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路城邦
上一篇 回創作列表 下一篇   字體:
換妻記 28
2005/06/21 14:11:01瀏覽4837|回應0|推薦5
28                         
                                                               



        彼特很晏才過來晚餐。保羅從速食店用餐回來之後,弄完網上股票分析及登帳之後,幾乎想上床時,才聽到餐廳有克莉絲跟他談話的聲音。保羅考慮過後,打了電話通知南茜,他要過去。
        在南茜臥房,保羅問她什麼事耽擱彼特過去用餐,他們之間發生爭執了嗎?南茜回答沒有,只是談了一些事情。
        南茜說:「彼特還是不死心,」
        「他還想進行換妻遊戲麼?」保羅詫異道。
        「多少是有這個意思。」
        「你想幫他,要促成這事?還想要我們在他面前在他做這些事嗎?不明白他何以執拗在這個上面催促我們?」
        「意思沒那麼明白,他問的是我們有興趣觀看他與克麗絲嗎?」
        「哇!」保羅驚訝地叫起來:「他怎麼可以這樣?克莉絲會同意嗎?不可能,我不以為她會接受。」
        「那樣講是讓我用來說服你的託詞。我跟他說你已那麼絕決表示拒絕,我沒法再開口。還跟他說雖想幫他,自己現在實在也很不願意這樣做了。」
        「我覺得太過份了,簡直性變態。這方面我是很保守,也不覺得有什麼好玩、好看的。還有我對克莉絲仍有著說不上來的感覺,還是在關心她。聽了這些關於她的事並不好受。我一直期望彼特珍惜她。」
        南茜望著他,沒有吭聲。
        「對我而言這是私密的事,彼特甚至你可能在追求刺激,我沒有那麼要求刺激,而且有什麼好了解觀賞?還不就是那麼回事,不講尷尬,難以自處,就是說完全不論這些,光就觀賞而言,何不去看場黃色電影的賞心悅目得多。而且就情況論;無論怎樣都會有感情亙阻在心胸,不可能不去關注心有所繫而且息息相干的人。根本無法卒睹。」
        她沒反駁,仍然靜謐聆聽。
        「對我而言,相互棣屬的感觸,更勝於慾的刺戮,我與你做愛時,擁抱著你會感到彼此相屬,真能感受著愛,愛你,你怎麼樣?我無法掌握。」
        「全無好奇心?一點也不想實際了解自己妻子對別人的反應?」
        「為什麼要有呢?不管她是不是我的妻子,只要關注這個人,怎會有意願想見到她在別人跨下是何種模樣,你會嗎?彼特會有這種需要是他本身的問題,我不覺得你會有這種需要,也不認為你能享受這種狀態,你不可能忍耐這種情況的。」
        「都是配合彼特的需要。」調侃著回答:「但也很難說全無。有人做愛就是喜歡讓人看著,有交互刺激和尋歡作樂的效用。」
        「配合彼特的需要?」保羅幡然覺悟,但仍用揣測底詢問來證實。「這就是你剛才說的:幫他。難道他性無能嗎?陽萎?你前些時說過他對你不能勃起。」
        「有些時候,」她遲疑著:「他這兩年對我是經常性陽萎,但他承認與旁人,像有新的刺激,就不會。」
        「對克莉絲會嗎?」很明顯,兩個女人都不肯明講,是在維護彼特,還是各自的自我。
        「我不清楚,現在對她正在興頭上,應該不會?」       
