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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8/11 13:27:29瀏覽1395|回應4|推薦1 | |
〈三十而立〉電影簡介 跑社會新聞的女記者陳玉書(張瑞竹飾)負責追蹤一件連續縱火案。同時,她還面對與男友多年感情的抉擇,以及和父親想法不同的爭執。工作與感情的壓力讓他喘不過氣來。好友秋月的意外之死,加重了她的自責。縱火案經由她提供的線索得以破案,可是她卻不再有搶到獨家的快感。(摘自VCD背面劇情簡介) 〈三面記事〉電影簡介 世紀末東京。警察正在緝捕一個叫「四眼」的槍擊犯。少女雛野,發現了K。K在自我尋求另一種方式的正義。除了厚重怪異的眼鏡外,他每次對被害者開槍都會失手。是她故意射偏嗎?Tokyo Eyes,就像現實生活一樣,所有東西都不是表面所呈現的樣子;戴著眼鏡卻越看越不清,槍也不是用來殺人。與「全新」的雛野相遇,K漸漸放棄他的「角色扮演」及電動,重回現實生活。(摘自VCD背面劇情簡介) 看不見的恐怖份子
——村上春樹,《約束的場所》 如果看慣了金田一、柯南一類的偵探推理漫畫,通常可以發現一些案件的通則:連續殺人、與世隔絕的環境、智慧型犯罪……等,當然,犯罪背後的殺人動機,一定非常地感人(有時也讓人不解),目的也往往是為了復仇。 上個世紀末的兩部電影〈三十而立〉與〈三面記事〉,便是稍稍帶著偵探推理氣息的影片,不同的是,這兩部電影中的罪犯並不以殺人為手段(一個是連續縱火,一個是連續恐嚇),也算不上智慧型犯罪(他們並未挖空心思替自己製造不在場證明,或是密室殺人),更重要的是,他們居住在鬧市之中,無法讓偵探一一過濾、從中判定兇嫌。 如同金田一的經典名言:「兇手就在我們之中!」是的,他們是「看不見的恐怖份子」,他可能是我,也可能是你。 槍與火,成為表達異議的工具
——〈三十而立〉中李警官所言 在這兩部電影中,有兩條主線交纏並行,一是男主角的連續犯罪行為,一是女主角成長的心路歷程。兩部電影中的女主角也有許多共同之處:她們是主要的敘事者、她們與警察的關係密切(一個是跑社會新聞的記者,一個是警察的妹妹),以及,她們都同情罪犯的犯罪動機,並試圖矯正他們的行為。 〈三十而立〉中的小蔡(尹昭德飾)是個郵差,自小便是孤兒,對人和氣,也樂於照顧孤苦無依的老人,因為每天都見到汽車駕駛人為爭奪路權致使交通阻塞,甚至連十萬火急的救護車都無法通行,憤而於夜間縱火燒車。〈三面記事〉中的K(武田真治飾)與積極入世的小蔡不同,他是個電玩設計師,有著整整一面牆的黑膠唱片,感覺像是漂浮游離出現實社會,活在自己的時空之中,然而,他也一樣看不慣這個社會的冷漠無情(就像電影中的公車司機與書店老闆),所以才有持槍恐嚇的舉動。 槍與火,成為他們向社會表達異議的工具,但是他們卻沒有說出抗議的內容(或許是因為說出來就露餡了),反而造成社會更大的不安與恐慌。到後來,工具反過來制約著他們。K與雛野間的對話,值得深思︰
片尾K被自己的槍誤擊中彈那一幕,是個突兀卻深刻的呈現手法。意涵模糊的結局似乎也透露出:K或許真的從血泊之中重生了。 必要之惡?
——英國小說家Graham Greena的墓誌銘 用激烈、危及社會治安的手段,向社會表達他們的異議,真的是必要之惡嗎?如果我們的申訴管道不是通暢的,如果我們的傳媒不是關心民瘼的,如果我們的政府不是為廣大人民服務的,如果我們是冷漠的,我們又有什麼立場將這些道德犯定罪呢?我們又有什麼立場去解讀眾人將其視為「現代廖添丁」、「道德羅賓漢」的現象呢? 是的,如果不健忘,你應該想起去年轟動全台的「白米炸彈客」事件了。向良在此不願做任何立場上的表態,但我對聲援及反對雙方的論戰倒是樂觀其成的,(甚至像漫畫《天人》那般開個座談會也行),透過對社會議題的公開辯論,有助於我們對事件背後交纏的種種因素有所釐清,對於人權、法治、公理、正義有更正確的認知與定義,進而做出公正的裁決。 前提是,如果我們是理性的人,而非感情的動物。 2005.08.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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