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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25 22:49:43瀏覽1694|回應0|推薦1 | |
第十一章 (一)李家“人间蒸发” 金融风暴以后,泰国经济一片萧条,李洪志1997年6月在泰国成立的森轮国际股份有限公司,1997年7月就遇到金融风暴,他也是时运不济,开这个公司,李洪志不但没有赚到钱,反而赔钱,他一定十分恨我,但是这不是我的错。自从1998年李洪志离开泰国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也没有任何联系,也许他就根本不想看我一眼。 1998年底,李萍一家人接到李洪志从北京打来的电话,催促她们回国,因为我经济情况也不好,没有其他办法,我也只好让她们回去,谁知道,1999年发生“425”事件,2000年1月,李萍就提出与我离婚,10月19日,又让我去新加坡,让我签下了放弃孩子看护权的协议书,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见到过大宝和二宝。自从我与李萍离婚后,李萍像是变了一个人,只有很少的电话联系,其他音频全无。我想一定是李洪志从中教唆的结果。 2001年,我尚还可以联系上李东辉,我与李东辉性格相似,比较投缘,当时他已到加拿大蒙特利尔,后又改到温哥华,每隔一段时间都能与李东辉通电话,我可以询问李萍及孩子们的生活情况。 但是到了2002年他也没有任何音讯,且当时我也无法联系上李萍及孩子,后来才知道她改嫁一个新加坡人,他们已经到加拿大温哥华汇合。 有时,我想办法用电话找到李东辉,向他打听李萍及孩子的消息,他均是东拉西扯、吱吱唔唔、闪烁其词,没有多说几句话,他就很快挂断电话。今回想起来,原来李萍已改嫁,所以不愿意和我联系。我与李萍已离婚,她再结婚那是她的自由,但又为何不对我说明白呢?难道我们十多年的夫妻,一朝就会成为陌路人吗? 2002年以后,我与李家就没有任何联系了,她们全家人像是从地球上消失一样,没有他们一点消息,我只知道李洪志在美国组织法轮功的消息。至于他们全家都在美国,美国这么大,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最近几年,我才从钟先生口中得知,李洪志在美国成立法轮功艺术团,李萍带着我的大儿子大宝到处奔波演出,去赚钱,一个小孩子能赚多少钱,我十分心疼。 想当初,李家一家人在曼谷生活时,吃住都是我在出钱,而我没有多用他们一分钱,我在最好的时期,有三家公司,上百名员工,我自己的汽车有三台日本MITSUBISHI轿车,一台NISSON日产轿车。后来债务缠身,公司倒闭,只能以车抵债。到现在我一无所有,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穷光蛋。 每天无事时,我就会想起大宝和二宝,拿着他们的相片,就回忆起全家曾经快乐的生活,我就忍不住失声痛哭,我这一辈子还能不能再看见他们? 【救苦寻声评】2002年你不知道李洪志在哪,现在总该知道在希望山了吧?你孙森伦是不是也太窝囊了,李洪志专门挑动别人滥诉,你为什么不起诉他拐卖儿童? (二)我的“逃亡”生活 我为什么要“逃亡”呢? 在我身边出了一个“全世界有名”的亲戚,而他们一家也早离开了我,现在我却突然间成了被关注的目标,众人的异样目光、议论几乎压垮了我,我承受不了这种压力。 “425事件”发生时,诗英姆贸易股份有限公司派我到老挝南塔省开设家具厂,因为要勘察设厂,所以我一直住在老挝的大山里,一待就是两个月,老挝经济不发达,通信也不好,打电话要走很远的地方,更没有电视、报纸。 6月,我回泰国办事,发现电视、电台、报纸均在说法轮功4月25日围攻北京中南海,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李洪志一家发生了什么事?我拼命联系李萍,但是没有任何结果,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还没有等我想明白,我的家人一看到我就迫不及待地来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几个月去哪里了?北京发生了什么事?你媳妇呢?小孩子呢?李洪志在哪里? 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说?每一个问题像炮弹一样打在我身上,我被打得晕头转向,不知所措,总之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我说:“我已经离婚,我没有要小孩,两个小孩子跟着他们的母亲。