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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3/29 21:28:25瀏覽352|回應0|推薦7 | |
華國鋐不符合陳曉詩的白馬王子條件,還沒見面之前或許曾有過美好的幻想,見面之後只剩下厭惡,陳曉詩潛意識中特別討厭胖子,不管臉多好看的胖子都一樣,也因此對自己的身材十分要求,決不讓自己有變胖的可能。 一照面對方就油嘴滑舌、動手動腳的,讓曉詩心裡更是產生了極大的不適,但因為從小所受的教育使然,她並沒有把這種嫌惡擺在明面上。 同居之後華國鋐一直很小心翼翼的照顧陳曉詩,曉詩也就開始慢慢放下成見學習去接受,一個對自己來說外表不是那麼優秀的對象。 在華國鋐半哄半騙的攻勢下,雖不那麼甘願,她還是把第一次給了他。 當歡愛結束後,她無端被指責不是處女,陳曉詩很崩潰,她之前沒有欺騙江鈞霖,雖然她在江鈞霖之前也有過交往物件,但一直守身如玉,對每段感情都很認真對待,就連江鈞霖最多也只親吻過她幾次。 只是之於她的年紀而言,曾交往過人數有點多,比一般少女來得驚人了些。當時被傳流言傳得那麼難聽,也是可以預期的。 即便有跡可循,她的想法卻是『因為自己不肯讓江鈞霖佔便宜,所以才導致了江鈞霖先提了分手。』 這樣錯誤的思考,導致了她這次戀情中在親密行為中被動的不拒絕。 她的不拒絕不僅沒有換來憐惜,反而因為沒有落紅被拔屌無情的爛人指責她不是處女,在她的辯解無效後,日子越過越差。 她曾是多麼努力想要讓自己接受,接受一個外表自己並不喜歡的男人,她相信對方在網路上的表現,相信對方有顆美好善良的心,相信對方在這段時間對自己的溫情小意。 『我都已經殺過一個人了,就你個死胖子,我還找不到機會幹掉你嗎?』 曉詩冷冷的想著,找著機會把死胖子變成真正的死胖子,也就從不考慮逃離這條路。 逃?那我這段時間受得苦誰來還呢? 她極有忍耐力,忍下每日的毒言毒語,忍下每日的拳腳相向,不斷觀察華國鋐的習慣和交友情形,知道華國鋐酗酒吸毒又當過牛郎,這些發現簡直不要太美好,她想出了替這隻豬量身訂做的死亡行程。 找準一次華國鋐和朋友開趴完後回家,人還正處半迷糊狀態下,她乖巧的端了一杯烈酒去討好華國鋐,華國鋐毒品的嗨勁還未散盡,不疑有他舉杯就乾,酒中摻了曉詩積存許久的毒品,這一杯下去就過量了,沒幾分鐘就倒地不起了。 「呵,不就是隻豬嘛。」還自以為高人一等了,現在還不是要死在我手上。 嘲弄著洗了手腳,出去把每個房間的冷氣調到10度,回到浴室開始分屍作業,菜刀砍了華國鋐幾刀之後有點豁口,但曉詩準備了不止一把,倒也沒多大影響。為了今天,她也提前買了許多桶裝水藏在家中各處,前幾天知道華國鋐的行程後又提前儲了水,今天又把浴缸放滿了水,分三四天清洗應該夠用了,也不會引起注意。 她曾經去圖書館,待在館內翻閱各種醫療書籍,借出來有記錄又容易被那隻豬察覺,她只能死背硬記把需要的資料都記錄在腦海裡。 她把屍體翻到正面,她可沒有一般兇手會怕直視受害者雙眼的毛病,更不會因為怕死者內臟外露就不去仔細分屍處理。 先砍斷脖子,再把每個可視關節切開,地上堆著由頭、手、腳、軀幹、指頭堆疊的屍塊,好像還有動靜的抽搐,也可能是她的錯覺。 