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09/08/22 17:25:52瀏覽3403|回應3|推薦24 | |
親愛的你 你的信很難回覆,但我還是這麼做了。 或許因為感受到你有一種迫切,你迫切向我表達? 但為什麼? 我曾經這樣或那樣地寫,我曾經不想再寫,或打算這麼寫下去,關於書寫,我有多少念頭多少思考多少難捨或必須割捨? 還是福克納說得對:kill your darling! 這麼多年了,我當然不是同一個人了。 寫作對我,像在海上航行,原來是有目標地航行,會看地圖指南針,但後來我把這些都丟掉了,因為不會使用也不需,所以,毫無目標。 本來我以為寫作是我的身份認同,就是書寫這件事而不是別的事,會讓我明白自身。 但我恐怕永難明白。 我自己便是一個謎? 昨天在電視上看到帕慕克談他的寫作。我突然問自己:寫作真的這麼重要? 我一向都很懷疑。我是那無可救藥的懷疑主義者,當然也對寫作。 此刻,我想到:寫作不是那麼重要。但如果連寫作都沒有,那我真是一無所有。 所以我繼續寫。 我不可能只為自己寫,我也不可能只為他人寫。 你暸解? 歡迎你再來信。 祝好 玉慧 |
|
( 不分類|不分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