        「很明顯,他有這個需要。大概就是靠觀看你的表演,他才能征服別的女人。我看新交的女人也不見得每次能成功,可能藉著眨蔑你,才能立得起來。」幾乎是嘲謔的口吻。
        「這種事彼此都有心結,他如不願說,我也避免觸及,雙方都很感到眨損。」
        「偉哥等葯物無效麼?」
        「偉哥有它的作用,但彼特耽溺於這種場景。」
        她憊懶地躺在他胸膛上,無目的似地用手指緩緩往復劃著。
        「集体性交場面,少年時我也不是沒有經歷過類似場面,」保羅岔開話題。既經知道內情,就不需再逼問,令她難堪。「當然情境完全不同。只能說是少年人對性與新奇的探測之旅。那時候跟著一幫好玩的,類似混幫派的朋友一起遊蕩。有次拖著一個小太妹,五個人一個接一個的跟那十五歲的女孩子發生關係,可以說是半強迫性的,男孩中我最小,那時大約十六歲,最大的兩個是入伍受訓回來休假的軍人,當然主要也是他們設計的,進行中,其中一個急於拉開褲檔拉鍊,忙中有錯,拉鍊竟然卡住褲檔解不下來,最後只有靠人幫忙硬拉下外褲。」
        「你呢?」
        「整個過程,我感到難過,甚至有些討厭,尋歡的感覺被不安與愧疚取代。不願意事情就這樣子發生,覺得太欺負人了。很同情女孩子,但別人做完後,逼著小老弟我也去做,那時我們那裡還不時興口交,也許別人在做,可是還不普遍。大家只曉得摸女孩子的乳房跟性交。相信現在的情況,花樣會更多,但還不都是一樣,就是這麼些事情。」
        南茜拿出香煙來問他要麼?他點頭。她點燃後吸了一口,把香煙放置到他嘴唇上。問道
        「女孩子怎麼樣?」
        「她實是個傻女孩,還說我知道你們男人的需要,大家都來好了,最後還一度痙攣昏厥。但後來大家把她拍醒,並沒什麼大礙。」
        「現在存留著清晰的意像是; 一間烏黑的骯髒小房間,裡面有張光禿禿的帆布行軍床。十五歲的少女的沈吟、尖叫,其中一個男人趕緊握住她的嘴,不讓聲音發出來傳到屋外。一個接一個的準傋提著生殖器準備上陣輪流交媾,尚未輪到的,急吼吼貼站在旁,一邊全神貫注仔細觀看,一邊毛手毛腳地摸弄女孩的乳房及肉体。其中一個阿兵哥特別惡劣,捏住乳頭,用力往上拉扯。又扯住頭髮,把她頭往後拉使她不出聲,好像已被制住的女孩,他就可任所欲為。不過也是當時男女少年交往隔離造成的。當時,男生們其實相當慌亂興奮,又怕她嘶叫聲為外面路人聽到。有個人竟打她耳光要她安靜,直到她不出聲。」
        「最後輪到我,我不肯上去,我不喜歡這樣群体暴力對待女孩子,更覺得整個情況齷齪。也不覺得輪姦過程有何吸引,少年時的我,性雖是最大的苦惱,但不認為會是這麼回事,總以為是兩情相悅的事。而且有個念頭,不想在這種情況把童真獻出。可是大伙都做完了,有個人還準備弄第二回。硬逼著我做把第一輪做完。」
        「你終於還是做了。」
        他點頭。
        「還有一次,那時是我十八歲時。那些玩在一起的朋友最講究是要夠意思,有東西都一道分享。有個人交了女朋友,男女四個人一道出外玩,過夜時,有女朋友的男孩為著討好大家,背著女孩建議;把他女朋友拿出來給我跟另一個老大分享。他先在黑暗的房間中跟他女朋友做了一半,我哥兒倆等在外間不出聲,他出來再換人上他女朋友,老大摸黑上了。我覺得感覺不同,她不會不知道,也可能在敷衍 ,甚至感到刺激而享樂,彼此間都沒交談,男孩是噤不出聲,我們在房外聽到只是嗯哎等口腔發聲底呼應。這回我不肯上去。一方面是膽子小,也覺得太眨損人了,太欺侮女孩了。但認為這種事,雖然也很惡劣,但比對前面的事,較無罪惡感。」       
