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路城邦
上一篇 回創作列表 下一篇   字體:
二论马克思主义即共产魔教主义(第四部分)
2010/09/04 13:10:08瀏覽582|回應0|推薦1
(紧接第三部分)
而且,随着流氓革命即群众性的、大规模的、急风暴雨式的、你死我活的、腥风血雨的、惨绝人寰的、灭绝人性的共产魔教主义阶级主义阶级斗争的逐步展开、逐步扩大和逐步深入,阶级斗争的魔掌由农村进入城市,从经济领域又延伸到政治领域,再到思想领域、文化领域、精神领域、私生活领域,乃至基因领域,无处不在,无所不包;阶级斗争之邪魔权术日新月异、出神入化;阶级异己分子这一概念的内涵不断压缩,日渐减少,原有的经济学与统计学方面的涵义不见了,全然抽象化、政治化、妖魔化了;因此,这一概念的外延便不断延伸,无限扩大,以至于阶级异己分子——统称之为阶级主义魔教即共产魔教异教徒——的头衔、名目或曰帽子、标签等,也就与日俱增,且花样翻新。诸如土豪、劣绅、地主、富农、小土地出租分子、民族资本家、官僚资本家、小资产者、工商业者、高利贷者、历史反革命分子、现行反革命分子、反动分子、坏分子、投机倒把分子、三反五反分子、反党分子、胡风分子、托派分子、右派分子、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左倾机会主义分子、右倾投降主义分子、左倾冒险主义分子、极右分子、极左分子、中右分子、反革命煽动分子、反革命颠覆分子、阶级反扑分子、阶级报复分子、反攻倒算分子、帝国主义分子、修正主义分子、反马列主义分子、反毛泽东思想分子、反动会道门分子、地下教会分子、国民党分子、伪保长分子、伪甲长、伪连长、伪排长、里通外国分子、叛国投敌分子、卖国投降分子、收听敌台分子、亲美分子、亲苏分子、反苏分子、四不清分子、反社会主义分子、反共产主义分子、剥削阶级孝子贤孙、修正主义苗子、狗崽子、只专不红的白专分子、臭知识分子、反动学术权威、叛徒、特务、内奸、工贼、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台独分子、藏独分子、疆独分子、内人党分子等等,从所谓黑二类(土豪劣绅)、黑四类(地富反坏)、黑八类(地富反坏右叛徒特务走资派)……黑n类,乃至一切牛鬼蛇神,几乎呈几何级数递增着,直至涵盖全部亡国奴们。而凡有这一切共产魔教主义阶级主义异教徒究竟有多少头衔、多少名目、多少帽子、多少标签,可能谁也说不清道不明,包括毛魔自己在内。反正不论是谁,凡是毛魔看不顺眼的,都有被指控为阶级异己分子即共产魔教主义阶级主义异教徒的可能。而且不论是谁,不管是刘少奇、林彪、彭德怀之类的亲密战友,还是父母子女兄弟姐妹之类的直系血亲,他一旦被毛魔这样的共产魔教主义阶级主义者指认为无产阶级的阶级异己分子,便立马成为“非人”,成为“罪人”,就等于被共产魔教裁判所宣判了死刑、死缓或无期徒刑,无论受到怎样的处置,都是理所当然的和罪有应得的,容不得丝毫的分辩,也无需任何的证据,而只有战战兢兢地哈腰叩首地“自证其罪”、“老实交代”、 “谢主隆恩”的份儿,若有不服,即便用沉默不语即腹诽的方式来表示,那也是绝对不允许的,会当场立马“罪”加一等,被指斥为“阶级反扑”、“反攻倒算”、 “反革命气焰嚣张”、“态度很不老实”等等,或当即召开现场批斗会进行批斗,或捆起来戴高帽子游乡,让你从此颜面扫地,做不起人,甚至当场批死、斗死、打死、游死、拖死。反正先将你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叫你永世不得翻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即使要被处死了,你也不必知道究竟犯了什么罪,申诉无门,哭诉不得,不可喊天,不准呼地,不许呻吟,不能动弹,甚至还要朋坐族株,“遗传”子孙,载在另册,庆吊不通,婚媾不遂,孤立无助,动辄得咎,世世无有移易。