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們…穿好“隔離衣”。我們即將進入「手術室」。
今天,我們要「解剖」的是~【栽心】的部分組織;屬於「優良品種」與「獨特規格」的細胞。
(關於「壞死」的細胞部分,等待這一篇文章,引起更多抗議聲浪之時,我們再「妥協」的另行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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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沒?
這軀殼就是「栽心」。你認為,他是何方神聖?!
(拿好你們手中的評分牌,我數到三~你們可以初步給分數;從「一到十」給分)
分數出來了嗎?
(如果這文章還看的下去,那至少得分平均有「八分」)
好吧!你們「防守」好剩下的「兩分」,他準備去攻奪「一點五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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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你以為他只會「練習寫國字」、玩「造句(詞)」與「連連看」。這樣的話,你可能只跟他一起上過小學。
我知道的是~他還唸過國中跟高中。所以他學過更多雜藝。透過管道,我特地從他喝過的杯子與剝落的灰髮中取得檢體,抹片獨家蒐集披露,他現實生活面的拼湊片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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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他擁有一手好廚藝。
(隨便抓十個男人與十個女人來,他最少贏過八個男人與八個半女人)
不是因為「抓住心,要先抓胃」這類鬼話的慫恿,而是來自年少過早支撐家庭的「被迫」,不知不覺反而喜歡這樣的「工程」,去挑戰、築構「品嚐者」臉上的線條組合。
他以前做過很蠢的事…
存了點錢,到大餐廳去吃飯;只為了帶本筆記,記錄那些材料。然後很讓人側目的,還刻意把剩菜打包。
而一旦結交了一個女朋友,最累人的恐怕是~在那不值錢的欽慕眼神下,對著彷彿一個小孩上烹飪課。
(這年頭,「女人」通常除了臉上老塗不完的“族繁”「油」之外,越來越少機會搞的全身「幸福油煙」)
信不信?!給『心』一點材料,他絕對可以『栽』出一道(或多類型)色香味。
他,還會縫紉。
(隨便找十個男人與十個女人來。九點九個男人與八個女人不會「踩」縫紉機)
自從脫離某一段富裕的生活(這嵌入的一段起落,此處略過),他開始習慣廉價的穿著。當廉價(衣褲)與劣質(洗衣品質與藥劑)勾搭上,只會形成敗壞(縮水與褪色)。
他索性每購買長褲就刻意多藏一大截捲車起來,又在每次季節更替,直接自己把縮水長褲裁成短褲。要舒適,乾脆又在褲管開叉。
偶而,他協調自己像個女人,百般無奈的去逛逛跳蚤市場,找一些怪玩意。
(他總想…「百貨公司」是彰顯女權至上的殿堂)
譬如找點臂章,布徽之類的,硬是讓它們縫吻上破臀的牛仔褲~然後換來別人一句話:「你這件牛仔褲真酷~哪裡買的?」
他可以自己「車」窗簾;他的桌巾,自己車縫。「吧台」覆蓋布,車的~連房間隔間客廳的一大整片布簾,還是自己買布車縫的。
附帶一提的~他的房間一向都有自己的格調,每一處都精心打理。除了逐漸荒廢的「整齊」觀念(這年頭,流行的排列,早不是整齊),還保有該有的清潔。
他經常望著房間裡發呆,然後傻笑~一抹驕傲地像國王的滿足。
(這裡~要不要找幾個男人女人來比比呢?!看誰的房間豐富又素淨?!)
裁縫機?!
不!他沒買~
他還是聽信「別為了喝牛奶,而養一頭牛」的概念。
他只善用友誼的「利益輸送」,總往朋友的店裡「借」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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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因為手術時間過常,他有缺氧的疑慮。
等我先準備氧氣筒,檢查輸血儀器。
不然,「栽心」就快變成「葬心」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