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  越南

飛行不連接性行為, 需要仕女是實, 生意中卻離不開性和女人, 更需要嬌嬈性感女人, 身材柔軟個性潛沉, 手腕玲瓏倜儻, 也少不得.

西貢城一區, 都屬法式建築, 十餘位商界友人, 給我接風酒宴, 膚色細嫩, 眉眼清秀的大學生” 娜” 坐在我身旁, 經介紹後,” 你是飛的”? 我看她, 眼中情話傳, 手也拉在手上, 酒杯碰酒杯,” 我喜歡飛得低低的” 她笑的好美, XO杯杯乾, 廣東菜, 哪比秀色美. 朋友互敬, 有數位新友, 交換些個人經歷, 有貨運老闆, 車行老闆, 成衣, 紡織廠老闆, 互約次日10時在我旅館談細節, 飯局吃喝至晚11時. 娜, 開始豪飲, 酒量驚人,XO漢尼斯, 後勁十足, 所以我預留酒量, 娜, 不依, 聯手多位明友, 喝, 娜醉得騷態惹火. 送我回卡拉維爾法式旅館, 娜靠著我, 她醉倒在床上.

 10點鐘, 十多位邀我至西貢的銀行經理陳震, 律師劉光庭諸人, 期盼我能同意合夥共組一航空公司, 因為詹樹承有特許, 卻不能組合營運. 我深懂華僑心裡, 出錢就小氣, 看準了, 才投入. 主持這會議, 我早己準備清楚, “各位實力, 我清楚, 飛機由我負責”, 大家好像安啦, 各位, “有貨車, 能提供新公司, 交撥幾部, 舊公司房地產中, 提供一棟給新公司使用”, 機場租場地, 電話, 停車場地, 公司現金支用. 組織章程, 董事長, 推舉與政府關係頗深, 銀行當過經理的張曲南, 立即通過,看見大家安心了. 我認股10%,大家反而不安, 我解釋飛機兩架, 是我的, 可是租給公司, 濕租, 就是飛行員, 機械師, 空服員, 加油, 都是我的事, 新公司簽約, 我指點公司操作, 總經理執行, 公司操作總經理負責. 房子投入, 貨車投入, 折算股金, 總需要現金, 按股份投入, 大家歡樂通過, 原來准許, 越南華特航空名字活了.

 離開台北, 台北的貿易公司正在賺錢, 接手人樂於接手. 又惹了情感上的糾葛, 非離開不能化解. 越南正是需要亡命徒, 飛行員, 好地域. 已生厭惡了, 是需要解脫. 越南人性充滿詭異, 十二生肖全部屬性都存在, 聰明, 肯幹, 活在人們虛假謊言, 詐欺懷疑中都是正常, 也是對抗入侵的洋人必然生成的, 和文化對立, 洋槍洋砲銳利相連, 美軍也會迷惑. 白天殺越南的男人兵, 夜晚有越南女人陪, 晚間西貢一區夜生活高雅的酒館, 舞廳, 酒女, 舞女, 婀娜多姿, 嫵媚, 美艷, 柔弱, 嬌嬈, 迷得男人嬲 嬲, 五區專屬廣東華人賭場, 人擠人, 繁華熱鬧, 一點戰爭味道都不存在. 諷刺的是戰場緊張殺人的敵人, 越南女人又給緊繃的敵兵鬆懈, 卻也有收斂粗糙文化的人性效果, 無形中傷害弱些.

 六千萬越南人, 對約六十萬歐美兵, 百餘萬美式越南兵, 戰爭逼迫人性內涵深闊, 溫柔有禮, 落落大方, 歷練在存活, 戰爭夾縫中, 笑在臉上那麼真實, 藏在內心深處確有待養幼兒, 受傷殘廢人, 一個女人同時爭存在家裡,家外, 憂喜自控現實中, 辛酸的笑, 歡樂的笑, 能讓外人弄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