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級很大的一位健友問起我的婚姻狀態,
我說
「我沒遇見適合的人,既然沒有,也就這樣了。」
旁邊一位平時常常一塊兒聊天的健友突然搭了一句
「要有也不要再潦進去了哈。」
我看了看後來搭話的這位健友的臉,
思索著
在我們聊天的過程中我曾經對她說過什麼事讓她覺得我該如此嗎?
她是用什麼樣的身份和角色在說這句話?
所有經過我身旁對我要不要進入婚姻一事曾經指手畫腳的人,
到底都在想什麼?
我突然覺得我之於這些人,
大約就和人類賞鳥活動之於鳥的關係,
沒有人真正知道在枝頭上輕靈跳動的那隻鳥究竟在想什麼,
我覺得我身旁的自認為是我朋友的那些人也沒有人真正了解過我。
年輕時的我對這件事十分介意,
但我現在看得很開了。
我回頭衝著那健友大笑了幾聲,
然後心裡默默地下了個決定,
以後我們聊天的話題永遠都會是哪家的火鍋比較好吃就好了。
我走的路,我自己懂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