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在越南做了什麼？讓越南人如此看不起!

中國軍隊在中越邊境發動了對越「自衛反擊戰」，那場戰爭成為中越兩國人民之間一道難以彌復的傷疤。現在的中越關係，無論是官方還是民間，繞過那場戰爭來看待「中越關係」，是殘缺的，也是片面不完整的。

那場戰爭，中國官方現在極力淡化那場戰爭，對那場戰爭也沒有舉行任何的官方紀念活動。在越南，官方和民間都大規模的向那場戰爭中死去的越南人舉行悼念活動，教育越南人不要忘記那場戰爭。那場戰爭到底誰是誰非，筆者不想在此探討，若干年後，當那些處於保密狀態的資料逐一解密，人們看到真相後，自然會一目瞭然。

來談談在越南的一些感受，希望籍此讓中國人明白，為什麼大多數越南人對中國持有不友好的態度。在客觀看待越南時，更多的從自我角度進行反思。中越人民之間，除了那場戰爭需要時間來修復兩國人民之間的傷痕外，目前越南人對中國人不友好主要有如下方面應引起國人的警覺和反思。

首先，中國人對越南國情不瞭解，是越南人憎恨中國人的原因之一。

中越雖是近鄰，文化傳統和習俗相近，但絕大多數中國人並不瞭解越南。越南國家弱小，政府財力不足，甚至政府的運作每年還需要國際上的援助，但是，政府的貧困不代表民眾的貧窮。國人的觀念是，只要看到這個國家到處破破爛爛，基礎設施不完善，街道不夠寬闊華麗，就認為這個國家不行。其實，看到表象，不代表就看到了實質。越南一直奉行藏富於民，只要的去到越南百姓家中感受一下，你對越南的印象就會有所改觀。越南家家戶戶幾乎都有自己的法式小洋樓，各類家電和設施並不比中國民眾少，再窮的家庭也有一輛把摩托車。越南民眾家庭不算富裕，但也絕不貧窮。絕大多數去過越南的中國人，看到的大多是越南表象，而不是越南普通人的實質生活，造成對越南的誤解，反之越南人也從骨子裡看不起一部分中國人。

其次，中國人優越高傲的心態，造成了越南人對中國的不友好。

中國人自認為中國實力強於越南，大批的中國人去到越南後，對越南人缺乏應有的親和態度和謙卑的為人。經常有朋友問我：越南是不是很窮呀，越南買東西是不是要扛一大堆鈔票，越南女人是不是過剩，可以娶幾個老婆等，讓人苦笑不得的問題。實際越南遠非我們想像那樣。越南政府是窮，甚至很腐敗，但越南百姓並不窮。越南最大的鈔票面值50萬越盾，相當於中國200元人民幣，上街買東西並不要扛很多鈔票，甚至比中國上街帶的鈔票數量還少一半。越南的女人並不多，男女比例基本持平，甚至男的比例略高，不要去做在越南娶幾個老婆的春秋大夢。正是對越南的片面看法，造成很多中國人兜裡有點小錢就認為自己在越南是「富翁」的笑話。越南人看不起中國人不是無緣無故的。

其三，中國投資者到越南，誠信問題頗受質疑。

90年代中後期，大量的中國人去到越南投資，以為那裡可以隨便撿到錢，當發覺全世界投資都是一個原則，即「沒有投入就沒有產出」，賺錢都不是想像那麼容易。於是中國人一窩蜂的去，又一窩蜂的嘩啦啦大撤退，非法的撤資逃走，留下一大堆諸如欠薪、欠稅、欠合作夥伴資金等疑難雜症，讓越南政府尤為頭疼。中國商人的誠信普遍遭到越南人質疑。同去越南淘金的日本、台灣、韓國人，未去之前就把問題考慮得較為複雜，當面對越南社會存在的問題時，應付起來就顯得比中國人更游刃有餘。中國投資商的過度投機心理，遇到問題的抱怨態度，造成越南人對中國人的商業誠信度不高。中國向國外輸出資本時，也把中國商業社會固有的頑疾帶到了異國他鄉，這不僅自己要反思，也要引起中國政府的警惕。

