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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论马克思主义即共产魔教主义(第二部分)
2010/09/04 13:19:22瀏覽467|回應0|推薦0
(紧接第一部分部分)
至于“阶级性”这种东西,即使有吧,也只不过是人的附加属性即社会属性的一小部分而已,决不可能上升为人的本质属性。何况,阶级——作为贫富差距之等级的阶级——本是个人生存竞争的产物,并随着社会生存竞争环境或条件的变化而变化,不少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或者三穷三富还未到老,甚至还有一夜暴贫或一夜暴富者;并且,人的本质属性即私性是相同的,而社会属性即理性或曰个性又是变化多端的,即使同胞兄弟姐妹也不可能有完全相同的理性水平或个性特征,反正人各有私,也人各有己,富贵贫贱,各有其时,又怎么可以凭一时的经济水平或财富多寡用一次性阶级划分给人判定终身,妄加罪名,并朋坐族诛,“遗传”子孙,搞“宿命论”、“血统论”及“出生论”,甚至于恨不能“基因化”呢?再则,又究竟谁人拥有这种假阶级划分之名进行有罪推论的无限裁量权呢?莫非他是外星人不成?!
须知,人类社会存在着个人的生存竞争,是毋庸置疑的客观事实,是任何人想否定也否定不了的。并且,这种生存竞争对于生活在社会中的每一个人来说,犹如有起点而无终点的马拉松竞赛,诸如求知、求学、求职、求业、求偶、求功、求名、求利、求财、求荣、求华、求富、求贵……无不蕴涵着或充满着竞争,甚至可以说,人自出生那一刻便开始投身于这种竞赛或竞争之中了,至于到什么时候才算是终点则可能因人而异,且大多是要活到老,学到老,也竞争或竞赛到老的;而且任何竞争或竞赛都是出于人的私性,即都有个人目的,都是为自己争名争利争荣等,“为国争光”云云只不过说说而已。唯其如此,人类社会也才能不断地有所发现,有所创造,有所发展,有所前进,各行各业也才能不断地趣向于“更高、更快、更强”,永无止境。那么,既然是竞赛,既然要竞争,则必然而且必须分出个优劣胜败、冠亚季军、上中下级、三六九等或其它名目的多种等级、名次或层次来,才能达致“更高、更快、更强”之竞赛或竞争的目的。且古语有云“天之生材不齐”。由于先天或后天的体能、智能、技能甚至体貌、体态、心态等等方面的千差万别,不可能也不应该在竞赛或竞争中强求步调统一,齐头并进,“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不管“多高、多快、多强”,反正只有风格奖或曰精神文明奖一个。因为无论强求与谁一致,向谁看齐,结果都一样,即都是否定竞赛,否定竞争,也都会产生“更低、更慢、更弱”的效果。比方说,在马拉松赛跑中若强求与跑在最前头的最有可能成为冠军者步调统一,齐头并进,那对于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参赛者而言无异于玩命,而且即使搭上了性命也不一定能成——因为冠军只能有一个,那这样的竞赛,这样的竞争,谁要参加?谁敢参加?但若强求与跑在最后面的最有可能成为倒数第一名者步调统一,齐头并进,那还有竞赛吗?还用竞争吗?还能有“更高、更快、更强”吗?而否定竞赛,否定竞争,对于体育文化事业发展的影响和危害,应该是显而易见且众所周知的,可对于社会政治经济发展的影响和危害,就不见得是显而易见且众所周知的了。——那么,马克思们就是钻的这个空子,他们强求步调一致,许诺共同富裕,并不惜以暴力来均富,但结果只能是均贫,乃至于同归于尽。
