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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04 13:02:09瀏覽539|回應1|推薦0 | |
世人若是有问曰:马克思主义究竟算啥子玩意儿呀?
某则直截了当斩钉截铁理直气壮毫不含糊且一言以蔽之地答道:马克思主义就是共产魔教主义也。 那么,世人或许进而又问曰:共产魔教主义又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某则进一步又答道:共产魔教主义也就是近一百多年来马克思们一以贯之昏头昏脑昏天黑地翻天覆地惊天动地腥风血雨地借以蛊惑煽动和组织实施其反人性罪、反人类罪、战争罪及阶级灭绝罪等有组织仇恨犯罪进而妄图迫使全人类都去到那无何有之乡的异端邪说。——不过,马克思们称之为“意识形态”或“理论武器”。 诚然,若要切实论证“马克思主义即共产魔教主义”这么一个命题的真实性,即从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高度回答:为什么说“马克思主义就是共产魔教主义”?又为什么说“共产魔教主义也就是近一百多年来马克思们一以贯之昏头昏脑昏天黑地翻天覆地惊天动地腥风血雨地借以蛊惑煽动和组织实施其反人性罪、反人类罪、战争罪及阶级灭绝罪等有组织仇恨犯罪进而妄图迫使全人类都去到那无何有之乡的异端邪说”?那就并非易事了。 如所周知,“马克思主义即共产主义”——这个命题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世人或许都是认可的吧。至于为什么要将其中的“共产主义”换成“共产魔教主义”,并说“共产魔教主义也就是近一百多年来马克思们一以贯之昏头昏脑昏天黑地翻天覆地惊天动地腥风血雨地借以蛊惑煽动和组织实施其反人性罪、反人类罪、战争罪及阶级灭绝罪等有组织仇恨犯罪进而妄图迫使全人类都去到那无何有之乡的异端邪说”的呢?那么,说起来可能真就有些话长了的,故此且听慢慢分解,一一道来。 ﹡ ﹡ ﹡ ﹡ ﹡ 概括起来,之所以说“马克思主义即产魔教主义”,而“共产魔教主义亦即近一百多年来马克思们一以贯之昏头昏脑昏天黑地翻天覆地惊天动地腥风血雨地借以蛊惑煽动和组织实施其反人性罪、反人类罪、战争罪及阶级灭绝罪等有组织仇恨犯罪进而妄图迫使全人类都去到那无何有之乡的异端邪说”,则主要有如下四个方面的原因: (一) 马克思主义,即共产主义,其罪孽千条万绪,但归根究底,就是一句话:反对人性。 ……(详见《一论马克思主义即共产魔教主义》) (二) 马克思们为了反对人性又炮制了阶级论,将马克思主义即共产主义置于阶级主义阶级斗争即有组织阶级仇恨犯罪的基础之上,并将其“共产主义革命”魔幻为“无产阶级革命” 即“无产阶级对于资产阶级的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将其“共产主义专制制度”魔幻为“无产阶级专政”即“无产阶级对于资产阶级及其他一切非无产阶级的全面专政”,进而妄图通过蛊惑煽动和组织实施大规模的、群众性的、急风暴雨式的、你死我活的、腥风血雨的、惨绝人寰的、灭绝人性的阶级主义阶级斗争即有组织阶级仇恨犯罪而达到其最终消灭一切阶级亦即毁灭全人类之目的。 ……(详见《二论马克思主义即共产魔教主义》) (三) 共产主义乃马克思梦呓甚至恶意捏造的产物,人类历史上从未有过,将来则更不可能有,纯属无何有之乡,就连那海市蜃楼也都够不上边儿的,故而只能是魔教幽灵,是怪力乱神,是异端邪说。 如前所述,马克思主义作为一个理论体系——不,一堆文字垃圾——半是谎言半是诡辩。而谎言又大半是通过诡辩得来的。所以,应该说,马克思真不失为黑格尔的高徒,他硬是把黑格尔的思辨哲学“发展”成为纯粹的诡辩哲学,以至诡辩术也便成了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内核”之一。