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10/06/25 01:15:40瀏覽983|回應3|推薦69 | |
我看法國文學作家莎岡的《日安憂鬱》時才十五歲,比起莎岡出版這本處女作的年齡還要小三歲。 十五歲,說不上憂鬱。也說不上歡喜。而生命裡曾失去的依靠,只有藉著文學逃離。 十五歲,幾個錯落的風景閃過眼前,稍縱即逝。幾番風雨刮過淚痕,幻化成長的軌跡。 莎岡說:『日安,憂鬱。』 我說:「晚安,憂鬱。」 深夜裡,數十寒暑的振筆疾書,靜夜思索,只為超脫於紅塵紛擾,凡世俗緣。 但既身為凡人,豈能拋開這婆娑世界的「苦辣酸」? 親情,友情,愛情,情牽繫絆;無情,多情,依舊是情深款款。 十八歲的莎岡,十五歲的我,該怎麼分辨呢? 書寫。 依賴著書寫,使生命相遇。使情感交集。使缺角圓滿。 書寫,使憂鬱變得歡喜,使拘謹的人生放縱妄為。 所以,不要輕笑寫作的人,尤其是寫作的女人。 雖然寫作總是帶給女人深深的哀愁。 英國小說家也是二十世紀十大小說家中唯一的女性:維吉尼亞‧吳爾芙的名句:「女性若是想要寫作,一定要有錢和自己的房間。」她說要有五百英鎊的年收入,和自己的上鎖的房間。一語道破女性書寫的意義。 莎岡的放浪生活,吳爾芙的抑鬱人生,無國界的寫作的女人。 深深的哀愁。 所以我寧願走在沙塵飛揚的道路,也不願當個寫作的女人。 |
|
(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