也就是说,任何自由的、有序的、文明的竞赛或竞争,既要有公平,又要有效率,所以不能搞平均主义,只能要求起点的平等,机会的平等,规则的公平,法律的公正,不应该也不可能强求终点的平等。比赛就是比赛,比赛是第一位的,否则就没有比赛。奥运会的生命力就在于它为全世界不分种族、民族、阶级、国家、地域……的体育竞技爱好者不断追求“更高、更快、更强”提供了一个自由有序文明竞争与竞赛的平台。而其实,自由有序文明的社会人生大舞台也犹如一个大竟技场,敢拼会拼就会赢。俗话说,三百六十行可以行行出状元,但不应该也不可能行行人人皆状元;诚如拿破仑所言,不想当将军的算不了好士兵,但一支好军队里面不可能也不应该个个都是将军;民主国家的公民个个有权成为总统竞选人,但不应该也不可能个个都当总统;自由社会人人都可以有自己美好的梦想,也都有勤劳致富的希望,但不应该也不可能确保人人美梦成真,个个皆为比尔‧盖茨那样的大富翁;成熟股市的投资者个个皆有获利的机会,但不应该也不可能保证人人都成为沃伦‧巴菲特那样的大赢家……反正,社会人生的无限魅力正在于此,社会生活的无比活力正在于此,社会发展的无穷动力也正在于此。
可是马克思“以唯物主义对自然界的认识推广到人类社会的认识”,以自然界(主要是动物界)物竞天择优胜劣汰比附人类社会的“生存竞争”;而他则又必须要更进一步地反其道而行之,把“生存竞争”变成“阶级斗争”,把“优胜劣汰”变成“劣胜优汰”,把“物竞天择”变成灭绝人性的、惨绝人寰的、无法无天的无产阶级专政,亦即专门交由那个被马克思臆造出来的莫名其妙的天外来客无产阶级来主宰来选择。所以,马克思在谈到自由国家的人民在自由、有序、文明、公正的生存竞争(包括体育竞赛)中享有法律、法规、机会面前人人平等的平等权利时却说:“我们看见,在这里确实是有‘平等权利’,但这还是‘资产阶级法权’,它也和任何法权一样,是以不平等为前提的。任何法权都是把同一标准应用于事实上各不相同、各不相等的人们,因而‘平等权利’就是不平等,就是不公平。”(《哥达纲领批判》)
显而易见,在马克思看来,社会经济活动中按劳取酬(或曰按劳分配)也还是“资产阶级法权”,无产阶级是不需要的。因为“它(指按劳分配原则)不承认任何的阶级差别,因为每个人像所有其他的人一样都只是劳动者;但是它默认不同等的个人天赋,因而也就默认不同等的工作能力是种天然特权。所以根据其内容来讲,它像一切权利一样是一种不平等的权利。权利,就它的本性来讲,只在于使用同一的尺度;但是不同等的个人(而如果他们不是不同等的,他们就不成其为不同的个人)要用同一的尺度去计量,就只有从同一个角度去看待他们,从一个特定的方面去对待他们,例如在现在所讲的这个场合,把他们只当作劳动者;再不把他们看作别的什么,把其他一切都撇开了。其次,一个劳动者已经结婚,另一个则没有;一个劳动者的子女较多,另一个的子女较少,如此等等。在劳动成果相同、从而由社会消费品中分得的份额相同的条件下,某一个人事实上所得到的比另一个人多些,也就比另一个人富些,如此等等。要避免所有这些弊病,权利就不应当是平等的,而应当是不平等的。”(仝上)
却原来,在共产魔教主义之阶级主义看来,这“不同等的个人天赋”及“不同等的工作能力”也属于“阶级差别”,也是阶级论者所要消灭的“天然特权”,或曰“ 资产阶级法权”,因为它会造成不平等,会带来贫富差别,以至于产生阶级。只有什么权利都没有了,什么差别也就没有了,阶级消灭了,那也就平等了。反正,不能按劳分配。
至于按资分配、投资获利、入股分红、存贷付息等“以钱生钱”或曰“投资赚钱”什么的,不但是“资产阶级法权”,而且是“资产阶级剥削”,无产阶级更不能容忍。马克思之所以倾其毕生呕心沥血炮制鸿篇巨制《资本论》就是为了诅咒和反对这种“以钱生钱”或曰“投资赚钱”之“资产阶级法权”即“资产阶级剥削”。什么著作权、专利权之类的知识产权不肖说也都是“资产阶级法权”,无产阶级不予承认。竞技活动中设立金牌银牌什么的也同样还是“资产阶级式的法权的狭隘眼界 ”,无产阶级不屑一顾,要么奖牌各取所需,要么奖金平均分配。如此等等。世界首富比尔‧盖茨富可敌国,比美国总统还要厉害得多,这公平吗?姚明入选NBA 玩篮球,年薪以百万美元计,比胡锦涛还要高出不知多少倍,这平等吗?高等学校通过统一招生考试择优录取,不公平,不平等;如清华、北大之类的高校,要么就别办,大家都读不成,不就平等了吗?要么就普及大办,大学大学,大家来学,谁都可以去读,想读就读,不也就公平了吗?……
