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10/11/07 22:20:23瀏覽575|回應2|推薦10 | |
遲到真是對不起 這次是我看劇場第一次遲到,覺得羞愧至極,對於演出的表演者感到無比的抱歉。冥明在此向海馬樂團的成員致歉。好,我遲到了十分鐘(好久),幸好這齣戲有一點類似音樂會,可以等待兩首曲子中間的空隙悄悄的走進觀眾席,很可惜的是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漏聽了哪一首曲子。我雖然遲到,但是我還是在第一排的最左側,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我,卻被震人肺俯的鼓聲吸引,我沒閱讀節目單,單純的想揣測他們要述說的故事。 初看的聯想 整個演出陣容,就只有一位女演員沒有使用樂器,而且她好像是唯一有台詞的演員(我不知道我進場前其他人是不是說過話啦)。然後我把視線焦點放在胡琴和馬頭琴的樂手身上,他們的裝束好像是藏傳佛教的喇嘛在法會上的服裝,真的是有儀式的感覺好像是法會。後來想想反正蒙古本來就是個藏傳佛教的宏播區域,這個服裝設計真是有心。 第一次現場聽到馬頭琴的演出,又聯想到它的典故(是蘇和與小白馬的故事吧)。它的樂音聽來很憂傷,憂傷的感覺好像是對於遺忘的無法自拔;我是說我自己常常會對於「遺忘」這回事感到莫名的恐懼,那是來自於對生命的...無力感,每次思考到這裡就會不小心滴落淚水。會不會當初蘇和發明這樂器,就是為了向「記憶」宣戰,他不要忘記他的小白馬,於是連演奏樂器的手也要忍受那錐心的痛。 目光投在離我最遙遠的琵琶樂手身上,我想她到是仙女還是公主之類的人物,飄逸的白色衣裳,半抱琵琶半遮面的娜娜姿態,看不清楚她的臉(她在珠簾後面)還是被那樂音和氣質深深吸引了。然後一個超像《魔笛》中捕鳥人的嗩吶樂手走了出來,我常常對於他們吹嗩吶的中氣感到欽羨,可能是我吹薩克斯風還達不到那境界。最後我專心觀察離我最近的擊樂手,她敲擊出的鼓聲好像可以跟耳膜產生共振,這樣耳膜會破啦!那個力道都是會打到心坎兒裡,可是她的服裝卻非常之可愛呢。 我不是很喜歡這次的舞台,主要是因為那個胡琴和馬頭琴樂手站的架子,很像施工用的鷹架,很不精緻。但是把影像投影在珠簾上的效果非常之好,尤其是琵琶樂手端坐在裡頭,若隱若現,好夢幻。 再探的疑問 戲結束後,又是要先退到場外等候,我這才開始閱讀這份節目單,我沒法對於這文本和音樂產生連結。可能是我遲到太久了,畢竟這齣戲也沒有演很久,所以我幾乎是失去一大段。但在我的理解上,這是個關於「記憶和遺忘」的故事(說起來我好像在馬頭琴的聯想上切合這個主題了!),而且好像近乎是一則神話、傳說之類的背景,事實上看節目單上的文字會決得是一個挺複雜的文本,但是樂手們,除了徐灝翔和莊佳綺(打擊)和楊立彬(嗩吶)是比較有肢體的表現之外,其他人幾乎是定點不動(琵琶有走出簾帳),整個敘事方法令我非常霧煞煞,我看不出每一個角色之中的連結性,因為我看到的部分,角色們幾乎是沒有連結的。 我的底心又有另一個聲音跑出來說:你又不懂音樂,你怎麼會了解其中所要表達的意境?我對於音樂的理解能力確實不太好。我是得如果這文本的情感、意像都是由音樂來表達,那為什麼不給小影子一個樂器來表現,整齣戲她的台詞似乎顯得很多餘,而且說話大聲到幾乎可以說是吵。 整齣戲我看到徐灝翔先生真的非常忙碌,一下子要拿出竹板(我不確定那是什麼),敲得是又快又急,令人好生佩服;他的喉音非常美麗,但是很難讓人仔細聆聽,當時整個背景非常吵雜,我想絕對不只是我衝著喉音而來,卻幾乎聽不清楚,很可惜。他也會在台上和"小影子"跳舞,還要拿起鼓棒來打鼓,看他這樣滿場飛,滿身是汗,真是由衷的佩服。(記得他也是個台大人,而且還是森林系的怎麼又是個"三類組"戲劇人。沒錯,自然組的人對於大自然總是有一種熱誠和歸屬感。) 還有那個DJ(聲響控制),如果沒有看過官方部落格的介紹文【新品推薦】時空旅人,應該很少人知道他是一個具有什麼樣法力的祭司。其實這樣的配置真的很難讓人聯想到它的故事原型吧。可是我在觀賞時仔細聆聽,卻又好像可以感受到祭司的『吸音大法』(雖然當下不是很確定,只是覺得聲音莫名其妙的被重複了),但是整齣戲就"音樂"已經給了爆炸量的資訊,其實很難讓人抉擇要如何聆聽。還是都要怪我遲到。 總結我的看法 我覺得這齣戲在太短的時間給了太多同一個感官(聽覺)上的刺激,這樣說不定很容易讓觀眾感到疲勞,但是整個文本的發想很奇幻,應該要好好延伸,做得更大。而且角色和樂器的連結度很不高,非常難讓人不問:這齣戲在演什麼?在兩廳院的節目單上,文宣讓我有一種衝著喉音進劇場觀賞的衝動,但是好像沒有讓我很滿足。而且整齣戲真的太熱鬧了,叫人如何發覺自己內心的《百年孤寂》? 不過基本上懵懂的我還是看得很過癮。感謝海馬樂團。 |
|
( 創作|文學賞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