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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4/19 09:02:28瀏覽1098|回應0|推薦0 | |
壽命是自己一點一滴努力來的21 披麻戴孝 民國七十九年十月底,我在台南的媽媽突然心臟病發作,而永別人世。 本來,全家人都期待這一年春節,台南媽媽能到台北來和我們一起過新年,也盼望她能多住一段日子,和這些不常見面的小孫子,多增進一些感情。 我同學答應回高雄幫我請命,也說定第二天回我們電話。 但接到的卻是老人家一大早突然過世的訃音。我們全家都哭了,而我這不中用的小女子,竟然暈倒在地,久久不醒人事。 當天,我請人開車送我回台南奔喪,因為我兩眼的網膜哭破了,兩腳也不聽使喚,實在無法自己坐車。想當年在台南縣工作時,幸虧有這麼好的媽媽,否則早以病歿他鄉了。 到了家門口,台南媽媽已躺在大廳前的草蓆上。我趕緊爬著進去,跪著稟告她老人家,我這不孝女兒趕回來了。我牽起她冰冷的手,吻著她冰冷的臉頰,我越想越傷心,為什麼不肯讓我見見最後一面,交代幾句話,再走呢?真有必要這麼急嗎? 我同學告訴我: 我說: 不到三天,我台南媽媽的喪事便全部清楚,靈桌也燒了,所有的孝麻和孝服也全丟了,這叫:清潔靈。我那些弟弟妹妹,以及他們的子女,也全清淨沒事了。 我記得我內祖母過世和我外公外婆過世時,都不是這樣潦草的。我便到處請教民俗專家和深研傳統喪禮的老前輩,他們都反對我同學那套現代化喪禮,畢竟父母養育之恩,如山高,似海深,怎可這般敷衍交差呢? 我問: 這些專家和前輩說: 我又問: 對方答: 我再問: 對方又答: 我聽了不禁嚎啕大哭。那這段日子我台南媽媽可就完了,她現在可不知如何來熬過這漫長的十殿審判的苦日子了。 我怎麼讓這般疼我的母親在陰間受這種惶惶終日,卻無處庇護、無人撐持的苦,及早晚自己孤立無援的悲慘生活,那我不是比禽獸更不如嗎? 我同學很科學,聽不下這麼不科學的事,可是,萬一這些事是千真萬確的,那可憐的必是我在陰間的母親,那時誰來救我母親。何況,縱使這些不科學的事,只是一種揣測的想像,我也沒什麼損失呀!我寧可上當受騙,也不拿自己母親的幸福去冒險! 我開始遵照傳統古禮,替我台南媽媽做七,從頭七到滿七,又做百日,再做對年、兩年、三年,而後五年。 我家的孩子,每天三餐,按時端飯上靈桌給奶奶吃,跟活著的奶奶一樣,而且每餐都奶奶先吃,等三炷香燒剩三分之一時,我們全家大小才開動。每天,五個孩子上下學或出門,都跟奶奶稟報清楚,平常有好吃的,或生日蛋糕,都先孝敬奶奶一份。這樣一年又一年,直到十年後的今天,這慈祥的台南奶奶依然是我們家最大的長輩,仍然是我孩子心目中最值得懷念的〝阿嬤〞。 我也遵照傳統古禮,為我台南媽媽披麻戴孝。有人說親生子女守孝三年,可是我不是她親生的,她沒義務養我,卻跟自己親生的一樣疼、一樣愛,所以我應該守孝五年,以加倍報答她的救命大恩。 前後五年,我每天披著粗麻做的孝服,為台南媽媽守靈守孝。我從不敢脫下來,我怕媽媽受傷。我替人辦案,或上任何班,我都請求對方諒解我穿麻衣不能脫的苦衷,如果對方不同意或太介意,我便不接這些案子。我覺得媽媽比金錢重要,豈可為了賺錢,讓媽媽無處安身,而多受不必要的苦! 整整五年,為了台南媽媽,我沒有一分一秒不披著麻,戴著孝。起初有不少人指指點點,以為我神經錯亂,後來也見怪不怪。我告訴孩子,不可?