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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5/17 16:19:07瀏覽1254|回應1|推薦44 | |
記得,當初九二一過後幾天幾天就是中秋節, 於是那年中秋,溫度有些涼淡。 當時,自認自己是詩人,遇到這種大事,感觸多,很自然。 所以在許許多人寫詩寫文的表示後,我自也不例外。 我於是在隔天夜裡,洋洋灑灑寫下一大長篇詩句。 還取名叫該恨誰。 感人哀傷嗎?也許吧。 隔了陣子, 我遇到了我的老師,李瘦蝶老師。 當然很自然的,像交作業般的也將這篇給了他看。 他老人家,只給我了個字”嗯”。 我有些好奇,於是追問,難到那邊寫的不好了或者其他。 他才說我寫錯了。 其實這對當時的我,有了巨大的震憾。 他表示,這次他沒寫下詩句, 原因很簡單, 因為他再怎麼寫痛,再怎麼悲, 也比不比那些生離死別的悲痛。 所以,當我在寫這篇時,是在形容這事多慘烈,自己多難過。 但是,其實也是再次消費了這些人的血淚罷了。 要寫,就必需身處其中,去感受。 朝這方向,或許文筆不好或許不自然或許還有很多或許。 但,這才是對的。 他更隨筆了一小段來舉例。 在所有塌陷如墓園的夢中 我靈魂已如杳杳的柱香 目睹 死亡竟然來不及擠出 肉體最兩行的 清淚 –李瘦蝶 2000.01.15– 聽了後,我有些啞口無言。 無言的,更是我的心態。於是,這觀念就常記心中。 自此,漸漸明白,什麼才是詩人當覺。 ---- 寫下這段,無意影射誰,也不挖苦誰。 只是一段記憶,如此而已。 眼看電視裡與新聞網頁裡的四川, 我約略略的比對了緬甸風災。 媒體與人性,在我們眼中口中腦中,開滿著花。 - 張 平詠 2008.05.17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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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