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能以"不爽"兩字來形容今天。
不知阿華田叫誰幫她撿貨,挑錯的貨一大堆,她卻連確認是誰出錯都沒有,
直接向我興師問罪。
「這是你挑的吼?我就叫你看仔細編號,你就不看仔細。」
這是問罪的口氣,完全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成分。
『○!』,這是我的內心話。
(小提示:已被作者消字。)
『不是,這不是我挑的!』這是我的表面話。
我看了看單子上的筆跡,有點不高興的反駁。
小田走了,連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就走了。
我真的很想補一句:『當我看到妳在附近,我就會像看到瘟神一樣的遠躲,
哪還有幫妳撿貨的"榮幸"!』
很快地,小田栽贓行動第二回開始了。
我和阿亮在倉庫吃午餐,"指揮庭"走近我:「誰把我的透明塑膠袋拿走了?蘆葦,是你吧!」
真的很想回她『是妳老鼠!』
奇怪,一走進來就直接定罪於我是怎樣?
是只有我在嗎?就算只有我在,剛剛已經誤會一次了,
這次還不經大腦的確認就先定罪,我已經怒不可謁了......
我的內心話從"○"昇華成了更營養的"●"。
(小提示:再度被作者消字。)
這字已充分的表達了我的不滿,我平常很少用到這字的。
我突然覺得前一陣子那件事是她們自導自演的,那次阿華田叫我排貨,
小盯馬上就來盯我,時間配合的天衣無縫,他們在家演練了很多次了吧......##
※小田真的是我的怒的要訣,而小田夫婦聯手就能點燃我怒的導火線。
既然本文是"記敘兼抒情",理當順時而記,那就把時間回歸到早上吧。
一早,我向鯉胖提了明天請假的事。
一向照顧我的鯉胖,突然一改之前的態度,
急問:「你知道我們最近很忙,還請假?」
我突然覺得不需要好好的跟他說了:『打工的第一天我就跟魚先生說好了,
打工期間可能有兩、三天不能來,他也答應可以請假。』
小噹瞬間變臉,和善的說:『既然已經和魚先生說好了,那就沒問題了。』
盯噹二人組一向水火不容,敢情他是被小盯收服,成他部下了?##
※大家真的很善變,所以他(她)們在連載中的名字也跟著善變了起來。
鯉胖這傢伙真的怕了魚先生,今天竟然不敢自做主張的放我先走,
還訂了我和春聯小妹的便當。一向力挺小噹的我,
此時對於他的"先斬後奏"感到小憤怒,決定從此把他定位在"不喜不惡"的地位。
被小噹擺了一道的我,一直工作到七點半才吃晚餐。
我故意細嚼慢嚥,吃了半小時的晚餐,又故意在倉庫花半小時點貨,
八點半才去店面露臉,九點準時閃人。
「嗯......」魚先生得知我的去意,表情痛苦的假思考,
他真的不適合演戲,思考跟蹲廁所的表情一模一樣。
我呆站五分鐘後,他終於說話了。
「好吧,你先下班。」##
※一個做到員工都想躲他們的老闆和老闆娘,真可悲......
回家後突然想到今天遺漏了兩個精采鏡頭:
一是魚先生因為一個客戶的車太小裝不下貨,想改分裝小袋,
結果從一個大的黑塑膠袋換裝到另一個大的黑塑膠袋,他卻渾然不知。
簡直低能!更無言的是,那個客人竟然二話不說就拿走了,
那他一開始要求分裝小袋是要求好玩的嗎?
一是我在倉庫時,"指揮庭"從店面跑來找人幫她撿貨:「誰是剪紙最強?」
意思是,誰最會挑剪紙類的東西。
天才如我的就會躲在二樓裝死不理會,
而一樓的卻也不會笨到說自己是剪紙最強哩!!
200702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