其四，中國商人對越南消費市場的判斷失誤，不僅讓中國產品在越南滯銷，也嚴重損害中國人的形象和聲譽。

中國人由於對越南的消費習慣和國情的片面認知，認為越南人消費不起高檔優質產品，把國內的淘汰落後生產線遷往越南，其結果可想而知。重慶摩托製造商在國內吹噓佔有了越南的多少市場，遺憾的是筆者至今在越南都還沒有發現一輛重慶摩托行駛在越南大地上，無論是較為貧困的山區，還是繁華的都市，都難覓其蹤影。越南市面摩托車都是與台灣合資的越南機車，越南人心目中越南機車比中國好上百倍，中國的商品在越南消費者心中就是「劣質」的代名詞。日本、台灣、韓國，包括歐美人，顯然對越南的消費觀念比中國人判斷要準確的多，一開始就把優質產品推向越南市場，贏得了越南消費者的認可。這也是中國商品在越南大敗於日韓的原因，也是越南人鄙視中國人的一大因素。

越南的確沒大家想的那樣窮，但也好不到哪裡去，越南人就知道炒，河內、胡志明市這些大城市的地價可以排到全球的前列，比發達國家的地價還高，一幢私人樓房可以賣到幾百萬，不過要是有幾百萬你肯定也不會願意在越南住了，越南的居住環境就是差，神精病才會花幾百萬在那邊買房呢。

中國和越南山水相連，有兩千多年的文化互相交融，但是我們對越南的瞭解還停留在過去的回憶中，缺乏冷靜和審慎的眼光來看待這個近鄰，導致兩國人民之間形成一道難以逾越的情感傷痕。失去越南民眾的信任同時，也逐漸把中國人固有的越南龐大市場利益拱手相讓給日本、台灣、韓國。越南人對中國人不友好，絕不僅僅是30年前的那場戰爭，還有更多的東西值得所有中國人反思！

1、農業：自然條件得天獨厚但遭受危機考驗。 受熱帶季風氣候的影響，全年陽光充足、雨水充沛，在越南留學過多年並參加這次會議的潘金娥教授告訴我，那裡的年平均最低氣溫 19度左右，尤其是越南的南部，沒有冬季，種植業一年可生產三至四作，因此，越南的農產品十分豐富。在越南生活了 5天，對大米和咖啡的印象最好。我在西貢大酒店的餐廳發現，越南大米的品質不輸於泰國米，好於中國的東北米。而西貢大酒店餐廳提供的越南咖啡，特別濃、特別香， 20小袋一盒的咖啡賣 3萬 2千越南盾（ 2500盾合 1元人民幣）。但是，面臨世界金融危機，越南主要農副產品出口受到有史以來最大的挑戰，大米、咖啡、茶葉、腰果、橡膠等出口歐美的明顯下降，僅出口中國的有所增加。 2008年，越南農產品出口貿易達到 75億美元，但越南學者預計 2009年咖啡、茶葉、腰果三大拳頭產品的出口金額將同比下降 60%，總體上下降 50%，從而面臨嚴峻的外向農業發展問題。

2、農民：生產和生活條件南部極少數幾省還比較艱苦，大部份省生產和生活條件優於中國。他們用農業機械田，廣泛使用化學肥料和農藥。 5月 26日星期二的早上 7點半左右，我們在火車上沿路見到不少 10多歲的小孩在地里幹農活，猜想他們是否輟學，或是上午讀書前還要幫著家里幹農活。後來，在會上問及越南學者，他們提供的信息是，不少農民到城裡打工了，家裡勞動力比較緊張， 10多歲甚至 8歲的小孩在讀書之餘，也能夠幫著家里幹一些活。我想，現在中國農村這種情況也是有的。越南農民的生活現狀，總體上處於“溫飽”階段。極少部分還很貧窮。越南農村的絕對貧困線從每人月 25斤大米改為每人月毛收入 37萬越南盾（人民幣約 150元）以後，還有 600萬人處在絕對貧困線以下，約佔農村人口的 10%。中國也有 800萬絕對貧困線農民，佔農村人口的百分之一。而且，中國農民的絕對貧困線是人均年純收入 800元人民幣。相當於每人月毛收入 300元人民幣左右。因此，越南農民在計劃奔小康之前，還有一段較長的“溫飽路”要走。