「媽的死肥豬,吃這麼多都不長腦子光長肉了是吧。」 罵罵咧咧的把那些糞水,還有肉條剝離出的多數油脂混著肥皂水和廚房清潔夜分批沖入馬桶,用果汁機把肉條打成肉泥,用開水加醬油砂糖米酒香料預備煮熟後放在冰櫃──感謝這死肥豬曾買了冰櫃冰他那些自稱很高級的酒和食物。 內臟也用了同樣的方式處理,她把他的頭髮放火燒得乾乾淨淨,剝了他的臉皮頭皮,挖出他的雙眼,割了他的舌頭,一樣打碎做成絞肉塊。 果汁機有點過熱,但還是努力的替女主人進行毀屍作業。 最終剩下麻煩的人頭骨和骨頭,牙齒先用鐵鎚敲落,直接丟垃圾桶,剩下的部份用鐵鎚很難敲碎,動靜也太大了,用鋸子鋸成小塊後就沒辦法繼續處理了,這讓她頓時有點為難。骨頭也不適合包垃圾袋丟棄,萬一刺破袋子就漏餡了。 想了想,她先把這些骨頭泡在肥皂水中,稍微清潔了浴室,給自己洗了個香噴噴的澡,外出去買一個手提小冰箱。 買了小冰箱回家,她先是把屍體分類煮好冰好,緊接著就去洗浴室,她記得書裡提到兇手總是忽略了細節,以為自己有擦整面牆其實沒有,水孔底部經常留有血跡,甚至U型存水彎內部也有跡證,還有就是刀具切割時在牆壁、浴缸、地板留下的痕跡。 她便很仔細的避免這些盲點留下證據,不止牆壁水管,她把天花板也刷洗了一番,可能被刀具切割的地方都用牙膏打磨了一遍,她也不知道有沒有效,只是盡全力去處理。 抓準這幾天的時機,在夜深無人的情形下分批帶著骨頭去公墓埋棄,她沒打算埋多深,反正公墓找到的骨頭也不一定查到自己身上。 那些冰凍絞肉包,她挑了一些看不出什麼的分批送給來找那隻豬的朋友群,反正那群人沒一個好人,她內心也就不怎麼愧疚。 看起來比較怪異可能被發現的,她混在垃圾中慢慢的一包一包丟棄。 這段時間她還不忘自殘製造華國鋐仍在家暴的假象,各種刀傷、打擊傷,一天抹一點自己的鮮血在房子的幾個主要位置,她還曾經用錄音帶偷錄了一段華國鋐家暴她時的對話和聲音,看屍體都處理完了,她拿著玻璃煙灰缸,狠狠用砸在自己頭上,接著狠摔自己的身軀到玻璃桌面上,桌子應聲碎裂一地,拿出預藏的鞋底沾了自己的血在地上踩,又在門檻上抹了鞋底,再把鞋底藏回比較不常用的包包中,拿起電話打了110,確定通話成功後播放了那段預先錄製的聲音,再做出匆忙被迫掛斷電話的樣子掛了電話,讓電話垂到地上,把錄音機也藏在那個包裡,忍著痛,她在地上打滾讓自己沾滿玻璃,做出正在閃躲逃竄的樣子,然後爬向電話,用頭大力撞擊地面讓自己暈眩趴在那邊動也不動,能對自己狠成這樣,在那個純樸的年代,救護車和警車來了之後果然都沒有懷疑她『受害者』的身分,又在碎裂的桌子裡看見些許散落的毒品,很快華國鋐就被通緝了。 華國鋐沒回住處也成了理所當然,她慢慢變賣那屋裡所有東西,包含那個藏屍的大冰櫃,接著退了租,房東也安慰她,讓她離開傷心地之後要振作起來。 她楚楚可憐的告別房東,搭車來到彰化,身上的傷還沒好全,看見她一身的傷,聽完她的遭遇,許韶年心疼萬分,照顧曉詩一陣子後,在曉詩的求助下帶她回台中去找了個新住處。 他憐惜愛慕的眼神讓曉詩肯定了自己的郭槐養成計畫可行,就在許韶年不知情的情形下,他成了曉詩最有力的幫凶。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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