你们别再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家里的每一个人都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我母亲责骂我是个混蛋、败家子。 我迷茫地走在大街上,遇到两个以前的客户,他们一脸坏笑地问我:很久不见面,是不是去北京旅游了?还问人多不多,北京景点很好玩吗? 我一脸严肃地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邻居看到我买食品回来,很热心地问我这几天去中国大陆怎么样?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非常无奈地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刚刚泡好的快餐面,我正准备吃,电话不停地响起。 “我是斋堂大姑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别害怕啊,有事你说一声。” 我无力地说:“我怕什么?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房间门咚咚响起,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开门,原来是曼谷法轮功的一个弟子。他对我说,现在他们怎么办?这功还练不练啊?大家都一头雾水呢,师父呢?他的法身知道不知道啊? 我郑重地说:“对不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去北京,他没有对你说吗?”他又问。 我无言以对,我已经失去了最后的耐心。 后来,泰国警察部门又来找我,请我去警察局询问了一整天,要我说与李洪志一家的情况,我告诉他们,我与李洪志已经没有来往,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警察告诉我,如果有必要,希望我能随时随地配合他们,也可以直接用警车把我接到公安厅去询问。 原来,森轮国际股份有限公司的一些客户要找李萍或李洪志说清一些经济往来方面的事情,但现在无法联系他们,所以报警求助,而警察只会来找我本人。 我每天的生活均被打乱,且被搞得惶惶不可终日。本来我与李洪志已没有联系,但是警察总是认为我与他有联系,我也没有办法,最后,我只有选择逃避。 像这种情形,任何一个人,都受不了,都会选择逃避。 我已经不能承受这一切,不是因为法轮功的事,而是我生活在纷纷扰扰的世俗中,已经不能自拔,我烦透了。 我与公司股东商谈,说我要去老挝新家具厂工作,也因为老挝新工厂已经完成建设,马上就要生产家具,工作也十分重要。这样,我利用工作的关系,躲藏起来还清静一些。 8月,我通过关系更换姓名,来到了老挝,负责新家具厂的工作,但是主要是逃避无休止的询问与无聊的关心。 老挝经济很不发达,特别住在大山里,生活不方便,没有吃的,晚上也睡不好,蚊子虫子特别多,气候变化大,十分潮湿。那个地方当时连电也没有,只靠发电机,生产时才发电,晚上是绝对不开的,因为怕浪费油。 平常的一些生活用品、食品,均是要走很远的地方去购买,去一次,必须要购买很多。喝水也是一个大问题,只能用河水,用火烧沸腾以后才能喝,否则就会拉肚子。没有蔬菜吃,就到山上去挖原始菜,且还不能吃饱。我过着像野人一样的生活。 2000年,为了继续逃避无聊的世俗,我又去到柬埔寨,在柬埔寨的日子更糟糕,东躲西藏,人多的地方我都不敢去,恐怕遇到熟人,只能进出一些小地方,经常忍饥挨饿,风餐露宿,总之不是正常人的生活。 我在柬埔寨大约三、四个月,2001年,我又来到老挝南部BURIKHANXAI省及越南中部到北部的地区。在这几个地方,来回走动,当时我没有使用护照,到关口时怕出不了关,只有跟随边民悄悄地越境,过着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生活,整个人的心思只有逃避,没有别的想法。 2002年,我开始想念家乡,怀念我的父亲,挂念我的母亲及亲人,我就来到了缅甸,又在缅甸待了三个月左右,想从缅甸与泰国边境悄悄地回泰国。但是还是过不了关。 后来我发现可以去韩国,我就想办法办了手续,前前后后共计进出韩国十次之多。 在我东奔西躲的日子里,东南亚各国我几乎走遍,就是害怕遇到熟人,我从外人手上买了两次假护照,更改了一次户口,还有我四次更换姓名,名字由NATAWUT改为VARIS,再改为VORRAWAT,到现在的NARASETS;而姓氏由原来 SMITTIPONG改为SIRIRATANAPORW,又改为SUNPADEE,再改为SUNSETSIRI,又再改为KITSARTIENOPARD,就只是为了躲避熟人。 我做出了一个决定,我要回泰国去,澄清我与李洪志法轮功的关系,过正常人的生活,我不愿再逃避现实生活,我要勇于面对这一切。 【救苦寻声评】听起来似乎有点让人不相信,孙森伦难道真的是因为怕人问就跑深山里躲起来吗?他又不是在中国,中国的警察又抓不住他,何况他真的没有去过北京闹事,那么他到底怕的是什么呢?