反正马克思们所追求的是“无产阶级霸权”,而要反对要消灭的则是任何形式的“资产阶级法权”。也就是说,马克思们不但要以无产阶级霸权,即“直接凭借暴力而不受任何法律限制的政权”,亦即怪诞不经而又荒谬绝伦的共产魔教主义之阶级主义的阶级斗争来消灭客观存在的基于贫富差别的阶级及阶级差别,同时还要更进一步地抹煞“事实上各不相同、各不相等的人们”先天或后天的体能、智能、技能甚至体貌、体态、心态上的个体差别,也就是要在消灭那神圣不可侵犯的私有财产的同时,就连人们的体能、智能、技能、体貌、体态、心理素质及知识等也要被当作具有资产阶级法权性质的私有财富一并“共产”了去,剥夺尽净,什么权利都不许有,什么差别也不许有,于是乎和尚、道士、尼姑、俗人,全都秃头秃脑,无法无权,尊严全无,一文不名,没有自由,没有竞争,没有机会,没有动力,没有希望,没有奔头,四大皆空,万念俱灰,阿弥陀佛,个人的生存竞争全然停止了,总之,既消灭了阶级,又实现了大同。那时,“一旦社会掌握生产资料时……个人的生存竞争停止。”(《社会主义由空想发展为科学》)“只有在那个时候,才能完全超出资产阶级法权的狭隘眼界,社会才能在自己的旗帜上写上:‘各尽所能,各取所需’。”(《哥达纲领批判》)那么,这也就是马克思的共产主义革命即无产阶级革命的最高且最终的目标,即实现在自己的旗帜上写着“各尽所能,各取所需”的共产主义天堂或曰共产天国。
并且据马克思梦呓,在那天堂里,被共产强盗主义者们剥夺得一干二净、体无完肤的奴隶们已经完全没有了私性,没有了阶级性,没有了差别性,不存在奴役与否或剥削与否的问题,因为共产主义思想、道德、觉悟等得到了极大的提高,工农差别、城乡差别、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的差别已随之消失,就连先天或后天的体能、智能、技能甚至体貌、体态、心态上的个体差别也都随之消灭了,全部成为有其所谓高度共产主义觉悟的无差别的劳动者,只会从事无差别的简单劳动;无须分工,因为分工会产生阶级差别,会成为阶级划分的基础;只尽义务,没有权利,因为一切权利都是不平等的权利,都是资产阶级法权,是无产阶级所不容许的;只管劳动,不问报酬,因为据马克思说一提劳动报酬就意味着把劳动者的劳动力当作商品,就降低了劳动者的人格(奴格),而若是给付劳动者劳动报酬的话,那就是对劳动者的一种资本主义的雇工剥削行为,是榨取了劳动者的劳动力的所谓剩余劳动价值,那正是共产主义革命所应该坚决地彻底地加以消灭的;也不要报酬,“做事就是为了拿钱,——这是资本主义世界的道德。”(列宁:《在全俄中央执委会联系会议上的报告》)在共产主义天堂因为劳动已经不再是劳动者谋生的手段,而成了劳动者应尽的责任和光荣豪迈的事业乃至生活的第一需要,从一种负担变为一种快乐了;并且劳动也不再是私人劳动,劳动产品表现为直接社会产品,不再是商品,不再归私人所有;总之,劳动者全都成了劳动机器(即机器人)——而且不需要任何燃料动力连润滑油都不用擦的劳动机器即“永动机”,劳动也全部都成了义务劳动,从而劳动生产力及其效率也随之得到了极大的发展和提高,从而一切公共物质财富即直接社会产品便随之像涌泉似的尽量地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来,也得到了极大的丰富。于是乎,马克思们作为“无产阶级的最、最、最、最的领袖”自然可以稳固地独享一切权利,尽情地“各取所需”,想什么就有什么,要什么就取什么,吃什么就拿什么——通吃。多么美妙!多么邪恶!多么荒唐!多么狠毒!多么疯狂!这就是阶级论者马克思梦呓的共产天国!这就是诡辩论者马克思历经的一枕黄粱!这就是社会庸医马克思发明的附子鸩毒!