即令死后到了阴曹地府也决无抬头之日,这是因为那里也成了无产阶级专政的所在,也是推行共产魔教主义阶级论的地方,据毛魔介绍说:“可是现在阴间的阎王也改了,阎王第一个是马克思,第二个是恩格斯,第三个是列宁。现在分两个地狱,资本主义世界地狱是老的,社会主义世界的地狱就是这些人当阎王。我看这些人到阎王那里也是要挨整的。 ”(1957年7月8日“在上海各界人士会议上的讲话”)也无论是谁,“只许他们规规矩矩,不许他们乱说乱动”(毛语),反正不许多干一件事,不许多走一步路,不许多说一句话,不许多写一个字,不许多思考一道题……以至于“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也不要资本主义的苗”,家里多养了一只鸡鸭或多种了一蔸蔬菜被当成资本主义尾巴而强行割杀,提篮叫卖摆摊设点被指为走资本主义道路而遭驱赶,肩挑背扛异地贩运被当作投机倒把分子而挨批斗,学业成绩冒尖一点儿被视为只“ 专”不“红”的修正主义苗子而遭歧视,想倾毕生之力写一本传世之作被定为小资产阶级成名成家思想的所谓“一本书主义”而受迫害……即便什么都不干,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想,也往往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乃至于,造成一片红色恐怖主义气氛,一团漆黑,人人自危,诚惶诚恐,偌大一个中国大陆整个儿变成了一个大集中营、大劳改场、大阎罗殿、大人肉酱缸、大铁屋子、大黑箱、大魔窟,没有人能逃脱毛魔之魔掌,谁也休想能过安稳日子。那么,这一切的一切,也便是毛魔所谓的无产阶级专政。而反过来又正是这种基于马克思主义即共产魔教主义阶级论的无法无天的所谓无产阶级专政,也就为毛魔之类的共产魔教主义阶级主义者随心所欲地信口雌黄,指鹿为马,制造阶级矛盾,煽动阶级仇恨,挑唆阶级斗争,实施阶级歧视、阶级仇视、阶级敌视、阶级清洗和阶级灭绝,大搞有罪推论及法外杀人的流氓政治术或曰政治强奸术,彻底摧毁人类尊严与自由,彻底毁灭人类,提供了“理论依据”或曰“教义依据”。所以,通过阶级论在中国的实践也最充分证明了共产魔教主义之阶级主义是一种彻头彻尾的反人性、反人类、反自由、反民主、反尊严、反文明、反革命的反动理论或曰魔教教义。而且,共魔阶级主义较之于纳粹种族主义,在反人性、反人类、反自由、反民主、反尊严、反文明、反革命等各个方面,都只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第二次世界大战稍有记忆的人,莫不对西魔希特勒以种族主义旗号蛊惑煽动和组织实施的种族歧视、种族仇视、种族敌视、种族清洗和种族灭绝等种族仇恨犯罪心怀惊悚和愤懑不已,而对于二战后在长达半个多世纪的所谓冷战时期东魔毛泽东以阶级主义旗号蛊惑煽动和组织实施的阶级歧视、阶级仇视、阶级敌视、阶级清洗和阶级灭绝等阶级仇恨犯罪,不少人却可以心气平和、处之泰然、安之若素,甚至有意无意的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或避而不谈、讳莫如深。而尤其是德国人于 1999年所评选出的德国历史上十大杰出人物排行榜,马克思居然名列第二,仅次于爱因斯坦——所幸希特勒榜上无名。那么,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而实质上,西魔希特勒,较之于东魔毛泽东;种族主义,较之于阶级主义;种族歧视、种族仇视、种族敌视、种族清洗和种族灭绝等法西斯主义有组织种族仇恨犯罪,较之于阶级歧视、阶级仇视、阶级敌视、阶级清洗和阶级灭绝等共产魔教主义有组织阶级仇恨犯罪,统统都只能是小巫见大巫而已!无论危害之大、创痛之深、冤魂之众、影响之广、时间之长以及荒谬之烈等诸方面,后者皆数倍、或十数倍、甚至数十倍于前者!
