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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枝的眼淚066
2009/03/28 22:41:37瀏覽399|回應0|推薦1

飯菜上桌,天色還很亮,黃翔和黃欣碗裏都擺著一隻雞腿,還有一些青菜、豆乾的,就在旁邊的地上坐著吃;小紅坐在阿公的左邊條凳,陳立洋也坐在同一張條凳上,阿公對面的條凳是小青和四嬸李梅,四叔則是在阿公的右邊板凳;雞、鴨、魚放在桌子中央,四嬸又炒了兩盤青菜、一盤香腸、一盤豆干炒青蔥、一盤蔥花蛋、一碗紅燒肉、一碗五花肉鹹菜湯,擺得桌上滿滿的,加上除了小青、黃翔和黃欣之外,每個人面前都放了玻璃酒杯,幾乎連放碗的地方都不容易找出來。

    陳立洋開了酒鬼酒,幫每個人的杯子都倒上三分之ㄧ的酒,小青看著他說不公平,都沒想到小孩子喝的飲料,吵著也要喝一點酒,四叔兩口酒鬼下肚興致好起來,就拿了個杯子,拿著酒倒了一些些給小青,邊吃邊喝的,四叔卻沒忘了要打探陳立洋,提著問題問東問西的,陳立洋也沒有絲毫隱瞞,有問必答,一瓶酒鬼喝完,四叔心裡也開始喜歡這個叫做陳立洋的年輕人了。

    小紅不斷的幫阿公夾著菜,雞肉、鴨肉去了骨頭還剝成一片片的,遇上四叔勸酒也喝一口,到結束時已經被再倒一次酒,雙頰紅通通的非常好看;小青雖然覺得酒味有些嗆,難得有機會嘗試,也喝完杯子裡的酒,卻有些不勝酒力;陳立洋沒有讓四叔為難,勸酒必乾,算算也喝了不少,還不至於會醉倒;阿公的興致最好,沒人勸也喝一口,兩杯酒全下了肚,卻是沒事人一樣;只有四嬸最清楚,到結束不過喝了一小杯,她想著的是還要收拾洗碗呢。

    晚餐吃了將近兩個小時,四叔問完了所有想問的,黑臉變成了紅臉,一散席就走到陳立洋身旁拍著它的肩膀說:

    「小紅能有你這個哥哥,我替她高興,你很坦白,什麼也沒保留,四叔歡迎你以後常常來家裡坐坐,別帶禮物來,自家人,客氣什麼!」

    陳立洋趕緊站起來,握住四叔的手說:

    「應該的,就因為是自家人,才要買來吃,四叔,對不對?」

    四叔也用力握著陳立洋的手「嘿嘿嘿」的笑著。

    小青坐在椅子上,小紅忙著幫四嬸收拾殘局,黃翔和黃欣也跑進跑出的端著盤子,桌面很快就收拾乾淨了,四嬸在裡面洗著碗盤,小紅把洗好的玻璃杯又端出來,再進去提著水壺,把泡好的茶倒進杯子送到大家的面前。

    四叔問小紅:

    「聽妳阿爸說你想唸高中,有沒有把握考到?最近聽說妳阿爸手頭有些緊,考到了他有沒有錢給妳唸?一定要去念嗎?」

    小紅的左手被陳立洋握著,伸出右手理了理頭髮說:

    「我有和阿爸說一定要唸的,我也一定會考到,沒有多念一點書,以後做事都會比較辛苦,我想還是要去念才對。」

    小紅停頓了一下,回頭看看陳立洋說:

    「四叔,我知道阿爸最近有些問題,但是我有存了學費,是他寄來給我的,我都存在農村信用合作社戶頭裡,考上了我就領出來交學費,我一定要唸高中,有機會我還要唸大學呢!」

    四叔歪著頭聽小紅說完,看看陳立洋又問:

    「還要唸大學哦?我們村子附近還沒有人唸過大學咧!有志氣,妳有沒有和妳阿爸說過,我擔心他會不讓妳唸,要妳出去幫忙工作賺錢,小青和你弟弟都還小,還要花很多錢,妳沒幫忙他怎麼會弄得過來?」

    小紅剛要開口答話,陳立洋先搶著說:

    「四叔,你放心,以後小紅她們的學費我來負責,只要她們肯念,讀到大學我都會負責。」

    小紅一聽,左手先動了一下,又白了陳立洋一眼,卻聽四叔說:

    「難得!難得!我就說小紅好福氣有你這個哥哥,她爸也應該高興,以後只要好好作生意,有你幫忙,就沒有那麼多煩惱了。」

 

    聊完小紅念高中的事,話題似乎就沒有過於敏感的,陳立洋問一些有關荔枝的事,四叔也問了一些惠州相關的話題,四嬸整理完廚房的事,也拿著杯子加入,只有聽沒有問。

    時間漸漸晚了,小青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黃欣也無聊的坐在地上板手指,阿公更是呵欠連連,小紅看看四周,對著四叔說:

    「四叔,很晚了,我看先載阿公她們回去好了,以後我再和哥過來看你,你也喝了不少,早點睡。」

    說著就先和陳立洋扶著阿公上車,陳立洋又把小青抱上車,靠在阿公肩頭繼續睡,等大家都上了車就開車走了。(待續)

( 創作連載小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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