马克思是当之无愧的世界顶级诡辩术大师,而共产主义则是其诡辩术创纪录发挥的结晶。 (1)共产主义幽灵即魔教幽灵也 如所周知,共产主义幽灵本源起于西欧,为一个叫卡尔‧马克思的超级巫师用魔教符咒呼唤而出,并培育而成其为共产魔教主义,且被其信徒们奉之为马克思主义也。而且,超级巫师、魔教教主、精神领袖卡尔‧马克思的本意则是,其共产主义是专为“拯救”那所谓发展到最高阶段即帝国主义阶段的资本主义社会而被招唤来的怪力乱神。所以,自十九世纪中叶起,它曾先后在英、法、德、意等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亦即民主自由国家徘徊游弋、左支右绌、狼奔豕突达半个世纪之久,却无奈那些国家业已经过文艺复兴、宗教改革与启蒙运动,人民大众的私有观念、自由精神、民主意识及尊严需求等普世价值观基本到位,理性水平较高,民主政治体制坚实牢靠,对怪力乱神的抵御能力及免疫能力均较强,压根儿不买它的账,致使它无以施其伎,无法售其奸,唯有徒唤奈何,望洋哀叹,趑趄不前。尽管其于 1871年3月至5月也曾一度在法国巴黎设过坛、作过法、捣过乱、吃过人,但为期却非常之短,被超级巫师即魔教教主即精神领袖马大胡子吹得天花乱坠的所谓 “巴黎公社”也只不过是昙花一现而已,甚至还连累那准备作为其怪力乱神向全世界渗透扩张发动世界大战的共产魔教主义基地组织即所谓“第一国际”(亦即“国际工人协会”,相当于当今本‧拉登的伊斯兰恐怖主义基地组织)也一蹶不振,无疾而终,不欢而散。而马大胡子巫师本人也落了个身败名裂、东躲西藏、穷愁潦倒、众叛亲离、孤苦伶仃、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的可悲下场,惟有独自儿一个人悄悄地坐在大英博物馆自己的“安乐椅”上忧郁而亡、无疾而终、拂袖而去,直奔西天极乐世界寻求自个儿的“安乐”去也。试想,马巫师数十年如一日,呕心沥血,茹苦含辛,舍生忘死地呼唤着、培育着一个共产主义幽灵,到头来却徒然心劳日拙,种下的据说是“龙种”,但仅仅收获了诸如威廉‧李卜克内西、蒲鲁东及伯恩施坦之类的一堆“跳蚤”而已,岂有不心灰意冷、绝望之极、嗟悔无及之理呢?乃至于他圆寂之前不得不早早地在1876年下令解散了自己一手经营起来的且早已破产了的共产魔教主义基地组织——“第一国际”,并曾于1880年公然宣称“ 有一点可以肯定:我不是马克思主义者”。最后,就连本打算留作传世之魔经的《资本论》也懒得继续写下去了,只好中途撂下挑子,以不了了之而又一了百了地偷偷地走了。那么,这也就清楚地表明,马克思本人用他自己的悄然死亡,恰如其分地宣告了他的共产魔教主义即所谓马克思主义的终结与灭亡。 嗣后,已然成为闲神野鬼的共产主义幽灵,在超级巫师助理即捧哏大师弗‧恩格斯的招呼和关照下妄图卷土重来,死灰复燃,于1889年7月又在巴黎组建共产魔教主义第二个基地组织——“第二国际”,但究竟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并且内部矛盾复杂,派别林立,争权夺利,勾心斗角,直闹得那所谓的共产主义连马克思的徒子徒孙们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已经面目全非,竟至于“沦为社会沙文主义”了,所以其结局比“第一国际”更惨,最终且很快就彻底破产了事。 然则,再度沦落为闲神野鬼已然走投无路的共产主义幽灵唯有掉头向东,夺路而逃,中途被一个叫列宁的特级巫师所召唤,急急忙忙来到被其称之为“帝国主义阵线最薄弱环节的一个国家”——沙俄帝国,并且果不其然,终于得其所哉!