他何必专门列一个章节讲他逃走的原因?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况且他当时已经和别的女人结婚,怎么可能一去深山好几年,对妻子也没个交代?我觉得里面一定别有隐情,绝不是他说的这么简单。这骗别人可以,骗不了我的。 (三)主动找到驻泰大使馆 2002年,为了澄清我与李洪志家人的关系,杜绝当时曼谷社会上的一些谣传,我就与另一女士结婚。 我开始考虑我以后的路怎么走,最后我决定要过自己正常人的生活,不管别人如何评头论足。 我想,无论怎么生活,我都要面对现实,面对世俗的压力。我再也不想过那种居无定所,逃犯一样的生活。 我终于回到了泰国,休息几天后,我决定主动到中华人民共和国驻泰王国大使馆澄清事实。我有些担心,但最后还是鼓足勇气,一定要坚持我的决定。 那天,记得第一次是我直接去大使馆,在办签证厅旁的会客室,有一位接待员坐在桌子前,是一位女士,她很平和地问我,有什么事可以帮助? 我与她说我想与大使馆高层人员面谈,她问我有什么事,与她说也是一样的。 我本来只想与高层领导说的,但是我不说,这位女士是不会安排我见面的。我停顿了一下,尽量平静地说:“我是李洪志的前妹夫孙森伦。” 当时她的表情很疑惑,重复了一遍:“李洪志?” 她还没弄清楚,接着她说打内部电话询问一下。 她电话打了两分钟,这位女士请我到另一房间等候,并送上茶水,我就在这间会客室里等着。 大约等了20多分钟之后,一位西装革履的先生出来与我见面,他告诉我他是大使馆三等秘书杜培元,我也作了自我介绍,相谈约15分钟,主要问我的来意,我说要为个人澄清与法轮功的关系。后来由于他的事情忙,就约我晚上去离大使馆500米的中小学餐馆见面细谈。 大使馆的人员只是例行接待了我,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复杂,来大使馆之前,我心里十分紧张。来了之后,发现大使馆的工作人员都是在例行公事。想象中的神秘,马上就没有了。 晚上我一人来到与杜培元先生约定的地方,当时大使馆只来两人,另一位是大使馆的工作人员。我们边吃饭边谈话,主要内容是我主动细说了与李洪志一家人的相识、相处、然后是李洪志在泰国如何生活,如何练气功,后来又做些什么事,到法轮功如何在泰国成立,以及1999年4月前后的情况等等,由此证实我与法轮功是无关系的。这样一来,免得总是造成对我的误解,由此说明情况,可以减少麻烦事,过正常人的生活。 我们因为是边吃饭,边说话,所以气氛没有想象的那么紧张,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杜先生对我说,我的情况,他们大部分都已经掌握,别的事情叫我不用操心,只要正常地生活就行了。 结束后,杜培元先生对我表示感谢,他们说会向上级呈报,如果有什么需要,会另行通知我,我当时也同意了。 我们第二次见面,大约是间隔七、八天之后,他们通知我晚上在离大使馆500米的THE EMORALL HOTEL二楼中餐厅见面。 当时来了三位大使馆人员,除原来的杜培元先生外,另二人一个瘦高,另一位中等身材,北方口音,也是边吃边谈,气氛很融洽。 主要内容还是我主动告诉他们,我与李萍的相识过程及生活,我与李洪志的关系,我与法轮功的关系,李洪志一家如何离开泰国,我都照实说了。 杜先生告诉我,中国政府不会干涉个人的私生活,中国政府有自己的原则。并告诉我忘记以前的不幸生活,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本人表示感谢。 第二次谈话结束后,我再也没有去过大使馆,泰国警察公安厅也没有再次找过我询问李萍及李洪志的事。 本人的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每天除了想念两个儿子外,再也没有什么事情令我伤心难过,即使有人问起我的经历,我也只是一笑了之。 【救苦寻声评】这倒是很奇怪,一个泰国公民,就算触犯了中国的法律,也不必在泰国那么担惊受怕,何况他没有去过中国惹事。而孙森伦仅仅因为和李洪志曾经有过的亲戚关系,就担心在自己的祖国受到外国的威胁,不得已跑到中领馆请求谅解,非要北京谅解了他,他方能在祖国过上安宁而正常的日子,否则他的祖国没有能力保护他,只能爱莫能助、袖手旁观。看起来不是泰国太懦弱,就是中共太厉害,难道现在泰国是中国的藩属国?一个泰国人,身在泰国,不求自己的政府保护,反而求助于别国大使馆,这种情况,除了当年在中国的日本领事馆有这种威力,就只有像王立军逃美领馆了,里面大有文章。 (四)人生最痛苦的事 少年失父、中年失妻、老年失子是最悲惨的三件事情。 每一个人一生中都难得会经历一件最悲惨的事,而我却经历了三件。 20世纪30年代,我父亲和我母亲一家人从台湾来到泰国讨生活,1961年我出生在泰国,我母亲生了我们兄弟姐妹共九个人,加上我大妈生的三个,我们家有十二个兄弟姐妹,我排行老七。