        「你們那時候,流行這樣搞?」
        「不會,應該是很少人壞到會這樣幹。輪姦少女,他們稱呼『大鍋鈔』。在我們那裡是非常嚴重的罪刑。這種行為搞上法院是不得了的,惟一的處刑是死刑。那兩個軍人更別提了,他們對軍人的處刑更加嚴酷。那時候,敢這樣幹幾乎是玩命,因此不太可能發生。」
        南茜想了想,告訴保羅:
        「其實女人並不像男人以為那樣經不起性交的連續衝擊。」
        保羅動手脫她衣物。一邊問:
        「怎麼說?」
        「如果都是喜歡的人,某些時候,不但不會反對還巴不得都接著來呢?」
        「難道妳有過經驗被這樣幹過?妳有經驗?」
        他開始吻撫乳房,搜玩下体。她看著他微笑不答,他催促她。
        「男人跟女人這方面是有差別的。」
        「什麼樣的差別?」他揉撫她的陰戶,食指輕柔地捻搓陰蒂。南茜握住她的手不讓進一步發展。
        「你是按男人的性習性來推斷。男性確實在高潮後,便暫時失去性能力。你跟我的做愛當中,難道沒發覺。我很能一再繼續享受性的接觸和多重高潮。」        「哦!」親著面頰逼問。「我只要知道你的多次連續性交經驗是怎麼回事?」
        「那一次是在幾年前,」她回味著追述: 「那一天,我醒得很早,握著彼特的那話兒往復揉搓,使得他一早起來就興頭十足地要求跟我作愛,結果做得熱烈而滿足。他上班後,傑克來電話,問我他可以過來嗎?那時他還在此地工作,每週都會過來一、兩次。當天我興緻很好,就同意他來。他是沒連續兩三次性交,非搞得顛鶯倒鳳人仰馬翻絕不會鬆手。弄了一上午,下午本想好好憩息一陣,沒想到畫家派特突然來到家門前按鈴找我。他說路過試試我方不方便。許久不見,我又喜歡他,結果又熱情的做愛一趟。到了晚上,彼特對早上的經驗還餘興猶存,又抓住我繼續求歡。」
        「那天妳搞了幾次。」保羅聽了,激動地緊抱住坐在懷裡她,扳開大腿,再度揉捻攪拌著陰戶追問。
        她沒直接回答,只說:
        「你看女人對這方面的能耐與需求,不會如你所以為那麼孱弱與不耐。女人需要長時間的刺激,才達到高潮的現象,也可以解釋為大自然鼓勵女性多次交配。可見妓女在這方面,不見得不痛快,男人喜新厭舊,其實女人才真能在性交中得到享受。而且多多益善也無妨。希臘神話的先知梯里夏斯就說過:婦女對性刺激的感受十倍於男子。」
        「會是這樣?如果盡興的搞,你想可以搞多少次?」
        「不常會有那麼衝動,有時候衝動上來時,真覺得恨不得一下子來個六個七個喜歡的男人,都可以應付得了。如果外在條件無異的話,真可以一個晚上享受好幾個男人」她沈湎於遐想裡。
        「你參加過雜交集會?」       
        「在大學時候,大伙玩『拍堤』有個那種場面,那時自己還沒那麼開放,而且厭惡那種人肉橫陳的場面,跟男朋友還沒有進入真章時,乘機就遛走了。」
        說著,南茜拖他躺下,抱住他,不讓他繼續對陰戶愛撫。
        「想了嗎?」他問她。
        「抱著談話就夠了,白天弄得太狠了。我們用不著每次在一起都要做愛。摟在一起講話,其實比什麼都好。你不要勉強以為非這樣做不可。這麼晚,你我都累了,早上做愛又那麼激烈。」
        「我一直認為你喜歡搞。」
        「傻瓜。」擁吻住: 「只要脫光躺在一起就夠了,感覺比什麼都好。要不然讓你都成了負擔,壓力豈不太大,到時候,可又要躲我了。」