顺便说说,马克思们为了通吃,吃遍全天下,鲸吞全人类,竟连儿童都不肯丝毫放过,都必须强迫其当童工同样尽义务劳动。所以马克思说:“生产劳动与教育的早期结合是改造现代社会的最强有力的手段之一”(《哥达纲领批判》)。——嗯,别忘了!马克思们要改造现代社会,要改造整个世界,除了用枪杆子强制消灭私有制及私有观念之外,原来还有一个最强有力的手段,那就是:还要用枪杆子强制劳动改造(或曰强制无偿劳动,或曰强制义务劳动),而且必须包括儿童在内。因为要改造即驯化全体劳动者成为奴隶成为役畜成为劳动机器乃至“永动机”,则必须从娃娃抓起,所以要“实行普遍劳动义务制,……把教育同物质生产结合起来。”(《共产党宣言》)“把教育同工厂劳动结合起来。”(恩格斯:《共产主义原理》)“如果不把青年一代的教育和生产劳动结合起来,未来社会的理想是不能想象的;……很显然,为了把普及生产劳动同普及教育结合起来,必须使所有的人都承担参加生产劳动的义务。”(列宁:《民粹派空洞计划的典型》)“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必须同生产劳动相结合。 ”(毛语。下同)“教育要改革,学制要缩短,课程可以砍掉一半。”“要改造文科大学,要学生下乡搞工业、农业、商业。”“医学教育用不着收什么高中生、初中生,小学毕业学三年就够了。”——足以充当其所谓“赤脚医生”去草菅人命的了。而“政治教育是一切教育的中心。”“阶级斗争是你们一门主课,阶级斗争是你们一门必修课。”“学校一切工作都是为了转变学生的思想,政治教育是中心的一环,课目不宜过多,阶级教育、党的教育与工作必须大大加强。”……所以,婴儿呀呀学舌不许喊“爸爸”、“妈妈”,必须学喊“毛万岁”,学前班儿童面对的第一本书的第一课也是那个“五字经”,小学一年级就开始专门设立思想课或曰政治课,强行灌输共产魔教毒汁,诱骗胁迫青少年加入少先队、共青团乃至共产党,去充当所谓“共产主义事业接班人”,同时还特别设立劳动课,学龄儿童也必须劳动改造,大搞义务劳动、勤工俭学或半工半读,强制学工学农学军,支工支农军训,“十五、六岁的,不够入伍年龄,还可以过军队生活”(毛语),要不干脆上山下乡,发配流放异域边疆,插队落户穷乡僻壤,或者让其自生自灭,或者接受贫下中农即无产阶级再教育以强化其奴隶意识等。总之,马克思说:“完全禁止童工……是空洞的虔诚愿望……是反动的。”(《哥达纲领批判》)
如果在物理学领域面对妄图发明制造“永动机”的人和事完全可以嗤之以鼻、付之一笑的话;那么,在社会学领域面对马克思们这种妄图将人类改造即驯化成为奴隶成为役畜成为劳动机器乃至“永动机”的疯狂言论及罪恶行径,凡有尊严有骨气的人,难道还可以泰然处之、等闲视之、一笑置之吗?!
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身体是人生的本钱。人身包括生命在内一切有形的或无形的、先天的或后天的体能、智能、技能、体貌、体态、心态及知识等等,乃参与个人生存竞争最根本的资本或曰资产,纯属个人所有,是神圣不可侵犯之人权,又怎么会是资产阶级的呢?又何至于变成“资产阶级法权”了呢?马克思们又有什么理由与资格来加以剥夺呢?究竟是谁赋予了他们这种特权或强权或霸权的呢?比方说吧,一个人长相美,这无疑也是一种个人资本,至少是一种个人优势,甚至很来钱的,还可以参加选美大赛什么的,这难道有什么不好吗?也有什么罪吗?又难道是什么“资产阶级法权”?或是什么“阶级差别”?以至于非给他(或她)毁容弄成与马克思之类的流氓无产者们一致不可的吗?俗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马克思之类的流氓无产者们却硬说什么爱美是资产阶级或小资产阶级的情调,选美比赛纯属资产阶级的搞法,而他们所需要所偏爱的则是“飒爽英姿五尺枪……不爱红装爱武装”——“要武嘛!”。
不是说马克思的共产主义革命即无产阶级革命的最高且最终的目标就是“使整个社会永远摆脱剥削、压迫和阶级斗争”么?那么试问:上述这一切不正是史无前例的最无耻、最直接、最露骨、最野蛮、最残暴和最血腥的剥削、压迫和阶级斗争,又是什么呢?!
