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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2/07 19:51:52瀏覽518|回應0|推薦27 | |
前言 偶爾聽聞雞鳴或鳥噿,在陣陣寒風(其實已經比前幾天溫暖、可人不知多少倍)所激起,充斥於耳畔而未曾休止個些許的冬季樂章裡,那份靜謐跟從容氣氛之中,彷彿正蘊釀著什麼引起期待或翹首;在淡淡地飄逸在縱谷和田園、隱隱地游走在農舍與小徑之間的鄉間午後,內斂跟從容為主軸的季節音律海洋,洋溢著仲夏或年富力強般地生命力。 此其一 雙眼觸目所及,盡皆偏遠極地或塞外邊疆一般,看似遍滿了無生機且荒蕪悽涼的蕭瑟無望; 鼻腔與感官所能捕捉到的,俱是耳畔響起著某種撕心裂肺的怒吼,靈裡著實無法隱忍的由衷而發吶喊, 即使沒有激起渾身心驚與寒顫,意圖興起些許游絲般淡淡地、社交意味濃郁、真的只不過是「意思到了」的微笑,也都沒那心思的凜烈。 然而靜靜棲身於黑土表面與深處,悄悄沉睡在彷彿沒有什麼氣息(也可能只是Oskar的鼻腔太過乾燥,所以當然聞不到絲毫味道)和律動可言,總之近乎死寂跟貧瘠、真有些杳無人煙的田地與乾草堆裡,生命蓬勃而豐盛依然。 此其二 雙腿佇立原處,雙眼環繞四周; 軀體安息在秋冬交會並青黃之際,萬物或動或靜的,各領舞台一角、各司其職且個個稱職之刻; 思緒時而馳騁,時而凝結於溫熱日光及獵獵風響,宛若眾水齊集若萬馬奔騰之濱; 鼻息與肺腑悄然於風吹草動的喧嘩很景之中,心裡依靠著那位呼召祂眼裡的佳偶或美人,「起來,與我同去」的良人而頂天立地; 歲末,東風尚未粉墨登場;年終,南風尚在引頸翹首; 宛若欣欣向榮迫不及待的遍佈四面、活潑生動難以自制的縱橫八方; 鮮豔仍在靜候著叫它爭奇鬥妍的柔聲呼喚,亮眼似乎凝神地仰望孔雀開屏的大能令下; 動與靜同存的,既是沉默、也是堅定的,等候將來豐登與富饒全然降臨前夕,那份回歸寧靜與安息的現下。 此其三 忽而炎熱如仲夏的從頭到腳,無一不感到些許暈眩,只差沒有皮膚因氣溫倏忽攀升而渾身刺癢; 轉眼間從心理到生理各方面,沒有不想要冬衣或禦寒裝扮包裹全身的回到隆冬,只差臨門一腳的中獎著涼;
穹蒼晴朗、雲彩潔白若羔羊之毛,平坦如鏡; 滿天憂鬱、雲彩玷污似天使折翼,層次分明; 不知打從心底湧現腦海,隨即電光火石般地沒有緩衝絲毫餘地、沒有任何過度空間可言,讓Oskar豈止慵懶得宛若呆坐加勒比海(為什麼寫出這座遠在地球另一邊的海洋的名稱;我也摸不著頭腦)灘頭,還是擺上一杯 Virgin Mai-tai 或任何雞尾酒或調酒或勞什子不含酒精飲料的,瞪著失卻焦點的某個定點發楞。 總之真得花點力氣去抵抗與推開、它仍有些戀棧且死皮賴臉不走的睡意, 到底是因為溫差太大,或者只是單純吃太飽所致,依舊三顆石頭打水飄:撲通(不懂)、撲通(不懂)兼撲通(不懂)耳。 此其四 上午讓人幾乎猝不及防,叫穿著禦寒冬衣的全身上下,無不發熱冒汗得直蹙眉,大喊吃不消; 午後的天色,如同發揮著壓倒性優勢的厚重網羅,迅速收攏最後幾許僅餘陽光,猛嘆怎忒冷; 沒有夾帶肅殺雪花與悽涼銀白、嚴寒與刺入骨髓依舊的冰風冷雨,呢喃著某種不知所云的嚎咷和傾訴; 強勁得簡直颱風登陸似的東北季風,讓行駛中的機車不由自主地左搖右晃,彷彿冬季航行於北大西洋海域,因驚滔駭浪而劇烈變換位置,有如雲霄飛車般突然升高、又急速降低,總得氣喘吁吁,方能奮力且持續推進的一葉孤舟; 謝謝主耶穌賜給就在下班前夕,因為出自於某入住團體消費者的要求,而又故態復萌的情緒大變的Oskar,一處遮風避雨的溫暖套房。 此其五 心裡沉重得宛若隆冬時分,望不見幾許陽光、舉目所及或仰首凝視,皆為庭院深深似的不知深幾許; 思緒彷彿遭逢枯水期的縱谷河川,空洞到僅餘苟延殘喘般地細流,難以溼潤週遭已然乾涸死寂的沙土並地表; 瞧著利用休假而天氣許可,騎車四處兜風、觀看休耕及農忙等圖像並存,但絲毫沒有違和及突兀的各塊阡陌和栽種期間的植物,卻突然不曉得該根據影像寫些什麼; 偏安一隅將近七十年,飽受內憂外患、嚐遍內亂外侮、看盡眾叛親離; 好日子過沒半世紀,現在更是國內政經景況、中外形勢動盪且分崩離析至極,社會風氣簡直群魔亂舞到何止罄竹難書的中華民國,其喪鐘難道不僅震耳欲聾的敲響,倒數計時也真正開始了嗎? 頂著即使有半罩式安全帽與口罩覆蓋,依舊冷到彷彿整顆腦袋都要裂開的東北季風騎機車;穿著毛衣跟羽絨外套加毛線手套,頸項及身驅仍然處於失溫邊緣,暈眩得似乎隨時都要腦充血,上半身的血管,好像冰凍到呈現中空、或者暫停流動了似的詭譎; (這個這個、那個那個....欸,Oskar為什麼沒有把旅行背包裡的圍巾、毛線帽等禦寒用品,拿出來使用咧?) 唯有懇求主耶穌賜給信心,使Oskar能夠因信而不僅僅被阿爸父神稱為「義」,更進入那份非人類自己所能製造、唯有在基督裡才能得著的安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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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