姑且先从“种族”与“阶级”这两个概念的界定与划分说起吧。应该承认,对于种族主义来说,“种族”的界定与划分应该是明确的,一个人属于哪一个种族,一般是先天规定的,不但他本人清楚,别人也明白,所以不会产生歧义,也就不可能指鹿为马,随意扩大化。但对于阶级主义而言,“阶级”的界定与划分则非常的不明确,或者说具有很大的模糊性,一个人属于哪一个阶级,一般不是先天规定的,变数很多,随意性相当大。何况,当初划分阶级除了经济条件之外,毛魔即毛共还要看那所谓政治条件即对其流氓革命的态度,随意性也就更大了。所以,某某人该划归哪个阶级,他本人是不清楚的,也根本无权去弄清楚,完完全全由当权的流氓无产者——政治流氓说了算;而这些当权的政治流氓那可真是个个自挟奸心,盗憎主人,怨毒之情,溢于言表,说你是哪个阶级你就是哪个阶级,是也得是,不是也得是,反正不可以有丝毫的分辩,不允许说半个“不”字。尤其是,一旦某某被指定为某个敌对阶级的人,如“地主”、“富农”或“资本家”之类,他当即便成为有 “罪”的人,那就只有哈腰叩首地“自证其罪”、“老实交代”、“谢主隆恩”的份;若有不服,即便以腹非的方式来表示,那也是绝对不允许的,会当场立马“罪 ”加一等,被指斥为“阶级反扑”、“反攻倒算”、“反革命气焰嚣张”、“态度很不老实”等等;甚或当即召开现场批斗会,将他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叫他永世不得翻身,或戴高帽子游乡,让他从此颜面扫地,做不起人,乃至当场斗死、打死、拖死。于是乎,阶级划分完全演变为无法无天、指鹿为马、谋财害命、侵犯人权、法外杀人等有组织仇恨犯罪的流氓政治术或曰政治强奸术。于是乎, 一亩田的地主,一条驴腿的富农,一个汽车轮子的资本家,便如此这般在大陆中国应劫而生,比比皆是。
当然,阶级划分时“敌对阶级扩大化”的原因是多种多样的。比如说,对于基层当权的流氓无产者而言,多划出一个敌对阶级分子,便可以多夺得一亩土地,多抢劫一份“浮财”,多掳掠一个女人,多捞取一份向上级主子邀功请赏的政治资本,何乐而不为!所以划分阶级越“左”越好,阶级敌人多多益善,且其中又不乏专为泄私愤报私怨将人划为敌对阶级分子的。而对于上层当权的政治流氓来说,要搞流氓革命,要搞阶级斗争,则凡有人群的地方都必须树立一个相当规模的“对立面”,以作为流氓革命的“目标物”,阶级斗争的“活靶子”,所以必须由上而下有计划按比例逐级地下达划分敌对阶级分子的“数量指标”,并落实到每个基层单位,作为头等政治任务往下压,反正有也得划,没有也得划。于是乎,每每会出现非常尴尬且非常荒唐的局面,例如,整个行政村百十号或数百号人家,几近普遍化一般化的贫穷,并且几乎全都是一个姓一个族,那么撕破面子将谁划为敌对阶级分子才好呢?反正“左”也不妥,“右”也不行,到最后不得不采用折衷的办法——“公投 ”即“丢豆子”或有如“击鼓传花游戏”等来决定究竟谁应该是“地主”或“富农”。那么,这就是所谓“土地革命”时期的阶级划分。
至于东魔本家“土地革命”中究竟划为啥阶级,从未公布过,世人并不清楚,不过他自己曾自我认定为“富农”,反正他老子作为“富农分子”即作为“他的阶级敌人”早就被他自己斗垮了的,要不,也据他自己称他老子要是活到“土改”或“文革”也是应该坐喷气式挨批斗的。但是,不说别的,只要去到中国的“麦迦”——韶山参拜过的人,对其故居不会不留下印象,在一个原本相当偏僻闭塞的穷山冲,能独家拥有那样一个配套齐全占地甚广的大院落,不要说富农了,就是当时被毛共划为地主阶级的群体中,百分之九十九点九都达不到那个水平。然则,就那所谓“政治条件”即“对流氓革命的态度”而言,又有谁敢与他媲“美”呢,他可是流氓革命的领袖呀!