了怕別人笑話,而讓奶奶在陰間受苦,只要奶奶平安走過十殿,在陰間有保護傘,我們什麼都不可慮,什麼都不怕。 孩子們在學校,我告訴老師這是我們台南的習俗,不能廢,老師也都能諒解。 ★★★★★★★★ 我台南媽媽過世時,我五十二歲,等五年守孝期滿時,我五十七歲。我守孝第三年,在大醫院開刀,其後又一刀接一刀,都是致命的絕症。我五十八歲才正式被宣告脫離險境。 我曾經在全省各地,被不少命相家鐵口直斷,他們都算定我活不過五十六歲。 我朋友的師尊是濟公大師的得意弟子,他毫不猶豫地打包票,如果我能活過五十六歲,他願意拆館收攤,並三步一跪地,由彰化拜到台北我家。 我堂兄是茅山道士的衣缽傳人,他在家族祭祖墳時當眾誇下海口,說我如果能活過五十六歲,他願意割下腦袋,讓我當足球踢。前幾年,我這堂兄在與人鬥法時,當場吐血而死。 我有位長輩,拿我的八字到台中縣一位名師那兒去算算看,我一刀又一刀的大手術,是否能平安過關?這位名師說:最多活到五十六歲,再下去就沒有陽壽了。 至少有大師級的高人,不下二十人,都坦言不諱,我最多回到五十六歲。但我今年已六十二歲了,可見壽命不是天註定的,而是自己一點一滴努力來的。 回想我五十二歲到五十七歲,這段整天披麻戴孝的哭喪歲月,我所生的病都是不會活的絕症,但我不也平安地活下來了嗎? 難道這是披麻戴孝救了我的命?或我台南媽媽躲在披麻戴孝裡,她暗中救了我? ☆ 愛是人性通往神性的橋,情?人生舖上一條通往愛的路 ☆ 天律與定數 民國七十九年的夏天,我的朋友楊先生,娶了二媳婦,並在松山中坡南路購置了一棟房屋,據說這是他二媳婦的嫁?。 楊先生一直邀請我去參觀他的新房子,因為這是他這一生第一次擁有自己的窩,他很高興。 我罹患有先天性嚴重貧血症,身體沒有保存體溫的能力,而且動不動就暈倒,很令人束手無策,所以,我很少出門,一來怕給家人添麻煩,二來不願意驚擾四周的親朋好友。 楊先生好希望我能到場,實地幫他瞭解一下這新房子的陽宅格局,可是,我根本不是什麼堪輿專家,一點也不懂什麼地理風水,即使我到了現場,一看再看,我想我又真能看出什麼端倪呢?所以,我推辭又推辭,始終覺得能儘量不去比較好。 不料,楊生生請他的一大堆朋友,到我家來強拉我出門。我只好恭敬不如從命,由二位家人陪同,跟隨他們上路。 到了中坡南路新宅的門口,我已上氣不接下氣,實在走不動了。哪知,楊先生已在門口招呼我們。大家想,既已到了,乾脆不用休息了,就直接進去裡邊坐吧!豈奈,我的身體已經累到寸步難行,好想就地先停下來休息。 大家扶著我,終於,把我扶進楊先生客廳的沙發上。突然,我全身發冷,開始顫抖不停。真奇怪,這裡怎麼會這般陰呢?我連牙齒都上下打顫,楊先生一看情形不對,趕忙去找電熱器,但我已等不及地休克了。 我自己一個人,飄飄渺渺,似乎置身在一處又黑又暗的陌生地方,我沒來過,也沒看到半個人可以問,我很害怕。這時,隱隱約約地聽到有個聲音:「文曲星君快要到了,大家準備出來迎接」。我想:今天好巧,怎麼會碰上文曲星君呢?我從沒看過天上的神到底長什麼個樣子,很好奇,特別是在這沒有半個人的黑暗地方,要真有個什麼文曲星君,那不就得救了。我倒想湊他一陣熱鬧,看看文曲星君的風采。 時間過得好慢,一分一秒,滴滴答答,簡直比一年還難熬。果然,逐漸有了一陣說話的嘈雜聲,你一句,我一句,可是我卻害怕到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些什麼。 又過了很久很久,一群人出現了。我想問問他們,究竟這是什麼地方。