3、農村：基礎設施建設還任重道遠。 這一印像是我在鐵路和公路上乘車時所看到的。遠處沙石路上有幾輛摩托車在移動，村莊的佈局較為凌亂，房子多為低矮的單層，八字型屋頂全是紅色瓦蓋的。紅瓦屋頂不僅是越南農村，也是越南城市住房的特色。也許越南生產紅瓦的成本最低，或許是一種屋頂文化單一性特徵。比起越南，中國農村住宅的屋頂顏色和形式都要豐富的多。在 27日的晚宴上，越南院的杜院長還向我們風趣地介紹了越南農村的風俗，其中很深刻一點，就是農村金融貸款一般只貸給農村婦女，不貸給農村男人。我問為什麼？他解釋說，因為農村婦女用貸款來生產，農村男人用貸款來喝酒打牌。去越南之前據悉，越南農村土地改革走在中國的前面，比中國早 10年。有的中國學者說越南農村土地改革走了一條私有化的道路，類似“菲律賓模式”，將來的結局不相菲律賓，因越南較勤儉愛家。我特別問了越南學者關於土地的流傳形式和是否有土地交易市場等問題。得到的答復是：無論城市和農村，越南的土地所有權是全民所有或者國家所有。並沒有出現有的學者所認為的土地私有製。一方面，越南農用土地的使用權不可以自由買賣，越南農村非農用地(建地)的使用權可以自由買賣，土地買賣的收入歸農民（使用權擁有者），但農用土地改非農用地還是受到政府部門的嚴格監管的；另一方面，越南目前還沒有建立土地自由交易市場，政府因公共設施徵用農民土地的補償金比市場價格還要高。越南沒有或很少出現因土地流轉問題而上訴的案件。這方面是值得中國參考和借鑒的。

越南下龍灣是世界上獨具一格的海上旅遊勝地。下龍灣臨近廣西北海灣，由於喀斯特地貌形成了海上奇特山峰，又稱“海上桂林”。 下龍灣目前還是一個人口較少小城鎮，但綠化很好，路上也十分乾淨。下龍灣不到 2萬人口，比起廣西的北海市 15萬人口來，要小得多。但自然風光比北海更美，海水更藍。 28日晚，我們中國的 8位與會代表下榻下龍灣的白藤江大酒店。白藤江大酒店 6層臨海而建，建築風格和長沙的三星級酒店相似。晚餐時分，餐廳有幾張圓桌空著，長條形餐桌（約 8米長）上卻擠滿了越南財經部的會議客。我們感到奇怪，就問嚮導，原來，越南人視圓桌不吉利。親人分離時才會使用圓桌就餐！這是中國和越南文化的差異。

越南是世界上多個社會主義國家改革最成功的一個。越南和中國也有很多共同之處。政治上、經濟上、文化上的共同語言為兩國人民之間的廣泛交流奠定了良好基礎。尤其是農業文明的共同點更多，解決三農問題一定有很多可以學習的地方。值得進一步研究和期待。