不难看出,在“土地革命”中,毛共出于其流氓革命即共产魔教主义有组织阶级仇恨犯罪的需要,给“阶级”这样一个经济学范畴的东西,一个仅仅用以表示人们的经济水平、经济状况和经济地位的词儿,强加了政治涵义,而这“政治”又纯粹是流氓政治,是魔教政治,以至于性质全变了,变成了人们的政治面貌、政治分野和政治地位的代名词,可以决定终身,并进而使其阶级论演变为“唯成份论”甚至“唯出身论”即“唯血统论”,使其阶级歧视、阶级仇视、阶级敌视、阶级清洗和阶级灭绝等有组织阶级仇恨犯罪又演变为出身歧视、出身仇视、出身敌视、出身清洗和出身灭绝等有组织出身仇恨犯罪,乃至于一部分人从娘肚子一出世便即成其为毛共的阶级敌人,成其为所谓“狗崽子”,甚至“现行反革命分子”之类。然后,毛共又依据其“劣胜优汰”的逆淘汰法即“退化论”,把低层次的阶级(越低越好、越穷越革命)捧之上天,成为领导阶级,成为榜样阶级,成为鹰犬,成为刀俎,成为“猴儿”,成为“打、砸、抢、抄、抓、斗、批、关、管、杀”的干将;而将高层次的阶级(越高越坏、越富越反动)按之入地,甚至打入十八层地狱,成了被清洗的阶级,成了该消灭的阶级,成了猎物,成了鱼肉,成了“杀鸡儆猴”的“鸡 ”,成了“打、砸、抢、抄、抓、斗、批、关、管、杀”的对象。——那么,这便是东魔所吟味的“天翻地覆慨而慷”啊!
尤其耐人寻味的是,林彪作为东魔身边最后硕果仅存的亲密战友及钦定的接班人,确曾身经百战并为东魔篡权窃国丧权辱国立下赫赫战功者,也算是一魔之下万魔之上的大魔头了,可当他发觉自己处境不妙、死期即到时,也只能乘坐军用飞机仓皇出逃,但终究也逃不出东魔的魔掌,结果机毁人亡、折戟沉沙于外蒙温都尔汗戈壁荒原上,真正是死无葬身之地也!更惨的是,死后虽已无尸可鞭了,然而东魔却照样要鞭打其尸,即缺席进行革命大批判。而且大批判时,东魔先指控林为“ 极左分子”,举世无双的标本型大奴才周恩来便急急忙忙带头组织批“极左思潮”;“极左思潮”尚未批倒批臭,东魔觉得不对劲了,于是又改口指称林为“极右分子”,周便又急急忙忙带头组织批“极右思潮”,可“极右思潮”也远未批倒批臭批透之时,周撒手魔寰不想管了,举世无双的标本型孤家寡人东魔自己却也急急忙忙钻进水晶棺材充当“展览品”去了。那么,林彪到底属于“极左派”还是“极右派”呢?是“革命”还是“反革命”?是“无产阶级”还是“资产阶级”?就连东魔自己到死都未能弄个明白道个清楚,所以直至死他也不给林彪来个“盖棺论定”——尽管林彪没有棺盖。这就不免给世人、给后代留下一个永久的悬念,永恒的谜!这大概就是东魔共产魔教主义阶级主义的本质所在,也是非西魔的法西斯主义种族主义所能企及的地方。
如前所述,人类是地球上生物圈演化发展进程中的最高成就和最新花朵,是地球上生物圈中生物生存竟争的产物和结果,是地球上生物圈中生物多样性的一种体现,人类在地球上生物圈中的出现和存在,决不可能改变或终结地球上生物圈演化发展的进程、性质和方向。所以,人类也必然进一步会有所发展,有所前进,人类社会也依然存在生存竞争;如若不然,人类则将停滞不前,甚或倒退返祖,直至灭亡消失。诚然,人乃高级动物,所以人类社会中的生存竞争理当比动物界的生存竞争更理性、更规范、更文明、更有序、更发展和更完善才是。
然而,妖魔附身、野心勃勃、不自量力的毛魔头居然逆人类社会发展史乃至于生物圈进化史之历史潮流而动,他不仅要造人类及人类社会的反,将人类及人类社会几千年的文明史颠倒过来,甚至还要造生物及生物圈的反,将生物及生物圈亿万年的进化史也颠倒过来,以达到其毁灭全人类乃至整个生物圈之罪恶目的。