便慢慢地向前走上去,我很小心,因為當下的情況,太過神秘,也太過恐怖,實在令人吉凶不明,敵友難分。 這時,為首的一人,一看我靠近他們,也向著我走過來: 我回頭向後看,除了我孤零零地一個人,哪有什麼文曲星君?我說: 對方搖搖手: 我說: 對方說: 我不知?什麼眼睛突然一亮,發覺置身在一處很莊嚴的神殿裡,剛剛那個人坐在正中,我坐在他的左側,神殿四周,滿滿的坐著很多人,有大官,也有小官。有文的,也有武的。 「到底這是什麼地方?」我問。 「是地府!」答。 「我是不是死了?」我又問。 對方點了點頭。 我不禁放聲大哭。我只應朋友之邀,來參觀他的新房子,竟然這樣不明不白地就死了,我好冤枉呀!我好無辜呦! 「文曲星君呀!請別傷心。我們只是有事請您來地府商量,等一會兒,彼此有個結果,就馬上送您回去,只是死幾分鐘而已!」 對方說,我時常暈倒不醒人事,可是我的元神和三道靈光卻一再把他們要抓的人給放走了,使他們十分為難。他說,他們是奉命辦事,所執行的是天律和定數,所以,不希望我的慈悲,成了他們的絆腳石,這次,他們看到我竟然出現在這幢新房子裡,他們以為我是來插手管閑事的,因為他們要在這兒抓走的人,有好幾十個,是大案子。 我很奇怪,我哪曾做過他們所說的那些事?我只是一個忙於家事,養兒育女,早晚伺候公婆的小女子而已,我哪有這份能耐?這份本事? 但對方說: 我說: 那人說: 我接過來一看,地府果真也有公文,而且一項一項地,列舉得十分清楚。所有要抓走的人的名字,也一一寫在上頭。我看到地點欄所記載的是:「???之不動產內」,事件是:「墬機摔死,與壓垮地上物及壓死地上住戶及行人。」 我看了名字,發覺我的朋友一家全在上面,好是難過。我說: 對方說: 我知道求這些人求到我由黑髮變白髮,也沒有用,他們只是執行單位,做不了主。 我告訴他們,我不知道他們所說的文曲星君到底指的是誰,而我是否真的是他們要找的文曲星君,我自己也從來不知情,當然,我也不會相信。但我答應他們的請託,決不再出現在這地方。我說: 沒有任何回答。我聽到了大家叫我醒過來的聲音,和我家人緊張的哭泣聲。 可是,我才剛恢復清醒,卻又再度休克。只覺得我又在那神殿,看到了剛剛那些人。 我問: 對方沒有回答。我一急,忍不住便哭了起來,我狠狠地告訴他們,墬機那天,我一定會提早來這兒與我好友楊先生一家人一齊死,我既救不了人,我只好賠上自己一條命來贖罪。我這話一說完,他們倏地又從我眼前消失了。而我又清醒了,大家又叫著: 但很快,我又休克了。那些人,又出現在我眼前: 頓時,我又清醒了。像一場大夢,腦海裡只浮現出兩個大大的字: 我不禁懷疑,這兩個字代表的是什麼?是個地名嗎?還是人名?還是什麼宗教術語? 我請教我的好朋友楊先生,他不知道。我又請教所有在座的人,也沒有人知道。這時,有人建議,會不會與這房子的房東有關?因為:「黃東」與「房東」發音很像。 我這朋友馬上打電話問他二媳婦,果然與她有關,黃東正是他父親,住在中南部的雲林縣東勢鄉。 我告訴我的朋友楊先生,如想住這房子,一定要先念個經,把每個角落都繞過佛,灑過淨。我的朋友是老人,完全同意,但他的二媳婦是現代科學人,卻堅決反對。我不得已,才又告訴他們,不唸經,恐怕這房子會死很多人,而且念經不能惹左鄰右舍的罵。有了「罵」,就「駟馬難追」,一切會無法挽回。經過這番說明,所有他們的家人,總算人人同意了。 很遺憾,我們全體一行慈善之家念佛會的人,雖然都很真誠來助陣,但我們仍然挨了一些鄰居的臭罵。他們是基督教,討厭這種拜偶像的愚昧行為。