國窮民富政府廉潔——越南見聞
目前挂著社會主義招牌的國家只有亞洲的中國、越南、朝鮮、老撾和拉美的古巴。其中實行改革開放的只有中越兩國。這才是真正按照馬列主義關於生産力是社會制度決定因素原則建設初級階段的社會主義。而北朝鮮真叫人噁心。居然搞封建世襲。現在聽說又準備搞庶子奪嫡。乾脆改成君主國得了。何必玷污神聖的馬列主義。而今日的越南到底怎樣呢？一直很關切。最近到越南北部跑了趟，沿途所見所聞不少。
當我登上北京至南寧的T6特快時，車廂內已人滿爲患。我在一位帶著小孩在三人座上睡覺的少婦旁當上“站長”。因受歐洲封建文化傳統女士優先毒害較深，不好意思叫她起來。期望她睡夠後能讓出一個座。好在站了3個多小時後獲取了一個席位。而剛上車的一位自稱年近7旬的老者卻不依不饒要農婦模樣的睡覺者讓座。而農婦似乎對中國封建文化信條老吾老及人之老全盤否定，誓不退讓。後列車員來了，一聲訓斥，農婦乖乖地起身讓座。
有位西方學者認爲，計劃經濟是短缺經濟，市場經濟是過剩經濟。實在很有幾分道理。過去老百姓缺衣少食，物資匱乏。人民幣隱性通貨膨脹。拿錢買不到東西，成爲廢紙一張。而現在除熱門線路的火車票（特別是臥鋪票）外，好象再沒有其他什麽緊俏的物品了吧？
到南寧後找了家小旅館。開了個單間，房價20元。有電扇、彩電。比100多元一晚的火車臥鋪要划算吧？正打算休息，一位風塵女從窗外走廊向我兜攬生意：“喂，打不打炮？”
去年我去遊海參崴之前，在東三省跑了一圈，還去了中朝邊境的圖門江。沿途都住的是2、30元的小旅館。從沒風塵女上門。想想住這種檔次旅館的會有閒錢進行這種消費嗎？後來到了綏芬河，因旅行社設在一較高檔的賓館內，我就在此開了間房。晚上一位年輕光豔的小姐找上門。“對不起，我是窮人，沒錢。”把她打發走了。
而面前這位年齡已老大不小。皮膚黝黑，相貌也較差。穿著打扮是典型農村婦女。只是臉上憨憨的笑容給人幾分好感。因隔著防盜網，我決定和她聊聊。“多少錢？”我問。“50元，”她答。我又重施故伎，叫起窮來：“沒錢啦，住這20元店的那有錢幹這事？50元夠我吃幾天飯。”我又問她何處人氏芳齡幾何？她說是湖南人，34歲。和丈夫離了婚。兩個孩子都甩給她。找不到合適工作，只得操皮肉生涯。說著她主動向我壓低價格。我便慌稱有性動能方面的病。“你有神經病！”她笑著離去。
我休息了一會，便上街解決肚皮問題。轉了幾家餐館，發現這西南邊陲的小城的菜價比我們中部大都市還高。葷菜10元以上。豆製品8元以上。青菜居然要6元以上。而我們那裏葷菜（如魚香肉絲）8元起價。青菜4元以上。我要了一個青椒炒魷魚，12元。一瓶最便宜的啤酒，竟要4元。我們那裏最便宜的啤酒市場價1.5元，餐館賣2元。、
晚飯後來到旅行社。本想辦能去胡志明市的線路，但沒有。只得辦了個芒街、下龍、河內、海防4日遊。價格880元。實在不貴。吃住比1500元的海參崴5日遊好得多。出發日期是後天清晨6：40。效率還挺高。
回到旅館風塵女又來了。說她今天只吃了兩個饅頭。我給她5元錢，把她打發走了。賣淫嫖娼問題是文革餘孽們攻擊改革開放一個最主要的彈藥。好象是什麽十惡不赦的大罪。比起你們將千千萬萬革命元老和普通群衆迫害致死滔天罪行這又算什麽？至多是違法行爲，夠不上判罪。而且過去同類型的兩性關係的違法事件並不少見。許多女性爲政治利益、經濟利益出賣肉體和賣淫縹娼有何區別？至少現在爲入黨、上調和書記、領導睡覺的事少多了吧？
在赴邊境城市東興的路上，導遊大談越南的經濟特區海防如何開放，設有賭場和紅燈區。這倒使人感到新奇。越南人膽子步子夠大。不過比不上咱們搞大躍進大辦鋼鐵文化大革命膽子大。賭場紅燈區又怎樣？會死人嗎？
不知哪個環節出了錯，我們是上午10時多最早到達東興的，結果晚上6時才出境。行程上芒街遊自動取消。團員們整天罵聲不絕，卻又無奈。到了越南的芒街中國導遊把我們交給越南導遊便離去。一路無全陪，這是過去國內遊出境遊從未遇到的。想想也符合價值規律。20多人把一輛中巴擠得滿滿的。出門旅遊從沒碰到這麽擠的車。不過空調倒開得很足。不象去年在俄羅斯，一路上司機推說空調壞了，捨不得開。越南導遊姓阮，叫阿順。皮膚黝黑，穿著簡樸。老實巴交的樣子。象個農村青年。其實是下龍市人。他的普通話發音不太准，還比不上商店有些女營業員。不過工作倒負責。既不收小費，也不強迫我們參加自費專案。據他介紹，越南共有54個民族。全國分50多個省。有點象美國分50州。中國這麽大，爲何不多分幾個省？現在的省名和劃分基本上從封建時代沿襲下來的。民國還曾改動過。現在應重新考慮這個問題了。
