發壯大與擴張,
直到悲劇性的炸裂及碎骨登場為止,
各種絕非睡一覺或放個假或吼一聲或翻張桌,
就能拋諸九霄並一絲不存的厭倦跟疲勞,
筋骨照例酸痛的只差沒位移或解散,
腦袋眩然的捲裹石膏且罷工嘔氣,
陽光與火焰般的熾熱,也跟著歇息與逍遙,
讓尚稱舒適且冷熱合宜,不至於渾身黏糊,
但隱約醞藏著預言似的濕氣及沁涼,
昭告還是啟示某項行動跟意念、
彷彿自地平線衝天而上的狼煙般,
沉重地難以承受和直視的烏雲雄據穹蒼,
宛若舞台佈景懸掛其間、等待著什麼的星期一早晨。
民國一百零八年六月十日
昨天自傍晚開始,延伸至午夜前一刻,
燒灼視網膜似的閃爍於黑夜,心動搖,
擊打並撼動著鼓膜與空氣的每一角落,
叫雲層難以隱藏自身輪廓於幽暗之中,
讓土壤跟萬物從頭到腳濕了個徹底的重雨止息,
全然靜默且毫無聲響的電光火石,仍持續不墜,
蟬兒尋覓配偶的不自主鳴叫,甚囂塵上,
不知名昆蟲也加入主耶和華譜寫的衷曲,
薄如羽衣,輕盈且晶瑩,襯托著初夏穹蒼的雲,
那興起道道澇災及驚愕的雷雨交加,宛若南柯,
可愈發堆積,再度糾纏心頭的倦怠,夢醒依然。
威力與規模似乎稍稍減弱、和緩,
災害依舊隨著豪雨、雷電等鐵蹄,
處處彰顯於夏季早已臨門的花東,
燒灼大氣,不時放電且整夜肆虐,
天亮後宛若剛睡醒的迷濛與依稀,
熱浪及濕氣難耐如常,嘆息滿懷,
甫自夢境歸來的意識,睏倦綿延,
異鄉人望著霧氣同藍天交織的晨,
耳畔交織著遍地興起的蟲鳴鳥語,
試圖拋卻連續假期的厭煩跟無奈,
換個方式,叫兀自呢喃此起彼落,
好奇前方道路,鋪陳且引向何處。
民國一百零八年六月七日、六月九日
清晨那蒸烤萬有,彷彿叫一切水分同有形物質,
全都玉石俱焚的就連抽象且摸不著邊際的意識之類,
也都遭了池魚之殃的完卵皆無的烈焰般日頭,
出現後區區一百多分鐘,或許三個小時又一點五刻鐘,
宛若打了上班卡並亮個相,就溜去哪兒開小差,
緊接著便是錯愕且驚訝即便沒有連篇累牘,
起碼也短暫騷動及木然爭相的霪雨霏霏;
向晚的腳步,隨著光陰亦步亦趨地黯淡而愈發轟隆,
折騰得雙眼無法圓睜,夕陽搭著油畫筆觸般渾厚,
不知究竟第幾道著色的陰翳、卻又閃爍如虹,
乍看恰似純真嬉戲時相互堆疊,笑聲映照著青春,
如馬戲團一時興起所致,玩命且驚悚依然的戲目,
若訓練有素並技藝精湛的戰機疊疊樂的雲彩。
那位自認努力扮演唱著敘事詩,
企盼為人與言行,不至於顛三倒四的褻瀆唯一主宰,
儘管三不五時軟弱,縱使厭惡卻動輒吆五喝六,
每每搞七捻三於文字翰海之間玩耍,
因著阿神爸父尚未收回當初吹拂的那口氣,
遊走在沒有七葷八素或積非成是者,幾希的世界的小丑;
甚願依然棲身在至高者蔭庇、安然待在羽翼之下,
沒有轉身背對藉由寶血,買贖他脫離永死的救贖主,
沒有離棄句句帶有大能且無有變異的永恆真理,
本想片語隻字,外帶一張照片的草草交代了事,
怎知頑冥不靈的咬文嚼字(其實再白話不過吧)依然,
本性難移的漫無邊際仍舊。(當然不會一字千金)
這次廢話,到此完畢。
民國一百零八年六月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