在我童年的生活记忆里,我的父亲是世界上最慈爱的父亲,他为了赚钱养活我们一家十二个兄弟姐妹,每天都卖力地工作,拼命地赚钱,因为我是家里较小的孩子,他对我十分疼爱,衣服买最好的给我,我爱吃什么就买什么给我,为了给我最好的教育,十岁的时候,就送我到台湾上学读书,教我做人的道理,孔孟思想,儒家文化,四维八德,我从小就是一个懂事的孩子。 想起我父亲慈爱的笑容和饱经风霜的身躯,我就忍不住想哭泣。1983年我父亲在香港意外身亡,而且我没有看到他最后一面,没有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我感到万分难过,本来我要赚钱给他晚年更好的生活,孝顺他,在他身边陪他,但是再也没有这一天。因为我父亲过早离世,所以我很早就承担起生活的重担。 我后来与李萍相识、相知、相爱,使我倍感人生的幸福。我们具有浪漫而多彩的爱情,许多人听了都羡慕不已,包括我的家人,我的母亲以及亲戚朋友。我们结婚十年,有酸甜苦辣,有吵架斗气,但更多的是幸福的家庭生活,而且我们还多了两个英俊可爱的孩子,为我们的幸福生活,增添了天伦之乐。 我们的婚姻经过了多少激流险滩,经过了多少沟沟坎坎,都不曾褪色,每次我丈母娘与我吵架,李萍都站在我的一边;每次遇到生意上的挫折,李萍都会为我积极想办法解决;我出意外重大车祸,李萍都不离不弃,身怀六甲还日日夜夜守在我身旁。 即使是最困难的日子,我们都已经度过,但是为什么遇到大难各自飞,最后骗我离婚,其实我也知道,李萍她身不由己,不是她一人说了算的。我人到中年,爱妻还离我而去,使我不得不孤单的独行。 最可怜的是本人那两个可爱的儿子,大宝孙宝圆,二宝孙宝满,他们跟我在一起时,正是我为了全家人生活而忙忙碌碌的时候,为了养活全家,我忙于生计,很少有时间陪他们在一起,最后却让别人占了机会。他们从很小就没有父亲的爱护,可想见命运有多么的悲惨。他们离开我时,一个6岁,一个4岁,正是需要父亲的年纪,不知现居何处,一切可好? 可恨李洪志看中我的两个孩子,心生歹意,夺人所爱,据为己有,人为割断我们的父子亲情,不许我们联系。我现在后悔莫及,我为什么要放弃孩子的看护权,到现在为止,我已有十几年没有见到我的亲生儿子。我的下半辈子怎么办,我还能不能再见到他们小哥俩? 本人现在终于明白,李洪志为什么对我的儿子这么好,总是找机会接近,讨好,原来早有打算。 本人的儿子大宝二宝才离开我不久,李洪志就把孙宝圆、孙宝满的名字改为“李宝圆”、“李宝满”,这也是最令我痛心的事。怎么姓“孙”的人,都成了姓“李”的人呢? 在中华传统文化里,说人的一生当中,有三种遭遇是极其悲惨的,是人生最痛苦的事,第一,少年失父;第二,中年失妻;第三,老年失子。所有人生最痛苦的事情,都被我遇上。我为什么会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幸的一个? 每当夜幕降临,我看着浩渺的夜空,繁星点点,无穷无尽的孤独寂寥占满我的身心,便忍不住伤心落泪,现在回想起我的两个儿子,就为我当初草率且鲁莽的决定而感到后悔不已,如果时光还能回流,我会尽我最大的力量来弥补缺憾。 常常不留心打开柜子,发现我与李萍结婚时的相片,看看当年自己风华正茂,英姿勃发;再对着镜子看看现在的我,人老发白,风烛残年…… 夜深人静,本人因睡眠不佳,时常失眠,总有杂乱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使我无法入睡。 时而听见我年幼时的读书声。 父亲将我抱在怀里,手拿书本,教我背诵《三字经》,他读一句,我读一句: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时而听见李萍的笑声。 李萍赤脚漫步在海边银白色的沙滩上,每当海浪打来,她奔跑着发出银玲一般甜美的笑声:咯,咯,咯…… 时而听见大宝、二宝的喊声。 大宝与二宝围着我相互追逐、嬉戏,两个小孩口里不停地喊着:“爸爸,爸爸,哈哈,哈哈……” 时而听见无名飞鸟的怪叫声。 在老挝的原始森林里,蚊子虫子多得让人心烦意乱,从不远处传来莫名飞鸟的毛骨悚然的怪叫声:啊,啊…… 在混沌中,我昏然入睡。 当我一梦醒来,眼角挂着浑浊的泪水,时光整整过了二十年。 【救苦寻声评】我们常痛恨那些拐卖人口、偷盗婴幼儿的犯罪分子,使得受害人骨肉分离、家破人亡、痛苦不堪,而李洪志的所作所为,切断孙氏父子的人伦关系,其罪恶程度和这些没有人性的犯罪分子并无二致,这样的人连人渣都不如,竟有不分是非的人执迷不悟,帮其说话,这样的人可以算是人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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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地生活|大台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