为达此目的,毛魔一方面极力诋毁社会达尔文主义之社会学理论,并诬蔑为“庸俗进化论”,所以不赞成其所指称的将达尔文所发现的生物界普遍存在并促使生物得以进化的“优胜劣汰”的生存竞争“搬”到人类社会中来,坚持否认人类社会依然存在生存竞争之客观事实,坚决反对、压制或强行取消几乎一切为人类社会本应有的、自发的、正当的而又必需的生存竞争,诸如:市场经济、自由贸易、私有制度、民主机制、多党政治,以及言论、新闻、出版、集会、结社、游行、示威等等自由,全面压抑、扭曲、扼杀社会大众参与生存竞争的原动力即私力。而另一方面,毛共却从苏俄共产帝国那里照抄照搬一整套共产专制主义的强盗逻辑、流氓理论、蒙昧主义、恐怖主义、阎罗定律及魔教经典,以革命之名义,并以暴力之手段,将那种人为制造的,且极其邪恶、极其野蛮、极其残酷、极其恐怖、极其血腥、极其肮脏、极其荒谬、极其黑暗的你死我活的生存竟争,即共产魔教主义阶级主义的阶级斗争,强加于中国社会与中国人民的头上。
在半个多世纪的长时期里,毛魔即毛共便以共产魔教主义阶级主义阶级斗争为纲,一则大讲特讲其阶级斗争,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时时讲、事事讲、处处讲、人人讲——念兹在兹,念念不忘;一则又大搞特搞其阶级斗争,年年斗、月月斗、天天斗、时时斗、事事斗、处处斗、人人斗——大斗特斗,胡斗乱斗,阶级斗争之腥风一股强似一股,阶级斗争之血浪一浪高过一浪,斗得个天翻地覆,天昏地暗,灾连祸深,怨声载道,饿殍枕藉,哀鸿遍野,鬼哭神号,雀飞狗窜,草枯苗黄,民不堪命,人人自危,直斗得大陆中国社会出现大倒退→大大的倒退→大大大的倒退,甚而至于倒退到了人类社会发展史上的野蛮期或蒙昧期,大陆中国“人”险些儿成了中国“猿”!
故此,不难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毛魔即毛共以“彻底消灭私有制及私有观念”为由头而掀起的共产魔教主义运动即无产阶级革命运动,的的确确是一场反人性、反人类、反自由、反民主、反尊严、反文明的反革命战争,而且是马克思用《共产党宣言》挑起的世界大战即共产魔教主义与民主自由主义之间,亦即异端邪说与普世价值观之间的世界大战的一个极其重要的组成部分。
并且,也不难设想,这场反人性、反人类、反自由、反民主、反尊严、反文明的反革命战争,若不予以制止,而一任其肆无忌惮地进行下去,扩展开去,则整个中国乃至整个世界包括人类在内的一切生物都将遭灭顶之灾,真正应验那古已有之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之谶纬。——这绝不是危言耸听!
东魔玩弄共产魔教主义怪诞不经而又荒谬绝伦的阶级主义之阶级斗争即有组织阶级仇恨犯罪之流氓政治术与政治强奸术,以豪夺加巧取的办法,将n亿大陆中国人的政治权力(即主权,含民主与自由)剥夺得一干二净;与此同时,也是以豪夺加巧取的办法,将n亿大陆中国人的经济权力(即物权,利权,私有财产权)剥夺得一干二净;而且,更为严重的是,与此同时,也是以豪夺加巧取的办法,将n亿大陆中国人的尊严及灵魂也剥夺得一干二净。从而创造了一个“溥天之下,莫非毛土;率土之滨,莫非毛奴”的家天下即魔窟。大陆中国人完完全全被东魔绑架了,劫持了,征服了,强奸了,奴役了,魔化了!