就在这个欧洲最专制、最反动、最黑暗、最贫穷、最落后且已老迈垂危但资本主义“八”字还没有一撇的封建专制帝国,而并非所谓发展到最高阶段即帝国主义阶段的资本主义国家,共产主义幽灵却有如枯木逢春涸鱼得水饿狼傅翼,借封建沙文主义之尸,还共产沙文主义之魂,二者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一拍即合,趁着第一次世界大战之乱局,肆暴肆虐,左萦右拂,于1917年11月7日(俄历10月25日)所谓“十月革命”一声炮响,一举颠覆了数月前推翻罗曼诺夫王朝以后才建立起来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临时政府,承袭了沙皇衣钵,复辟了沙俄帝国,并残暴地处死了老沙皇。似这样,既为那位想“取沙皇而代之也”早已想秃了头顶的特级巫师列宁实现了其夙愿,成功地当上了新沙皇;又为新沙皇列宁的亲兄即那位以“革命的恐怖主义者”自诩专走个人恐怖斗争道路且曾妄图以“荆轲刺秦皇”之手法“取沙皇而代之也”终因行动失败而反被老沙皇送上了绞刑架的乌里杨诺夫(时年21岁)报了仇、雪了恨,完成了其未竟之夙愿。与此同时,还将沙俄方兴未艾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扼杀于襁褓之中,消灭了新兴的民主自由主义势力。并且,又于1919 年3月还在莫斯科召开了有30个国家的代表参加的所谓“世界各国共产党第一次代表大会”,宣告成立共产魔教主义第三个基地组织——“第三国际”,亦即后来通常简称的“共产国际”,其下设57个支部,散布于世界各地,从而开始了共产魔教主义向全世界的渗透扩张,强行推行国际共产主义即共产沙文主义,或曰共产帝国主义,妄图掀起世界大战,开启以暴力征服、奴役乃至毁灭全人类的有组织仇恨犯罪之罪恶历程。 于是乎,吃饱了人肉,喝足了人血,从头顶到脚跟几乎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血淌着油的共产主义幽灵,精神抖擞、踌躇满志、得意忘形、神气活现、魔性大作、邪劲大发起来,在业已当上了新沙皇的特级巫师列宁及其高级助理斯大林的招呼、教唆、指挥与掌控之下,打着国际共产或曰世界革命的幌子,肆无忌惮,为所欲为,很快便完成了沙俄从封建集权专制到共产极权专制的过渡,把偌大一个国家整个儿地变成了“古拉格群岛”;与此同时,又以此“古拉格群岛”为基地,以莫斯科为圣地,以“共产国际”之名义,将其别动队即所谓“共产国际”支部派往周边国家乃至世界各国,进行侵略、扩张、渗透和颠覆,并强行把一大批国家直接并入其版图,于1922年12月30日成立了所谓“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简称“苏俄”或“苏联”。下同),又把另一大批国家间接变为其附庸国,建立了一个以莫斯科为基地,以列宁、斯大林为核心人物,以苏俄共产党为骨干力量的“国际共产魔教主义神圣同盟 ”,从而又很快完成了从沙俄封建帝国主义向苏俄共产帝国主义的过渡与转化,直接间接地奴役了世界人口的三分之一还多,轻而易举地实现了沙俄老沙皇几个世纪以来梦寐以求而又根本实现不了的霸业。那么,这共产魔教主义一旦与封建专制主义联姻结合或借尸还魂,其邪劲之可怕,其魔力之广大,其危害之深重,由此可见一斑。 马克思特意为消灭资本帝国主义和“解放”全人类而创造的共产魔教主义即所谓马克思主义,在那些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即所谓帝国主义国家,早就被弃若敝屣,厌同屎橛;不料,在这“帝国主义阵线最薄弱环节的一个国家”,却摇身一变成了苏俄新沙皇推行共产沙文主义、实现共产帝国主义、妄图暴力征服和奴役全人类的不二法宝,这难道仅仅是一种偶然的历史巧合吗?——不!苏俄新沙皇之类的共产强盗们如此钟情和执着于共产魔教主义,又难道仅仅是出于对马克思主义的一种误解误读误信吗?——也不!