        他笑道:「不會,再也不會講那種話。」
        「沒有人會要弄個不停的,又不是十來歲的孩子。你這樣子撫摸我,已令我受用不盡。」
        彼此攏緊擁吻,很一會,保羅出聲:
        「下午回到家以後,忽然感得的做個藝術家似乎也同樣底空洞沒有內容,跟我胡豁在家中瞎做股票,也不能說有實質的不同。對藝術彫塑言:好像官能左右你一切判斷,除了從自己感覺出發的評判再無其他。生活對你也不過是彫塑,做愛與照顧孩子。三者看來都像成為同樣的日常模式。」
        「也許沒錯,就是這些。但可不高興你講得太明白,難道想從攻訏我來抵消不愉快。」       
        「倒也不是,我已開始嫌惡自己這樣的生涯,膚淺,不明所以然。有時難免過急推廣,認為大部份世事都不妙。現在任何事與人,我都嫌煩。除了你,不想跟任何人接觸。坦白的說,我不羡慕任何人,也不尊敬任何人,除了表面的客套,心裡其實容不下別人。」
        「其實我一開始就這麼覺得。」不由自主習慣性地捉握那話兒,接著說:
        「你知道嗎?今天彼特談的另一椿事,是認為你心裡懷有缺憾,我跟他把我們間的衝突,還有把你對我底反應拿出檢討、詳細討論。他認為你對我的感情與對自己情緒兩者底認定,可能都是童年種種遭遇的反映,說你表達的方式,對愛的偏執反應,對生命持有那麼反常而否定的觀點,不但否棄自己容貌,也漠視自己的作為,還有你行事方式,處處顯得無所謂,都不是一般人應該有的反應。」
        「我一向不認為早先或童年生活必然影響日後的行徑或轉化,人們大都會相信他們走過的路徑,實是自己糢糊選擇後摸索過來的,還是順應機遇與環境底應付與遷就而促成眼前的情狀,整個過程不斷有選擇、吸收、學習及調整,每一個人不會不清楚來時路。跟童年遭遇不會有那麼大的決定力量,而且也沒有必然關連,我不相信心理分析那套,太牽強了。」
        「你說的也自成其理。彼特當然也有他們的出發點,及作判斷的根據。他還跟我講;你似乎有意避免採行正常有效的辦法。雖然沒有任何自毀的徵狀,但他以為你在迴避某些事項,寧願採迴迂無效的辦法,這些都是內在的缺失問題。他要我建議你應該看看心理醫生。他自己夾在當中,當然不適合,他可以推荐一些同事給你。」
        「他怎麼說,我不會當回事,更不會在意。對我而言 ; 看心理醫生完全沒有必要,我完全不能接受心理醫生,而且也沒有任何不適的抑鬱或燥鬱底感覺,需要治療什麼?我倒認為你對我的理解,絕對勝過不相干的心理醫生。」
        又說:
        「他說的可能屬實,但我可不願對任何人吐述我的過往或現在,哪一樣都不願被觸及。除了你,我是沒一點意願來追述記憶。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真實地容納另一個人,不僅在心 裡頭,甚至在一切的場合思緒都離不開你。真的願為你做一切的事,我以為遇上你是我一生的至福,從未期盼內心會這樣溶合於另一個人身上,你就是我自己,我才知道愛是什麼?是比愛更深的契合。」
        擁緊女体,陽具被握玩,怒漲著。
        「有時真不能容忍,可能是彼特說的嫉妒,你愛那麼多人,你親近旁人。我卻做不到,像彼特,大衛、安娜還有傑克以及那些跟你來往或只是朋友,你關心他們,這樣為旁人付出操心。如此關注旁邊的人,是你不經意透露出來。我以為的全心全意底藝術家是另種的心態,是不一樣。我以為的專注藝應術家是自私的,只能關注自己以及自己的作品。他要截取世上的成品已為己用。當然這是我的偏見,是我私心推護的你作為彫塑家的形像。只是我私自響往擁有的你。」