毛魔数十年如一日,以共产魔教主义阶级主义阶级斗争为纲,率兽食人,狼奔豕突,左右枝梧,党内党外,纵横捭阖,自秋收暴动直至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一脉相承地掀起一波接一波阶级斗争的狂潮恶浪,刮起一股又一股阶级斗争的血雨腥风,寒彻中华大地,血浸神州原野,无谓牺牲之人数以亿计,同时也毁灭了数代中国人的希望,压抑或扭曲了数代中国人的人性,戕害了数代中国人的灵魂,磨灭了数代中国人的良心,褫夺了数代中国人的自由、人权及人格尊严,试望神州,尸积如山,血流成河,饿殍遍野,蔓草萦骨,拱木敛魂,惨死者不得复生,重伤者不免惨废,正是人生至此,天道宁论,且贻患则可以无穷矣。所以,在此数十年里,毛魔所犯下的累累罪恶,真乃“罄南山之竹,书罪未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毛魔所制造的频频灾祸,危害之大、流毒之广、时间之长、创痛之烈、影响之深等,无论在中国历史上还是世界历史上都是没有先例的。
可是到了1957年3月20日,毛魔却说:“所以从总的来说,过去我们几十年就干了个阶级斗争……拿共产党的历史来说,有三十几年;从鸦片战争反帝国主义算起,有一百多年,我们仅仅做了一件事——干了个阶级斗争。”(《关于思想工作问题的讲话》)然而,可悲可叹又可笑的是,这个阶级斗争斗过来又斗过去,斗到最后,毛魔即将去见他外国祖宗马克思了,而其共产魔教主义阶级主义“兴‘无’灭‘资’”的阶级斗争之革命目标不仅未能达到,反而离得越来越远,甚或已经完全倒过来了,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反而越来越激烈了,资产阶级代理人居然一个接一个地作为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钻进其无产阶级先锋队即毛共党内来了,甚至就睡在毛的卧榻旁,而无产阶级又究竟在哪儿呢?怎么找了几十个寒暑却连一个影儿都没见着?是刘少奇吗?是林彪么?抑或是江青啊?还是是华国锋呢?……怎么最后仅有一个光杆司令毛司令呢?也就是说,毛魔搞了一辈子马克思主义即共产魔教主义的阶级主义阶级斗争,最后竟连个接班人都没找着,其亲生儿子不是斗死了便是斗疯了,而曾钦定的接班人又一个个被他亲手斗倒斗臭斗死斗跑斗没了,这又将怎么好意思去见他的外国老祖宗马克思又拿什么去向其汇报呢?万般元奈之际,毛司令只好拉来被他摁在阴沟里浸泡了多年但仍苟且存活了下来的“党内第二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邓小平”姑且充当一下其“无产阶级代理人”,临危授命,准备让其当“毛二世”,但却又有点放心不下,怕邓到时候搞翻案,鞭毛尸;所以转手又私相授受于华国锋,并撂下一句“你办事,我放心”的话语,目的无非是想唆使华、邓俩在他身后再接着你死我活地斗下去,哪怕血雨腥风!哪管天塌地陷!就这样,尽管毛魔共产魔教主义阶级主义阶级斗争之豪兴未减,独霸全中国乃至全世界之野心犹存,但弥留之际也只能勉力支撑着捋管抄袭一句鲁迅“花开花落两由之”的诗句作为其唯一的临终遗言,便撒手人寰,凄凄惨惨戚戚,败兴抑郁拂袖而去,结束了其罪恶的共产魔教主义阶级主义之阶级斗争的一生也!
是的,毛泽东死了。然而,毛尸并未埋葬,其魔魂不散,其魔影犹存,以至于其生前本着共产魔教主义阶级论而倾其毕生心力在中华大地上一手制造的这旷世又旷古之奇冤,则很有可能成为人类历史上最大的也最难破解的千古之谜团,乃至于遭受过这旷世又旷古之奇冤的十数亿大陆中国亡国奴们将永远也不知道究竟应该向谁控诉。悲矣哉!悲矣哉!悲矣哉!……
(《二论马克思主义即共产魔教主义》全篇完)
( 不分類不分類 )
回應 推薦文章 列印 加入我的文摘
上一篇 回創作列表 下一篇

引用
引用網址:https://classic-blog.udn.com/article/trackback.jsp?uid=nocommunism2020&aid=438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