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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2/01 06:41:22瀏覽1597|回應9|推薦28 | |
今天要來給大家介紹馬總統循前例派羅瑩雪當余文辯護律師,順利把余文關起來,確保馬總統沒節外生枝,平安選到總統(請參:國王的新后),狗改不了吃屎的,派給黃世銘的三個律師。就從這一則新聞感想說起吧.. 洩密案律師團:認同黃揭發關說案 【人咬狗就能當新聞了】,用英文說就是I bite my neighbor's dog. 馬總統的這三個律師,依出場序,簡介如下: 律師團/王清峰:救忠良 我不請自來 律師團/王如玄:打老虎 卻遍體鱗傷 律師團/羅明通:黃世銘律師費 我們不收 第三個律師我比較不熟,既然提到了錢,就引一句古希臘哲學家「普羅達哥拉斯」說的話,大家一定記住喔: 要付錢的東西,人們才會當真。 至於公共利益,談的既是利益,大家是不是又會想起馬總統不廉則無所不取,大到特別費小到13趴18趴都貪的,還是頂新魏家與高振利那副蟹老闆的德性。這個公共利益,古法國大哲蒙田也解釋過喔,蒙田說: 當公共利益要求背信棄義,顛倒黑白,殺戮同類時,讓我們把這類骯髒齷齪下流的差事讓給那些更機靈,更聽話的人去幹吧,我們太老實,以至於永遠幹不來。 不知怎的,看到這三個律師,學起馬總統那個握拳半露青筋作發怒般的娘砲狀,嘴邊高呼大是大非,為民除害,實際上是噁心巴拉,你戴我就戴,不顧國際民生,百姓紛紛死諫的搞政爭,說是為著啥公共利益的,就覺得好笑,忍不住把壓箱底律師真正的形象給大家介紹一下,以免傻不隆冬,真給騙了.. 阿扁的律師袍 阿扁是三級貧戶之子,從小都要靠自己打拼賺錢,考上律師後,去訂做律師袍,師傅問「要不要做口袋?」阿扁說「少年師傅啊,你有看過哪個律師把手放在自己口袋的嗎?誰不是拼老命把手伸向別人的口袋呀」 我在很久以前,曾把王如玄與王清峰跟馬總統合在一起分析,標題就叫【王如玄,王清峰與馬英九】文章很短,就全轉貼過來.. 近日有一則新聞。 (轉貼到此) 那麼王清峰與王如玄幹得那麼爛都不走,後來又是怎麼下台的哩?王清峰下台的姿勢比較難看,我寫了好幾篇【馬總統的人權分三等,王清峰捍衛的是最下等】【馬總統放屁廢死 吳育昇浴火重生】,其他還有很多,這會談到廢死與反廢死的議題上,會扯不完,就像現在不知誰吃飽換么,搞啥多元入學(誤),多元成家,讓社會撕裂吵這種公說公有理的議題,而忘了老百姓的巴豆愈來愈么。總之,當時是馬總統真正的愛將吳育昇,白天道貌岸然,開破國產車上班,晚上換開雙B,載香奈兒美女去薇閣共度春宵,閉關五日後,起身砲就吵廢死議題,那時老百姓也是給馬總統管的民不聊生,卻馬上被牽著走,加上白冰冰說如果不槍斃死囚,選舉看著辦,於是救不了死囚的王清峰就下台了..更神奇的是年底選舉也贏了。 王如玄當然還有其他古里古怪的政策,她推安胎假,我就問【王如玄的安胎假,誰才放得到?】,她怕馬總統太丟臉,硬掰台灣勞工不是全世界公認悲慘世界的奴隸制度,我就問【是台勞還是度假打工 有那麼難以分辨嗎?】基本上,她比接她位子的現任勞委會主委有人性,一聽到勞工加薪不到一顆茶葉蛋,打老虎 卻遍體鱗傷,就請辭下台。但是她卻又編了好幾千萬請律師,跟關廠勞工催討當年政府假意代借的資遣費,大砲打起蒼蠅來。 一般說來,馬總統派這三個不要錢卻最貴的律師給黃世銘,那個目的可說是不言可喻,有點像羅瑩雪之於余文,但是要乘以三,所以後果我一時間算不準,這裡也不打算談到那樣超過。就學王建煊用說故事的方式做結好了, 有四個學法律的,三個律師和一個檢察官聚在一起討論案情,說著說著,大家決定要彼此掏心,交換最大的秘密,第一個律師說: 我最大的秘密就是我從前是專救死囚,但是卻一個都沒救著。 第二個律師說:我最大的秘密就是我從前是看到老虎就跑,還專打蒼蠅。 第三個律師說:我雖然不收錢,但是賺得更多。 第四個是檢察官,他說:我最大的秘密,就是我會竊聽別人的秘密,還會全部蒐集起來,再跟馬總統打小報告。 . 有詩一首: 鬥王跌個狗吃屎,罵聲X 回火燒到黃世銘,我的媽 急派三個好朋友,防被咬 誰是烏龍笨皇帝,不是他 名嘴姚立明形容這種笨,就像大刀王五扛把大刀,左邊右邊站著小弟,要跟敵家叫陣,大刀王五想交待左邊小弟先開罵,身子一轉,右小弟啊~的一聲,頭就被砍掉,咕嚕嚕滾下來,大刀王五身子急轉回180度,察看右小弟為何叫,左小弟的頭也跟著斷了。我比較喜歡形容這像周星馳(黃世銘飾),帶著大摳呆(馬總統飾),要去立法院報復丟飛刀跟丟蛇,周星馳看準了,把丟飛刀的任務交給馬大呆,馬大呆說好,把飛刀先回再往前扔,周星馳就啊的一聲,刀身插進周的手臂,只扔出木柄,卻給立法院發現了,跑來查看,馬大呆一緊張,連發數刀,刀刀都插進周星馳的身上,馬大呆一回頭問,說,是誰傷你的,周星馳沒好氣的說,是我自己不小心,馬大呆此時看見立法院的人都走過來,扛起一籠蛇,「別,你們別過來,不怕我丟蛇嗎」可是籠子沒關緊,一整坨蛇全掉在周星馳的身上。 在很久以前,我打過橄欖球當前峰,有一次我們被宿敵打敗,相約要復仇,輸的要剃光頭。那一場比賽,場上下著大雨,大家都眼朦朧,在一個正集團的PUSH中,我隊負責勾球的跑衛,緊張的猛力一勾,結果連球邊都沒碰著,卻一腳踢穿我的嘴皮,有這樣的隊友,我們當然還是個敗,賽後隊友們看到我吐血,都以為我受到暗算,「說,是誰幹的,我X他媽,大家抄傢伙去幹回來」我急忙揮手制止:「是我自己不小心」這個傷我養了兩個月,後來,也沒再踢過橄欖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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