却原来,马克思的无产阶级革命即共产主义革命的最高且最终的目标正是要用魔教幻想和政治幻想所掩盖着的这种史无前例的最无耻、最直接、最露骨、最野蛮、最残暴和最血腥的剥削、压迫和阶级斗争,使全人类都变成彻头彻尾彻里彻外的真正意义上的即马克思所称的“无产者”——连人身包括生命在内一切有形的或无形的、先天的或后天的体能、智能、技能、体貌、体态、心态及知识等等的资本或资产也都荡然无存的“无产者”,从而使整个社会永远处于“最、最、最、最的领袖 ”们的公开的、直接的、露骨的、无耻的剥削、压迫和无产阶级专政之下。简言之,马克思的无产阶级专政不仅是吃人政治,而且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甚至连儿童都要吃,吃遍天下无敌手,吃绝人类方可休。
私性或曰私欲乃是人类自由文明的真正原动力,而基于私性的“个人的生存竞争”则是社会生产力发展的引擎。马克思的共产主义实在是空前绝后的强盗逻辑、流氓理论、吃人哲学、魔教邪说,它把人们的私性全消灭了,把包括体能、智能、技能、体貌、体态、心态及知识等等一切有形的或无形的、先天的或后天的私有财产和私有财富全抢光了,使所有的人秃头秃脑,无法无权,尊严全无,一文不名,没有自由,没有竞争,没有机会,没有动力,没有希望,没有奔头,四大皆空,万念俱寂,无异于被剥光了皮,又被抽掉了筋,呜呼哀哉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筋之不继,能又安在?但却还要加以奴役,并且还要强迫他们去“各尽所能”,岂不是痴人说梦么?
但没有“各尽所能”,又何来“各取所需”呢?莫非马克思真有法力让天上掉馅饼不成?即令天上掉馅饼,也应该而且必须是有私欲的人即想要吃馅饼以维持自己生命的人赶早起床去捡才行的,而没有私性的人也是没有必要去捡的,那馅饼掉在地上臭了烂了都不关他的事。因为你去捡了,就表明你还有私性,但马克思的共产主义社会又不容许有私性存在的,有私性说明资产阶级思想还没有改造好,还得继续挨整。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即使饿死也不要去捡,以便及早修成正果——成其所谓 “有高度觉悟的共产主义战士,久经考验的无产阶级革命家”。
这里顺便指出,马克思的“各尽所能,各取所需”的“双各主义”,后来被人篡改或曰修正成为“各尽所能,按需分配”了。可能由于“各取所需”太过理想化,且多少有那么一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味道的缘故吧。那么,至于这“按需分配”又由谁来分配呢?却没有明说,所以始终都是个大问题悬着的:是由“社会”来分配么?原本“社会掌握生产资料”,“社会就能在自己的旗帜上写着:‘各尽所能,各取所需’。”但现在要改为“各尽所能,按需分配”了,“社会”岂不是又要执掌分配大权吗?那么这个“社会”又是个什么东西呢?究竟是“人”还是“神”?或者,这“按需分配”是由“无产阶级”来分配么?那么“无产阶级”又是什么玩意儿?谁见过“无产阶级”了?须知,分配权不仅是法权,而且在政治权力和经济权力高度集中的共产主义条件下很容易且必然变成特权、强权乃至霸权,而且并非资产阶级式的特权或强权,却是封建领主式的特权或强权,是奴隶总管式的特权或强权,是部落酋长式的特权、强权或霸权,那么,又有谁人能担保执掌这种特权、强权或霸权的人不多吃多占、监守自盗、贪污腐败呢?那岂不是更不平等,更不公平了么?如此看来,为了实现马克思那绝对的平等、绝对的公平,惟有恭请一位没有私性、不食人间烟火的尊神出面执掌分配大权了,而这个“尊神”便是“社会”,就是“无产阶级”,并且早就被马克思制造出来了。“当阶级差别已经消失而全部生产集中在联合起来的个人的手里的时候,公众的权力就失去政治性质。”(《共产党宣言》)——很显然,这个“联合起来的个人”不是别的什么东西,其实就是“社会”,就是“无产阶级”;一旦有了这个“联合起来的个人”,不啻“公众的权力就失去政治性质”,而且公众的包括政治权力在内的一切权力诸如民主、自由、人权、物权及尊严等必然全部失去,一干二净,荡然无存。
