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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4/20 06:01:09瀏覽570|回應0|推薦13 | |
為了欣賞大塊文章,老溜子心似狂風沙。眺著、望著,也等著、盼著…。 今年的秋一直在閃躲。從三月起,他幾度到回憶路上探看秋色幾分熟。大道上的楓、橡是報秋的先鋒,成色方幾許,可能是怕秋偷偷溜了。他抓定十五日賞秋 出發時已是八點半,順著一號道往南,天還陰。一出城,近樹遠山一望無際,空氣間有千里慕雲平的詩詞味。經過Rakaia見河道兩旁的揚柳還未染黃,心有不妙! 車行一個小時,來到了坎特伯里大平原最富有的農業鎮Ashburton ( 阿媳婆疼 )。阿媳還是綠的。公園裡的參天大樹,成片的叢林灌木都還綠著,只有水邊兩處紅葉染著粼粼清波,煞是美麗。鳥公園見許多大小金剛鸚鵡叫聲響亮,錄音效果還不錯聽,行程繼續。 右轉是七十九號道,沿途山路婉延,丘陵圓墩。他想,這片土地幾十年來一個樣,千年田地八百主,天覆地載只有人不斷更替。土地對人世間有無上的恩情,春來長出了無量無邊的樹葉,秋去又要承受恆河沙數的落葉,所謂厚德載物,默著一語。今年天暖白楊樹本是點秋的火炬未黃先落,已然光禿禿,想來老溜子亦不忍怪地吧!Geraldine吉拉丁會很美的路樹也是還綠少黃。 道是由上往下走的,Lake Tekapo ( 踢卡波湖 )猛然在眼前出現,還是以前哇哇哇的看,有人稱翡翠、琉璃、牛奶湖、月光下的地毯,隨大家高興叫唄。這裡還有著名的魯冰花,然時序不對,如今已了無蹤跡,想看得十二月再來。 景區1996年初來覺得冷清,慢慢的地愛上這種氣氛。這兩年大肆開發,急著將純淨的處子抹上胭脂,戴上花帽推上展台,和先前靜逸飄遠的那位美少女是不同了。失落吧!也可能是內心憤慨,他立馬掉頭,兩個小時半到家,這樣的半吊子只因秋未深。 老溜子看著他二哥傳來:「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的金剛斷句,若有所思。大家都太一廂情願,在沒有全般認知就習慣性地說一個啥!或明知卻啥也不說! 這鏡花、水月是有!還是空?這也不可得,那也不可得,幾十年我在幹什麼!矇了!席慕蓉有句話:「不要因為也許會改變,就不肯說那句美麗的誓言;不要因為也許會分離,就不敢求一次傾心的相遇。」你怎麼看?豈能輕易就順從還是選擇對抗。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空本無二,受想行識亦如是這些說法指的是道的體性。鏡前的花、水上的月是呈現出來的實有,鏡中花、水中月是幻化出來的相,而我們的傾心是作用,也是人所當有的心識活動,不動情人如朽木,太多情又流於情殤。體相用三態皆不否定才是覺者。 經典上沒說明白的是要讓你悟還是讓你誤!瘋媽祖沒有誠心也難庇佑,一切問題都出在心。北投的水月道場每天人來人往,不管牆上的般若經句有幾人相應,功不唐捐。對也好錯也罷,不以對錯論功過都還在體悟學習中。不是嗎!生命雖然不長,成敗也不會來得那麼快,況乎何來成敗。 秋色敞亮是一場色誘。等同嗜好、美色、毒賭、名利一般,看透本無來去,沒看透也能來去自由,拒之迎之尚在自己。對二哥攝影的用心和對生命的熱情。誠如所說:「我中有你,你中有我」老溜子必有欽慕,故步其後而率性之。 破老南遊記之十一 2019/4/19寫於花城客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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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