        「你不會再懷孕了,我也不冀望把我的種子植入你子宮內。否則若有這種情形,這種感同身受的感覺,直想維護你,實際上又什麼也辦不到,我真寧願替代你受這一類的苦,替代你來生殖。當然都只是自己的感覺。」
        她噙著淚,望著他。再讓他擁緊。
        「你傾訴這麼多,我不曉得如何回應。」她悒鬱地述陳:「我不希望身体內的欲望消退而去,那和彫塑一樣,同樣是使我憬悟著活下去的泉源。男人佔有我時,會讓我泯除去生命裡向前期待的恐懼,也暫時歛挽在生活中無奈底蹉跎裡所生成之煩鬱。生命在那一刻會鮮活給我昭示,感覺到我是女人,一個被需要著的女人,身為女性泉湧般底感覺激發我,可清楚知覺尚未失去一切。日常省視當然會畏懼害怕青春不再,感到彼特已不需要我的女性面。這種趨勢令我擔憂,憂懼成為一個全然中性的怪物徘徊在家中。甚至成為孩子都不喜接近的母親。不再會有男人的青睞,沒有逢迎。有時會錯誤地認為:似乎在祈求不斷地被人要求,以及被觸摸著。如此才讓我真正我活在此刻,我不捨得丟棄女人的面貌,也許表現得過於興奮,激蕩。我沒法改變的。想著你眼中的祈求,無語的哀傷使我心碎。可是終要認清眼前這個女人,根本不合適,她有太多的自我,是女体的男人。你知道我的,我寧願讓許多個男人來接近我,像你說的泄慾或玩弄也好。」
        「你可能沒法知覺;你的感覺就是我的感覺,我就是你,你難受,我會更加難受,我甚至可感受你與別的男人接觸,你欣喜,我也感到欣喜。雖然還是會抽痛欲逝。但是幾乎可以忘去嫉妒,因為我自己的感受全都化為你的感受。跟你交往還是性交,有如跟頭腦相交。不在乎你要用怎麼樣的方式做愛。」他蕭颯地搭腔。
        「你搞錯了,」故意作浮面的回應,試圖校正他的腆顏呼應。「女人跨下的放置方式男人頂在乎了,夾緊或放鬆,圈住或平伸,每個男人都有意見,你也一樣意見強得不得了,這不僅是跟感覺相關,跟男人的自我中心意識有強烈地認同,男性在這方面會不自覺的發表他們主宰意念,」
        談話停頓,一夜即將過去。睏意漸濃,男人歛息安靜躺著。女人扒俯在他身軀上,諦聽他胸腔肚腹裡液体的流動,血液在皮膚包裹著底血管內,熱滾滾地遊轉。蜷曲叢雜烏黑底毛髮披覆在陽具上方,她張唇唆成一叢含住,甚至用牙齒咬住輕輕往上拔。落單的陰毛也有長在睪丸上。自然消塌底那話兒乖順地趴在胯間,她輕輕撩撥,沒有反應。拽起那根肉柱前後左右搖晃,掌間逐步充血底感覺。盯住龜頭,顏色轉淡,舌尖輕碰,果然再度暴挺而起。瞬間因滾蕩暴漲成怒紅,血液沸騰底色澤。馬眼張大,蜷起舌頭環繞紅冬冬的肉錐往復舔舐。頓時鼓漲至頂點,嘴唇整個圈啣著,緩緩吞入口腔,又吐回,舌尖繞轉輕捻,吮吸。仰臥著的男人雙手扶住俯住跨間的頭及髮。心內唸叨。「想妳,愛妳,近在呎尺,跨越種族底情慾歡快。我卻不能踰牆而過,只想搞妳。我恨你,因為我愛你。做愛。做愛,張開你的私處,我要戳、戳、戳、戳…直到流血…流盡鮮血而死去,那是我一生底夢…愛與夢啊…永遠地戳著妳。不論妳是木乃伊,還是什麼底。妳被耕耘,腿張開,說不要…」
( 創作連載小說 )
回應 推薦文章 列印 加入我的文摘
上一篇 回創作列表 下一篇

引用
引用網址:https://classic-blog.udn.com/article/trackback.jsp?uid=iyumo&aid=170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