由此也就不难看出,马克思发明的共产魔教主义离开了“社会”和“无产阶级”这两位神仙的帮助和支持,简直寸步难行,或者说,把“社会”神格化,变成“社会神”,再臆造出一个“无产阶级”即“阶级神”(或曰“神阶级”)作为它的代表,这就是马克思那堆唬人的文字垃圾的“理论基石”,马克思发明的共产主义之所以成为魔教,成其为共产魔教主义,这是一个最主要也最重要的原因。而且,马克思“各尽所能,各取所需”的“双各主义”的原旨本来就是,在共产主义终极阶段即“共产天国”,没有阶级,没有国家,没有政府,没有社会,没有家庭,也没有“人”了,全部成为没有私性即超然食欲、性欲、物欲等等私欲之外的神仙或魔妖了,不需要什么消费,不需要生产劳动,自然也不需要什么分配就是了——甭管按劳还是按需,反正都不需要了,自然也就不存在什么“剥削、压迫和阶级斗争” 了。那么,这就是马克思发明的共产魔教主义的实质所在。
不是说,差别就是矛盾嘛,没有差别就没有矛盾嘛,没有矛盾也就没有世界嘛?马克思共产主义的“双各主义”就是足以把全人类推向灭亡的绝对平均主义,或曰不管干与不干、干多干少、干好干坏、干快干慢全都一个样的大锅饭主义,是不折不扣的流氓理论、强盗逻辑、吃人哲学,它在消灭了人间所有一切差别的同时也就消灭了客观上多样性的、充满着矛盾和活力的世界,最后必然制造出一个“非人间”。平均主义,或曰平等主义,本是专制主义强盗们惯用的迷魂汤、蒙汗药或鸦片烟,而马克思又将其绝对化,极端化,变成了海洛因,甚至毒瓦斯,足以窒息全人类。 但是,决不能因此便把马克思“各尽所能,各取所需”的共产主义仅仅归结为普遍的禁欲主义和绝对的平均主义。马克思其实也非常清楚,野心勃勃的专制者与万念俱寂的被专制者之间是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平等的,而“共产”也好,“均富”也罢,都是幌子,都是手段,最终目的还是专制,还是独裁。所以他说:“‘消除一切社会的和政治的不平等’这句话用以代替‘消灭一切阶级差别’的话,也是很成问题的……把社会主义社会当作平等乐园的观点是个与‘自由、平等、博爱’ 这一旧口号有联系的片面的法国观点……它只能引起混乱,并且因为现在已经有阐述这个问题的更精确的方法。”(仝上)——那么,很显然,这个更精确的方法就是:通过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即共产主义暴力革命夺取政权,彻底消灭资产阶级及其所有制,建立一个直接凭借暴力而不受任何法律限制的空前绝后的无法无天的灭绝人性的惨绝人寰的专制暴政即无产阶级专政。那么,要在这种专制暴政下公然谈论诸如“消除一切社会的和政治的不平等”、 “不折不扣”“公平分配劳动所得”、 “完全禁止童工”,以及“把社会主义社会当作平等乐园”,“依靠国家帮助”建立社会主义和“力求用一切合法手段来争取自由国家”,“通过国家来实施普遍的和平等的国民教育”,实现“科学自由”、“信仰自由”之类问题,并居然将其写进党纲的德国的共产党人德国社会主义工人党领袖威廉‧李卜克内西之流,脑子肯定进水了,活该受到马克思的严厉批判,被斥之为“拉萨尔主义者”即“机会主义者”的。但据说当时(1875年)马克思却是不得不抱病撰写《哥达纲领批判》的呢。那么,会不会是马克思自己病中热昏了头尽说些糊话来着?——鬼知道!