应该说,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出道的列宁才真正是马克思的传人,是马克思所期盼的“龙种”,只可惜马克思死得太过匆匆,没来得及亲眼见识这位用马克思主义武装起来并进一步把马克思主义与“沙俄特色”相结合而成其所谓“列宁主义”的苏俄新沙皇——要不马大胡子临近“圆寂”之时又何至于那样的颓唐和沮丧呢。那么,也就是说,此时此刻此地的共产魔教主义已经变成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简称马列主义了。而且,这马列主义比马克思主义可要邪魔得多了。 然而,更有甚者。有如毛魔(即毛泽东。下同)所说:“中国人找到马克思主义,是经过俄国人介绍的。在十月革命以前,中国人不但不知道列宁、斯大林,也不知道马克思、恩格斯。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走俄国人的路——这就是结论。”(《论人民民主专政》)也就是说,正是包藏祸心的苏俄新沙皇将吃饱了人肉,喝足了人血,从头顶到脚跟几乎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血淌着油,以马列主义面目出现的共产主义幽灵,和着枪炮一起强行输入中国的。所以这里应该而且必须特别着重指出的是,苏俄新沙皇在推行共产沙文主义,实现共产帝国主义,驱使共产主义幽灵,打着“国际共产”或曰“世界革命”的旗号,为实现其称霸世界之目的而疯狂地进行侵略、扩张、渗透和颠覆的全过程中,蒙受灾难最深、最惨、最烈、最重、最广、最大、最久之国家,则非中国莫属——中国所受的灾难甚至还要超过新沙皇统治下的“古拉格群岛”本身数倍或十数倍;而在中国内部与新沙皇里应外合,锺武苏俄,为虎作伥,助纣为虐,卖国求荣,卖身投靠,篡权窃国,丧权辱国,祸国殃民而配合默契之最得力、最关键、最核心的代理者,则非毛魔莫属也。并且,又正是毛魔一头栽入苏俄新沙皇怀抱,用马克思列宁主义武装起来并进一步把马克思列宁主义与“ 中国特色”相结合而成其为有中国特色的共产魔教主义即所谓“毛泽东主义”(亦称“毛泽东思想”)。那么,也就是说,横行于中国的共产魔教主义已经变成了马克思列宁毛泽东主义简称马列毛主义了。显然,这马列毛主义比马列主义则还要邪魔得多多了。 共产魔教主义的超级巫师马克思本不相信宗教,说宗教是“鸦片”,可他却躲在阴暗角落里苦心孤诣地炮制魔教——“海洛因”;他也不相信有造物主,并自诩为“ 无神论者”,或什么“彻底的唯物主义者”,可他实际上却是随心所欲的造神论者,他坐在自己的安乐椅上能臆造出一个神化甚至魔化了的“无产阶级”即“阶级神 ”,并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又创造一个神化甚至魔化了的“组织起来的个人”即“社会神”、“国家神”、“党神”——“神党”即魔党,而最终无非是神化且魔化他自己,他比上帝还上帝;他也不相信有超脱生死的所谓“彼岸世界”,可他却如痴似醉地梦呓一个无私心、无人性、无阶级、无私有制等等的“共产天国”,并实际应用他领导的由他自己臆造的无产阶级的暴力革命即共产魔教主义阶级主义阶级斗争来强迫与驱赶此岸世界的人统统地乖乖地进到那里面去;他明明知道“资产阶级在它不到一百年的阶级统治中所创造的生产力,比过去一切世代创造的全部生产力还要多,还要大……”(《共产党宣言》,下同),可他却偏执地认为“曾经仿佛用法术创造了如此庞大的生产资料和交换手段的现代资产阶级社会,现在像一个巫师那样不能再支配自己用符咒呼唤出来的魔鬼了”,只能交给他的“阶级神”及 “社会神”来支配了,并不自量力地要带领他的“神阶级”去充当资产阶级——资本主义——自由民主制度的掘墓人;而且他这里所诅咒的所谓“法术”不是别的,恰恰是政治民主化、经济市场化和社会人性化,或者说,恰恰是自由主义价值观,资产阶级的目的也恰恰是要按照自己的面貌为自己创造出一个自由世界,亦即正如他自己所揭示的“起而代之的是自由竞争及与自由竞争相适应的社会制度和政治制度、资产阶级的经济统治和政治统治”,“资产阶级,由于开拓了世界市场,使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资产阶级除非使生产工具,从而使生产关系,从而使全部社会关系不断地革命化,否则就不能生存下去……”,“ 资产阶级,由于一切生产工具的迅速改进,由于交通的极其便利,把一切民族甚至最野蛮的民族都卷到文明中来了。