我們?了息事寧人,一直向這些鄰居道歉,豈奈,大局已無法挽回,那地府名單上的人,是再也就不活了。 我邊哭邊說: 有人問: 我說: 我又說: 好多人說: 我搖搖頭: 我答應過地府的人,決不插手管這件事,充其量,我只能懇求他們不要傷及無辜,而堅持換地點,這樣我就可救活我朋友一家大小的生命,這就是我所能做的,說來說去,什麼文曲星君,也不過如是而已。 民國七十九年八月二十一日上午七時餘,一架空軍運輸機失事墬落在雲林東勢鄉的蔗田裡,三少將八上校及飛行官等總計十八人不幸全部罹難。這塊地正是我那朋友楊先生的二媳婦所繼承的土地。真的,地點換了,但十八名軍官仍然死了。 我哭了好多天,但我又能如何? 什麼是天律?什麼是定數? 夢中,那些地府的人告訴我,無論是天上的官或他們地府的大大小小,都很尊敬尊重文曲星君,所以,沒有人敢把文曲星君的話當耳邊風,只是他們所作所為都是奉命行事,至於負責抓人歸案,更不准有任何差錯。我聽了,很覺汗顏,我知道,我實在太為難他們了。不過,我一直耿耿於懷的是:到底是誰在作主下令辦這種事?而這人又?什麼要這般殘忍呢?他不是天上的一尊神嗎?我想,我如果真是文曲星君,我一定要親自上天庭一趟,與這人好好理論個一清二楚。但什麼是文曲星君呢?我一頭霧水。 附註一:如欲知詳細情形,請看七十九年八月二十二日各大報頭條新聞。 附註二:我夢中離開地府時,我看到一副對聯:「黃土有幸埋忠骨,綠水無語泣英魂。」 附註三:子不語怪力亂神。我覺得陰陽是無憑無據的事,雖然,我對這十八位軍官的罹難, 附註四:墬機的這塊蔗田,在我的要求下,已正式捐給空軍做紀念碑塔,以表哀思。 附註五:楊先生一家大小之所以能死裡逃生,應該是因為他們的良心和慈悲心吧!當時,知 補充說明: 1. 作者絕對不是文曲星君,也不懂什麼叫文曲星君,根據中國傳統觀念,天上的星君應該不會是女的。 2. 作者不會算命,也不會批八字,更不會陰陽眼,所以,沒有能力幫人解決任何疑難。 3. 作者暈倒時,偶爾會在現場碰巧看到以前死在那個地點的人,但那是不小心撞上的,機率很低,並不是想看就可以看到,更不可能想到陰間看誰就能看誰,這是不可能的。 4. 陰間與陽間完全沒有什麼兩樣。有住陰間的台北,也有住陰間的高雄,在街上行走,也是擠來擠去,十分熱鬧,要碰到熟人很難,要想找人更是比海底撈針還難。 5. 我聽過有靈媒和乩童,能幫人下陰府,找已故親人,但我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實在不知道這些人是真是假。我只能說,我出入陰間,從來沒遇到過陽間來的「活人」。 ☆ 人為善,福雖未至,禍已遠離;人為惡,禍雖未至,福已遠離 ☆ 和平共存 張先生是台北有數的一家著名建設公司的總經理,蓋了好幾座大樓,也賺進很多錢。 他開了一部上千萬的世界名車,很神氣,有很威風。有一次,他開車回家,經過平交道,突然車子熄火了,就不偏不倚地卡在平交道中間,他和司機怎麼推都推不動,好是緊張。?了擔心被火車撞上,鄰近商家的人,全被請出來幫忙,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把他的車子推出平交道,而這時不遠處,火車已嗚嗚地疾駛過來,真是好險! 大約隔了一週,他剛換過的新車,又一樣地再同一地點,卡在平交道上,熄火了,怎麼推也推不動。最後,還是仰賴鄰近商家的大大小小,一齊合力把他的新車推出平交道,而火車也間不容髮地疾駛而過。