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老實話,
明明我目前週二五晚上沒有排課,
但我卻選擇再不回進修教室去上課,
對我這個20歲全身心投入,
卻在二十五年後決定全面退出的人來說,
最重要的原因其實是政治立場。
其實老師的立場一開始並沒有很鮮明,
當時年輕的我們對老師說的話也深信不疑,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
我的台灣魂在對岸文攻武嚇下被激發,
才發現
一度想要帶著師兄們去對岸發展的老師是如此親中並厭台。
立場這種事情實在很微妙,
它在在影響你對一個人的信任,
自意識到整個進修教室與我理念不合的剎那,
我實在很難在裡面久待,
畢竟大夥是一停下學習就會閒聊幾句,
而那閒聊的內容難免與時事相關。
我對進修教室的感冒
在2018年高雄市長投票前六~八個月的症狀最為明顯,
原以為這症狀會隨時間過去而改善,
沒想到了2020年的現在已近年底了,
整個教室的氛圍還是開著16度C的寒流,
來自社會各階層的師兄姐弟妹裡不乏國軍退官,
在社群網站上的發言無一不是戴著寒巾打著高都邁,
看著我都害怕。
我覺得
鬼島之所以叫做鬼島,
不只是形容著島上人民頑劣刁鑽,
該還隱喻隱身在島民間的離間者已多如百鬼夜行般的恐怖感,
進修老師的言教影響著其所帶領的學生,
我選擇捂上耳朵切割離開以保魂魄安定清白。
清白,
來世上走這一遭誰能真正清白,
連要離開教室都借託工作繁忙而不再現身,
在寧願不說與借託其他理由的選擇之中,
覺得借託其他理由是在給眾人留面子給自己留後路的想法,
就已經是種污染。
曾有朋友說我為自己的開脫選擇了當狐狸,
不管是狡詐還是滑溜。
但其實我覺得自己更想像烏賊,
投下明明白白的煙霧彈後逃命自保去。
顯然我已經被社會化到連烏賊都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