它的商品的低廉价格,是它用来摧毁一切万里长城、征服野蛮人最顽强的仇外心理的重炮。它迫使一切民族——如果它们不想灭亡的话——采用资产阶级的生产方式;它迫使它们在自己那里推行所谓文明制度,即变成资产者。一句话,它按照自己的面貌为自己创造出一个世界。”等等,可见马克思总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他口口声声地称“解放全人类”,可他却南其辕而北其辙,居然采用所谓以“彻底消灭私有制及私有观念”即反私性→反人性→反人类为其最终目的,而以怪诞不经且荒谬绝伦的共产摸教主义阶级主义之阶级斗争为其达到最终目的之基本手段,那么,除了“毁灭全人类”之外,不可能有别的什么结果;他似乎也非常清楚“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以及私有财产是“构成个人的一切自由、活动和独立的基础”,可他却妖魔缠身,鬼迷心窍,顽固地坚持要由他领导他自己臆造的那个“无产阶级”去向坚持走自由民主道路且领导世界民主自由主义潮流的资产阶级进行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即以消灭私有财产为目的的所谓暴力革命,才能创造出“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且又恬不知耻地公然承认他的意图“的确,正是要消灭资产者的个性、独立性和自由”;如此等等。 一言以蔽之,马克思似乎很了解传统的、反人性的、吃人的专制制度与专制文化的种种罪恶,但却极力反对他所称的资产阶级用新型的、人性的、自由的民主制度与民主文化来取代之,而顽固坚持必须用他发明的反私性→反人性→反人类的无产阶级专制制度与专制文化来替代,为此,他还必须将此前由传统专制主义者所造成的一切的社会罪恶与不幸,或曰一切的脏水统统地一股脑儿地扣到包括资产阶级在内的所有无辜者即非无产阶级的头上,于是乎,除了那个“神阶级”及其化身之外,普天之下所有的人便都成了妖魔革命的对象、妖魔专政的对象和妖魔吞食的对象。 诚然,应该说,生活在社会中的人,也确有表现为无私的时候。但是,人的有私是本质的、绝对的、普遍的、永恒的、无条件的;无私则是表象的(甚或假象的)、相对的、个别的、暂时的、有条件的。那么,就社会制度方面的所有制关系而言,私有制也应该是本质的、绝对的、普遍的、永恒的、无条件的;公有制即使有吧,但也只能是表象的(甚或假象的)、相对的、个别的、暂时的、有条件的。一句话,人间正道私有制。并且无论是经济制度还是政治制度,都应该是如此的;而且经济制度是基础,政治制度是保证。所以,只有在建立于民主的政治体制基础之上的社会,或者说,只有在“天下为公,主权在民”的国度,才有可能也才有资格讨论物权方面“公有制”、“国有制”或“共产制”的问题。而独裁专制主义者其实就是私性恶性膨胀以至于极端非理性的人,搞的是“天下为私,主权在朕”,而尤其是共产专制主义者,实行的是从政治到经济到思想的全面专制,所以,在一个独裁专制的尤其是共产魔教主义专制的山寨子、土围子、家天下或党天下,政权都被极端地非理性地私有化了,成为“极权政府”了,国已不国了,人都不人了,难道还能奢望有什么物权上的“共产制”、“公有制”或“国有制”么?!