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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秋之後的為賦新辭
2018/10/03 07:40:44瀏覽586|回應0|推薦21

好像駕駛人刻意地猛踩油門,就差沒有讓速度錶及轉速錶的指針,

整個「撞裂」於指數邊緣的形同自殺攻擊;

或者將嗓音與肺葉全都伸張至極限,只遜於颱風過境或龍捲滋生時的怒吼,

叫耳膜與大腦灌滿了澎湃;

貫穿山川和田野、橫衝直撞於花東縱谷各地,

吹得渡假村大廳的兩扇門屢屢自行開啟,

似乎揭櫫或預告著某種信息,舖天蓋地的席捲鎮日的強勁南風;

到了宣告一天開始走入尾聲的晚餐時段,

將白晝期間承襲著突破臭氧屏障,

盡情揮舞烈焰跟熾熱的日光,因而滾燙如火爐的瀝青跟柏油路面,

給暫時冷卻及降溫、以至於好像地熱谷一樣,

不停揮發蒸氣和帶來沁涼的滂沱驟雨,繼續接棒歡唱與舞躍。

忙碌到幾乎茫然且盲然,自己和同部門夥伴們不停地跑腿兼打雜,

只有無奈及不耐等各種情緒,生龍活虎。

發自如織遊人的嬉笑並渡假的歡欣,
出於兒童們恐怕算不上純真的嬉鬧;
即便沒有甚囂塵上且迴盪四野,
即使遠遠不到響徹雲霄的程度,

至少也讓提早進行翻土、插秧等作業,
部分阡陌再度為整片油綠覆蓋的縱谷,
熱鬧得宛若商業鬧區某個角落,
彷彿試圖攫取、抓住夏季尾巴的腳步;

不是首次(已經第幾次了?)非自願加班,
驚覺能否脫離體力勞動、精神勞碌數小時,
身心就算距離「俱疲」或「極限」等字眼,
有著豈止「光年」可以衡量與測度的距離,
但是真的得期盼主管「施捨」,才能下班,
如此內心新舊情緒累加,氣得直想丟辭呈;

前幾日,受指派出席每個月召開的月會,
然而各部門因為暑期旺季,抽不出人力、
或者有些出席者耍油條、開小差的缺席,
讓主席臨時宣佈散會,從地下室宴會廳,
走到一樓大廳,準備前往停車場的我呢,
莫名被老大抓去執行馬克杯熱轉印作業,
(這世上有許多事情,可真是難以謝絕)

平白加了快兩個小時的班,再直接上班,
(依照班表,當天是下午一點開始的班)
結果怎知:是日晚間又因為如此且這般,
又被連串雜事跟成堆瑣碎,搞到再加班。

發自成群遊人或兩兩成對的談笑並熱絡,
闔家旅行,或三五好友結伴遠足的昂揚,
無論嘴角上揚,彷彿摘星取月背後何如;

對照步伐同心思,同樣沉重若石膏包裹,
表面上的職業笑容、或裝模作樣的禮貌,
也都擺明了懶得偽裝以及演戲的奧斯卡;

好像連嘆口氣,都成不了一個像樣的念頭,
早晨八點半起,待在渡假村將近十二小時,
決定掛冠求去的不再玩,現實同願望之間?

漸漸地朝著向晚及夜色偏去,
耀眼並引來困倦的熾熱依然;

婆娑搖曳於風中,呢喃著歌,
或者聳立於午後,巍峨如山;

蜿蜒且折射童年回憶的搖椅,
攀爬虹膜與記憶裡,那純真;

汲引遺忘湖泊裡沉睡的往昔,
嘻鬧同喧嘩糾纏,勢如針氈;

短暫駐足轉角處的須臾靜默,
若浮雕沙灘的足跡,如夢般;

電光火石現身的溫馨及微哂,
留戀那份可以沉默不語之感。

後記:

忘了究竟是幾月幾日,只能約略記得是暑假過去一半之後的八月初旬,某天搭載入住渡假村的房客們與行囊,前往櫃檯指定的某間別墅後,在返回大廳途中,瞥見午後陽光揮灑於照片裡顯示的搖椅、附近樹幹及枝葉時的景象,但當時沒有攜帶手機或相機,只能憑藉肉眼來「記錄」;(不需要多久功夫,應該就會從大腦的「暫存記憶體」徹底刪除了吧)

後來特地攜帶私人智慧型手機,同樣趁著工作之餘,來個數分鐘的忙裡偷閒,利用手機附設的照相功能,匆匆拍攝幾張上不了檯面的貽笑大方。

宛若毀天滅地、吞滅一切能夠噬盡,
確實造成哀鴻遍野,
讓笙歌並舞躍,皆成了輓歌且擗踊;

叫澇災如同衣裳般,
覆蓋洪流途經所有的災難性豪雨後;
堡壘般聳立於至高者指定之處,
眾星拱月,或守衛著九五之尊,
依舊戀棧而忘返似的成群雲系,

宛若剛斷奶的嬰孩,靜靜地躺在母親懷抱裡,

表情與眼神不見任何起伏或明顯波動,

就連傳遞各種頻率的空氣,也都隱藏在穹蒼及地表;

有些渾沌和朦朧的難分彼此的悄然與止息中,

彷彿見了王者或至尊至貴之人,

兩旁近衛或皇家御林剎那若雲霧散去一樣,

讓出焦點與道路,彰顯那主宰身影似的,讓人由衷興起微笑的溫潤陽光;

可頭蓋骨之下的褶痕裡,有如篝火還是煙花般,

幾乎沒有間斷與中止、沒有歇息跟平靜地生發迸裂,

又彷彿各種砲彈、炸彈或者什麼彈,爆炸且破碎瞬間,

湧現於視覺並聽覺深處,如火花般蜇痛了眼的情緒、

像風吼般刺破了耳的思想,

噪音麻腦差可擬的騷動,神情竟瞧不出哪種光景或心境才是主角。

甚願Oskar這幾個星期以來,在人際關係或往來方面,所採取的決定跟實際行動,不敢私自期望為主耶穌所悅納、不敢奢求為阿爸父眼裡視為正與善、不敢認定沒有放縱私慾,而是隨著聖靈撒種的結出九樣果子;只願不至於得罪了那寶座上,手裡握有眾人氣息的至高者。

(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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