張先生可真嚇得一身冷汗。 這樣,又隔了一週,他又換了更高級的轎車。但好不了多少,又在同一地點熄火,卡住了,怎麼推也推不動,這次,仍然集合路人、鄰近商家的人,大家同心協力,總算僥倖地又逃過一劫。 張先生很害怕,因為這平交道是他回家的必經之路。於是,他請他高中時代的同學帶他來辦公室見我,他邊說邊顫抖,似乎已經驚嚇過度。 我雖然開的是國際法律事務所,但很多董事長都知道我從出生便罹患有很嚴重的貧血絕症,時常死去活來,而昏迷不醒人事。他們都覺得我是屢屢進出陰間的人,可以看到他們所看不到的另一個世界,特別是我十一歲時,死了一次又復活,而三十六歲時,成了植物人,在昏迷中躺了十一個月。 我在陰間碰到過一些人,他們問候我,而我也問後他們。我清醒後,?這些人著急,每每想盡辦法來提醒這些靈魂已進入陰間,而人卻還在陽間的活死人,希望他們能逃過生死劫。很多董事長或多或少幫我與這些活死人聯繫,都很驚訝我所說的死因和死期竟然絲毫不爽。但能聽得進這種不科學的鬼話的人畢竟不多,因此能獲救的也很少。 張先生的高中同學是我的客戶,知道我是陰間路上的常客。於是,帶他來問我究竟哪裡出了問題,好幾次差點死在平交道上。我把張先生的出生年月日和地址、電話寫了下來。當我再度貧血過度而暈厥時,我或許會進入另一個世界,問問看是否有人與張先生有所過節。 一個月後,我請我那客戶把張先生約來辦公室。我告訴他,有一對老公老婆很生氣,因為張先生挖掉了他們的家,把他倆的骨頭當垃圾倒掉了。我把老公老婆的家告訴張先生。 張先生恍然大悟地一聲:「哇!知道了。」 原來,張先生蓋大樓時,興建了一座溫水游泳池,那時,挖地基時,挖出了三、四座古墳,由於年代太過久遠,無人認領,只好把這些骨頭打包,交給垃圾隊給拿出去丟了。 我說:「陰間的人,有陰間的想法,我們要與他們和平共存,不要去惹他們,因為我們看不到他們,而他們卻把我們看得一清二楚。」 我希望張先生與陰間的這對老公老婆和解,以免彼此結仇。但張先生竟然一陣哈哈大笑: 我知道我再講也沒有用。 七天後,我的客戶告訴我,張先生明天就要回美國去了。問我有什麼要交代的?我說: 我又說: 當天下午五點左右,這位張先生約我在忠孝東路見面,他很不高興地說:「我人在美國德州,有種的話,叫那老公老婆,飄洋過海,來美國找我算帳好了!」 我知道我這些話,全是無憑無據的鬼話,面對生活在高科技美國的現代科學人,又能有什麼用? 第二天,張先生回美國了。我的客戶說那張先生臨走還嘲笑我很沒知識,他很不理解,我讀了那麼高的學歷,到底讀到三重哪處糞坑裡去了! 大約張先生出國後的第四天吧!我那客戶待那張先生的母親到我辦公室來見我,老人家哭得很傷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那客戶是電腦公司的大董事長。他也哭了。過了好一陣子,我那客戶終於哽哽咽咽地說: 我聽了,差點休克:?什麼會這樣慘呢? 張先生的母親?了這件車禍,後來一直臥病在床,今年春節前後,也走了。 想長命百歲,一定要與陰間的人,和睦、和諧地和平共處。別以為您很科學,畢竟除了我們這個科學的世界,還存在有另一個不科學的世界,您若惹上了,您那些科學,都會變得很不科學。 附註: ☆ 洪自誠先生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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