晚上11、2點才到下龍。下榻市內一小型旅館。每層樓只有4個房間。不過是實實在在的標準間。設施一應俱全。衛生間內和中國一樣盥洗用具樣樣都有（國際慣例由旅客自備）。去年在俄羅斯，我們被安排在市郊一療養所內。4人共一衛生間。既無電視，又無空調、電話。臨走時中國導遊夥同女經理還敲竹杠。攔住我們的車不讓走，說我們洗澡水漏到她辦公室了，要罰我們2000盧布。中國導遊裝腔做勢在一旁幫腔。我也不是省油的燈。我指著導遊的鼻子質問：“你問她爲什麽把設施有毛病的房間出租給客人？”導遊一下楞住了。然後裝模做樣拿出錢說他來賠。
第二天遊有“海上桂林”之稱的下龍灣。風光確實秀麗迷人。下午在海灘遊了一會泳，然後驅車前往首都河內。這時有一夥3日遊的和我們分開了，車內這才寬暢起來。剩下的11名團員，除了我和一對大學生情侶是自費外，都是公費旅遊。
2 組人員各4人。分別來自南方和北方的中等城市。都是政府官員和企業領導混合編組。估計是企業買單。
早聽說越南是國貧民富，老百姓生活水平並不差。一路所見的情況確實如此。路旁的農居都很漂亮整齊。屋內的設施也很先進。聽說越南南方是改革的前沿，還要進步。進入首都河內，立刻感受的聞名已久的摩托車洪流。正是下班的時刻，街上汽車不多，自行車更難得一見。只有摩托車象川流不息的河流。連10幾歲的少女都駕著摩托馳騁。不過在海參崴，摩托車幾乎絕迹，更多的是小汽車。這方面俄羅斯要更進步些。
和中國的首都及一些大城市相比，河內的建築都很陳舊落後。這點和海參崴很相似。全市沒幾幢現代化的大廈。連國家機關都設在殖民地時代的舊建築內。在人行道上都能看見辦公室內的情況。不象中國的政府機關搞得壁壘森嚴。而中國一幢幢新建的高樓大廈背後又埋藏多少腐敗呢？又有多少豪華的商品房閒置，而許多百姓居住條件仍很惡劣。在虛假的繁榮景象裏
又摻有多少泡沫呢？
第二天參觀胡志明陵墓。中國的毛澤東紀念堂是製造毛澤東個人迷信的延續。現在聽說已關閉。不知關閉原因是政治因素還是因技術不過關屍體出現腐爛。而胡志明的陵墓則出自越南人民對領袖真摯的敬愛。胡志明終身未婚，將自己的一生全部獻個祖國和人民的事業。並且過著極簡樸的生活。接著我們參觀他的故居。一位堂堂國家領導人居然住在一幢木制吊腳樓裏。而且只有兩個房間。每間只有10多平米。一間臥室，一間辦公室。離故居不遠便是國家主席的辦公機關。一幢前法國總督留下的舊樓房。沒有圍牆，也沒有森嚴的崗哨。
然後參觀革命博物館。只有越文和英文解說。我英文還行，基本能看懂。我注意到只有兩處提到中國。一次是國民政府派何應欽到河內接受日本投降，胡志明也在現場。另一次是胡志明逝世，周恩來率代表團參加悼念。
離開河內後驅車前往經濟特區海防。第一站便是賭場。老闆是香港人。門口告示說明只准外國人入內。但我看有不少越南人混迹其中。賭場規模場面不及澳門的葡京賭場。我平時不沾賭。不過在葡京賭場則小試一把，當然是血本無歸。這次不想再重蹈覆轍了。只是在一旁瞧熱鬧。大多團員都參賭。有位局長還贏了50美圓。大學生情侶不甘示弱。他們一路花錢如水。看來象富家子弟。晚飯是最後一次晚餐。一大幫人狂飲鬧酒。我平時酒還行。但推說身體不行拒絕沾酒。後來這幫醉醺醺的酒徒又鬧著去紅燈區。還想把男大學生拖去。因他醉得癱倒在地未能成行。我和同房的老劉藉故推脫了。後來聽導遊說，局長竟醉倒在妓女身上不省人事。還是導遊幫他穿的褲子。
第二天清晨5時（越南時間4時）我們啓程回國。下午到芒街後又進賭場。這家是廣西人開的。這次有些團員洗手不幹了。大學生情侶鬥志不減。據說這次贏了200美圓。
回到南寧後不敢再去那家小旅館。上次逛街時看到有家旅館帶衛生間的單間只要35元。這次前去下投宿。居然主動優惠5元。旅行社幫我訂了張臥鋪。回程感受要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