而且,即便小到一个家庭,若是搞的是家长制,那也休想家庭财产方面什么“共产”、“公有”了的。 再说,这天底下的物质之为财富(或曰财产)者,必须兼备两大基本特性,缺一不可的:一是于人有利(即有价值或使用价值);二是能为私人所占有。也就是说,私有性原本也是财产的本质属性,并且是与人性紧密相连的,而且财产私有性强弱程度与其价值量单调正相关,而且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已充分证明,财产也只有在私有制状况下才能充分有效地最大限度地发挥其真正的价值。所以可以肯定,“私有观念”是消灭不了的,“私有制度”也是消灭不了的,那么“共产”也就只能是无稽之谈,更哪来的“主义”呢? 而无论古今中外,凡是以非法的手段将他人的财产据为己有,破坏私有财产的神圣不可侵犯性的行为及行为人,不管采用的是什么形式和方法,都是不会受欢迎的,都要受到道德的谴责,或法律的制裁,并且根据其形式、方法或行为对象的不同,分别斥之为小偷、窃贼、强盗、土匪、流氓、无赖、骗子、恶棍……而且都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这个道理连呀呀学舌的小孩都懂,甚至看门狗都懂,而且动物社会也似乎都兴这理儿。马克思们这般共产专制主义者将自己争霸天下之个人野心隐藏起来,而公然把“消灭私有观念”、“消灭私有制”以及“推行共产主义”等邪门歪道说成是“革命无罪”,说成为“造反有理”,这种惊世骇俗的流氓理论,也只有他们这般政治流氓才能杜撰得出来。 实践业已充分证明,“共产主义”只能是马克思们这般政治流氓为自己欺世盗名、争权夺利、篡权窃国和争霸世界而用来欺骗与玩弄流氓无产者的包装精美的强盗逻辑、流氓理论与吃人哲学。那么,又该把马克思们称为什么好呢?他们集小偷、窃贼、强盗、土匪、流氓、无赖、骗子、恶棍……之大成于一体,无以命名,只好称之为魔妖,而他们所杜撰的共产主义也就只能是魔教,而他们所从事的所谓“无产阶级革命”也就只能是魔妖革命,即魔妖革人类的命。 (2)马克思梦呓乃至恶意捏造共产主义 马克思为了发明他的共产主义,还不惜篡改和歪曲人类社会发展史或曰演化史。他先以所有制为依据将人类历史上的社会形态划分为“原始共产主义社会”,“奴隶主义社会”,“封建主义社会”,“资本主义社会”,最后便是他所梦呓或筹划发明的“终极共产主义社会”等五个类型。然后断言: “消灭先前存在的所有制关系,并不是共产主义所独具的特征。 “一切所有制关系都经历了经常的历史更替、经常的历史变更。 “例如,法国革命废除了封建的所有制,代之以资产阶级的所有制。 “共产主义的特征并不是要废除一般的所有制,而是要废除资产阶级的所有制。 “但是,现代的资产阶级私有制是建筑在阶级对立上面、建筑在一些人对另一些人的剥削上面的生产和产品占有的最后而又最完备的表现。 “从这个意义上说,共产党人可以用一句话把自己的理论概括起来:消灭私有制。”(《共产党宣言》) 不难看出,这位唐吉诃德式的理论游侠骑士一旦玩弄起诡辩逻辑游戏来,倒真是名不虚传的高手! 在这里,马克思左一个“所有制”,右一个“所有制”,什么“一切所有制”,什么“一般的所有制”,什么“先前存在的所有制”,什么“封建的所有制”,什么 “资产阶级的所有制”,等等,并且,突然之间玩魔术似的把“资产阶级的所有制”变成了“资产阶级的私有制”,并且最后的结论是“消灭私有制”,但却始终没有让“私有制”的对立物“公有制”露面。那么,“消灭私有制”之后,又该是什么性质的“所有制”呢?莫非要彻底消灭“一切所有制”不成?还是只消灭“一般的所有制”呢?保留住“非一般的所有制”?……于是乎,从这个意义上说,共产党人可以用一句话把自己的理论概括起来:叫人如堕五里雾中。 假如马克思在这里引入“公有制”这一概念,或者说,假如马克思能够确认人类历史上的原始阶段真有其所谓的“公有制”存在的话,那么,他的彻底“消灭私有制”的结论是绝对推论不出来的;那么,他的终极共产主义也就绝对发明不出来了。 