例如,本来据说“剩余价值”是马克思的发现,是马克思完成的。这一经济范畴首先出现于马克思1857年写的《经济学手稿》,尔后又在《资本论》中做了淋漓尽致的发挥。因此,恩格斯说:“这个问题的解决是马克思著作的划时代的功绩。”“科学社会主义就是从此开始,以此为中心发展起来的。”(“马恩全集 ”3-243)甚至可以说,马克思呕心沥血倾毕生之精力就是发明并完成了他的作为共产魔教主义理论基础的所谓“剩余价值论”。马克思正是出于蛊惑煽动及组织实施其消灭资本、资本主义及资产阶级的需要,特将其所谓的“剩余价值”界说是雇佣工人创造被资本家无偿占有的价值,即雇佣工人创造的价值超过其劳动力价值的部分,是剩余劳动的产物,体现资本家对雇佣工人的剥削关系云云。马克思本来早就宣告:“劳动是唯一的价值源泉。”(见《剩余价值论》)而在这里马克思又十分偏执地首先假定惟有劳动——雇佣工人的劳动即雇佣劳动——才能创造价值;换言之,全部价值都是由雇佣工人的劳动即雇佣劳动创造的。而作为雇主、作为企业主的资本家投资、研究、开发、经营、管理企业等都不能创造任何价值,只因资本家是雇主,是企业主,不属于马克思所称的那种作为商品的“劳动力”,即既没有“使用价值”,也没有“本身价值”,反正无法给予定价;资本家的劳动也并非马克思所界定之“劳动”——雇佣劳动,因而既不能产生“绝对剩余价值”,更不能产生“相对剩余价值”;并且资本家投资的那些个厂房、机器、设备、土地等生产要素又是马克思所称的“固定资产”或曰“不变资本”,因而只有折旧和贬值的份儿,不可能增值,那也就更不能产生什么“使用价值”和“剩余价值”的了。总之,在企业创造价值及剩余价值的过程中,资本家及其投资、研究、开发、经营、管理等等完全是多余的,是无效的,不起任何作用,或者还有反作用,亦即马克思所说促使雇佣劳动者日益贫困,所以资本家如果要占有马克思那所谓的“剩余价值”,或在其中分得一定的份额,那便是“无偿占有”,是不劳而获,那就构成了“资本家对雇佣工人的剥削”,如此等等。然后,马克思再把他发明或发现的这种“雇佣劳动与资本”、“雇佣劳动者与资本家”之间的生产关系或曰生产方式推而广之至于整个社会,将一切“非雇佣劳动”都统统归之于“无效劳动”,将所有 “非雇佣劳动者”都视之为“不劳而获的剥削者”,从而出现了其所谓“劳者不获,获者不劳”的资产阶级社会即资本主义社会,于是乎断言他所发明的“剩余价值 ”是资本主义社会各剥削阶级集团剥削收入的总源泉,在各剥削阶级集团间瓜分而表现为资本、利润、地租、利息乃至奖金、稿酬、专利等形式。于是他说:“这种劳动(指雇佣劳动)所创造的是资本,即剥削雇佣劳动的财产”,而“生产剩余价值或赚钱,是这个生产方式的绝对规律。”资本家对扩大财富积累的贪欲,促使他们无止境地追求剩余价值,不断提高对雇佣工人的剥削程度,导致无产阶级的贫困化。并说他的“剩余价值论”还是一个非常危险的爆炸性问题呢。可是,当着德国的共产党人德国社会主义工人党领袖威廉‧李卜克内西之流依据马克思发明的“剩余价值论”而将“劳动是一切财富和一切文化的源泉……所以劳动所得应当不折不扣和按照平等的权利属于社会一切成员”之类的文字写进党纲的时候却受到了马克思的严厉批判,并被斥之为“拉萨尔主义者”即“机会主义者”呢。那么,究竟是德国的共产党人德国社会主义工人党领袖威廉‧李卜克内西之流脑子进水了呢,还是马克思本人脑子里原本装的就是一桶浆糊来着?——鬼知道!