这是因为,引入“公有制”这一概念之后,则以“所有制”为依据对人类历史上的社会形态加以划分,首先即第一级划分应该为:“公有制社会”和“私有制社会” 两类。然后,即第二级划分应该为:“公有制社会”含“原始共产主义社会”和“马克思正在梦呓或筹划发明的终极共产主义社会”两种;“私有制社会”则含“奴隶主义社会”,“封建主义社会”和“资本主义社会”三种。 那么,这也就是说,马克思在这里犯下了“越级划分”的逻辑错误,只是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无意,但知道马克思曾自我标榜为辩证法大师即思辨哲学家黑格尔的高徒,不至于连这样的逻辑常识都没有吧。——顺便说说,当马克思依据他自己发明的“阶级论”对人类历史上的社会形态进行划分时所犯的错误亦与此类似,亦即,首先即第一级划分应该为:“无阶级社会”和“有阶级社会”两类。然后第二级划分应该为:“无阶级社会”含“原始氏族社会”即“原始共产主义社会”和“马克思正在梦呓或筹划发明的无阶级社会”即“终极共产主义社会”两种;“有阶级社会”则含“奴隶主义社会”,“封建主义社会”和“资本主义”即马克思所谓的“ 最后一个阶级社会”三种。。 再说,引入了“公有制”这一概念之后,又假如马克思能够确认人类历史上的原始阶段真有所谓的“公有制”存在的话,那么,所谓“一切所有制关系都经历了经常的历史更替、经常的历史变更”,不就是无稽之谈了吗?因为就所有制性质(或就所谓阶级性质)而言,“历史更替”不就是那么一次嘛,亦即由“原始共产主义社会”的“公有制社会”变更为“奴隶主义社会”的“私有制社会”而已。至于尔后的“封建主义社会”及“资本主义社会”,只不过是“私有制社会”发展的不同阶段罢了,表现形式虽有所不同,但根本性质(或所谓阶级性质)并未变更。如此看来,马克思又是有意无意地在“本质”与“现象”,或曰“事物的本质属性”与“ 事物的非本质属性”这样的逻辑范畴上大打其马虎眼。 况且,谁也不能否认,整体而言,人类历史是一个自然的、统一的、进化的、有规律地发展的过程,每一个新社会制度的产生是过去全部历史的必然结果和延伸,是历史的进步,是从必然王国向自由王国的发展,所以把“原始氏族社会”说成是人类的“黄金时代”而加以顶礼膜拜,把马克思正在筹划发明的共产主义乌托邦说成为“将是古代氏族自由、平等和博爱的复活,但却是较高形式上的复活”(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则是极其荒谬的。因为从“原始氏族社会” 到“奴隶主义社会”,或者说,由“原始共产主义社会”的“公有制”变更为“奴隶主义社会”的“私有制”,是人类社会发展史上的一次大大的进步与飞跃,或曰变革和革命也无妨,反正是人性所使然,是人性之必需;尔后,人类社会循着私有制之正道进一步地发展,经过“封建主义社会”,再到“资本主义社会”,这无疑是一个不断进化和逐步发展的过程;“资本主义社会”乃迄今为止发展和进化得最好最完备最有活力最有尊严的“私有制社会”,但决不是“最后的”;“资本主义社会”当然要继续循着私有制之正道进一步地发展和完善,即如1848年之后,尽管有马克思们的诅咒、破坏和捣乱,但马克思狂妄预言的“世纪末”并没有如期而至,反倒是“资本主义社会”的发展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而且他那“资产阶级在它不到一百年的阶级统治中所创造的生产力,比过去一切世代创造的全部生产力还要多,还要大”的判断似乎又再一次被尔后百余年(即十九世纪中叶到二十世纪中叶)“资本主义社会”发展的实践证明了是正确的。人间正道私有制。资本主义社会甭管发展和进步到何种阶段,也绝对不可能回复到“原始共产主义社会”的“公有制”,因为那是违反人性的,那是倒退,倒退是没有出路的,倒退便意味着人类的灭亡。 