不过,善良的人们则应该知道这样一个事实:正是马克思病中撰写的这一派胡说的《哥达纲领批判》,却在马克思身后被“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如列斯毛等吹嘘为马克思继《共产党宣言》之后的“对科学共产主义理论的根本问题的发展的重大贡献,是对机会主义进行不调和的斗争的典范”呢!
当然,还应该而且必须肯定的是,像德国的共产党人德国社会主义工人党领袖威廉‧李卜克内西之类的共产党人或曰马克思主义者,决不是个别的、孤立的现象,而是相当普遍或非常普遍的,亦即在十九世纪下半叶西方文明社会的思想理论界,在那马克思的门人们中,几乎百分之百,也就是说,几乎没有一个能为马克思本人生前所认可的“马克思主义者”即所谓“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的。其中,最典型的代表人物除了李卜克内西之外,还有那被称之为“无政府主义创始人”的蒲鲁东、魏特林和巴枯宁,以及后来被称之为“修正主义鼻祖”的伯恩斯坦,以及被列宁斥之为“无产阶级革命的叛徒”的考茨基,等等,他们开始完全是因为上当受骗,是出于对马克思主义的误读误解误信而稀里糊涂地成为共产党人,成为“所谓的马克思主义者”的,并且他们最后都是由于对马克思发明的阶级论尤其是无产阶级暴力革命及暴力专政持有异议而从各自不同角度自觉或不自觉地反对马克思主义乃至开罪于马克思的。以至于马克思临终之前还悻悻地说“我种下的是‘龙种’,但收获的却是一堆‘跳蚤’”;并于他圆寂之前不得不早早地在1876年下令解散了自己一手经营起来的且早已破产了的共产魔教主义基地组织——“第一国际 ”;1880年还不得不公然宣称“有一点可以肯定:我不是马克思主义者”。也难怪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之末尾还要特别再加上一句:“我已经说了,我已经拯救了自己的灵魂。”那么,似这般,资本主义私有制的丧钟尚未敲响,马克思主义的丧钟反倒响起来了。总之,最后马克思本人也落了个身败名裂、东躲西藏、穷愁潦倒、众叛亲离、孤苦伶仃、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的可悲下场,惟有独自儿一个人悄悄地坐在大英博物馆自己的“安乐椅”上忧郁而终、无疾而亡、愤然而去 ——直奔西天极乐世界寻求自个儿的“安乐”去也,就连本打算留作传世之魔经的《资本论》也懒得继续写下去了,只好中途撂下挑子,以不了了之而又一了百了地偷偷地走了。——那么,这也就清楚地表明,马克思本人用他自己的悄然死亡,恰如其分地宣告了他的共产主义即所谓马克思主义的终结与灭亡。
令人费解的是,无独有偶,生活于西方自由文明世界落魄的边缘的流氓知识分子、理论游侠骑士、自诩为“无神论者”的马克思从阶级主义出发所发明的反人性、反人类、反自由、反民主、反尊严、反文明、反革命的“共产天国”之“双各主义”的“共产均富制度”,居然与基本上和他同年代但生活在东方君主专制社会的落魄的边缘的流氓知识分子、长毛暴动首领、“拜上帝会”创始者的洪天王洪秀全从民族主义出发所发明的“太平天国”之“四有双无主义”(即所谓“务使天下共享天父上主皇上帝大福,有田同耕,有饭同食,有衣同穿,有钱同使,无处不均匀,无处不饱暖也”)的“天朝田亩制度”不谋而合,如出一辙,异曲同工,殊途同归,一东一西,难兄难弟,马克思似乎就是西方的洪秀全,洪秀全便是东方的马克思;不过,比较而言,马克思似乎更具有诡辩性,因而也更具有蛊惑力,乃至于能成其为“主义”,且主要是由于马克思发明了怪诞不经而又荒谬绝伦的“阶级论”,解决了“革命的首要问题”。只可惜洪秀全当时无法与马克思取得联络沟通,要不这个洪天王也不至于亡得那么快、死得那么惨,要不“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和“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的头衔则非洪天王洪秀全莫属,又哪能轮到毛魔王毛祸东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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