更何况,人类社会史上根本从未有过“原始共产主义社会”及其“公有制”或曰“共产制”。人类的原始时期,并没有真正的超越动物界,生产力尚未形成,或极度低下,氏族社会或部落社会以采摘与狩猎为生,得肉均分,无粮同饿,几乎无所谓生产,除了石器或木棒之类,也几乎无所谓产品,更无所谓剩余产品,即无财产可言,故而既无产可私,也无产可公(或可共),所以也就根本谈不上什么“所有制”的问题,即既无“私有制”,也无“公有制”。但这并不意味着原始人没有人性,没有私心,没有私有观念,没有私有行为。须知,即使如老虎之类的肉食动物,或者如蚂蚁、蜜蜂之类的昆虫,每到一个新的环境新的地方其首要任务便是以自身的尿液之类具有独特气味的东西圈定自己的捕食范围或曰生存空间,有如某些人的“跑马圈地”似的,也就是说,动物也有其领地及财产方面的“私有观念”及“ 私有行为”。但动物社会却永远也不可能将其“私有观念”及“私有行为”提升为一种作为社会制度基础的私有制度,形成一种社会性的制度文明,所以只能于弱肉强食的野蛮状态下求生存。其中做得较为理想一点的反倒是某些低等动物诸如蚂蚁、蜜蜂之类的昆虫,在蚂蚁社会或蜂类社会反倒是确有点马克思所梦呓的“终极共产主义社会”的味道,只不过那里似乎也还是有“社会分工”存在,再看那工蚁与工蜂或许就是马克思所臆造的“具有高度共产主义觉悟的无差别的劳动者”的原型,马克思自己也许是梦想着捞个母蚁或蜂皇干干罢了,只是不知道马克思本人是否亲身在蚂蚁社会或蜂类社会体验过一段生活,深味那虫豸们的“自由、平等和博爱”之精神,并从而获得了其“祖传秘籍”。 也就是说,“原始氏族社会”其实是与动物社会类似的全靠血脉关系或曰基因关系自然形成的无可奈何的一种社会形态,是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母系社会,仍然属于必然王国,而当原始人一旦有可能来谈论“所有制”时,则必定是“私有制”,这是毋庸置疑的,也是不依马克思的意志为转移的,并且这也正是人类文明史的真正的开始,是人类社会由必然王国向着自由王国的第一次飞跃。马克思居心叵测,竟然把“原始氏族社会”说成“原始共产主义的‘公有制’社会”,并说是“古代氏族自由、平等和博爱”的社会,而顶礼膜拜,大加推崇,大力复活,兴灭继绝,并不惜用无产阶级专政的办法强加于业已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社会即自由主义社会的人类,岂不荒谬绝伦、反动透顶么?!难道他非要让全人类倒退为蚂蚁、蜜蜂之类的昆虫不可么?!莫非他真的盗来了蚂蚁社会或蜂类社会的“祖传秘籍”么?! 马克思为了实现他梦呓或筹划发明的共产主义,为了让全人类大倒退,倒退到文明期以前的野蛮期、蒙昧期,甚至倒退为蚂蚁、蜜蜂之类的昆虫,就必须用所谓共产主义革命“消灭私有制”,并且包括消灭“一切所有制”。所以他接着又扬言:“共产主义革命就是同传统的所有制关系实行最彻底的决裂;毫不奇怪,它在自己的发展进程中要同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确实毫不奇怪,马克思这所谓“传统的观念”,应该就是“私有观念”了,而“公有观念”实际上并不包括在他所谓的“传统”之内;而马克思这所谓“传统的所有制”,其实也单指“私有制”,并不包括“公有制”。因为“公有制”并非“传统的所有制”,也就既不存在 “消灭”的问题也不存在“复活”的问题了,所以,当马克思用“共产主义革命”来消灭“传统的所有制”之后,那也就什么所有制都没有了,彻底回复到动物社会去了,那么,天下必定大乱,甚至人将不“人”了,必定异化为“非人”了。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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