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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1/19 06:43:02瀏覽7336|回應1|推薦14 | |
男與女之間認定彼此不同,並非絕然源於生理上的差異認定。而是這種差異造成適應而至於体認上底區別。此種區間成為作為人底概念上的認識差異,是屬於形而上的區分。承擔後代繁殖的功能給於男女完全不類似的体認,從而促成認定上的不同。
女人生理上為了繁殖的浸淫体認,必得接受本身身体是符應大自然的物種繁衍需要而存在,天性與秉賦就得按著時序逐步甦醒。男人幸運地沒有這麼內在明確地体認,而是來自外在刺戳反應促使之省覺。彼此生理上裝具的分別,由於功能效利作用之不同,也就造成行為上的細緻區間。較之男人,女人在感覺上是負擔多得多,每月來潮就使得女性難免內在情緒化,外在貼上生物化的標籤。男人沒有這麼沈重的生理拖累似乎可以讓他從容忘記生為動物之表徵,使得毫無猶豫地認定自己為〞人〞,超脫自別於所有動物;生存只為於不停地大口吞食以養命,養命則為等待繁殖時刻地到來,以盡其天賦目的。男人可以完全忘記這種簡單動物性使命,完全忘記生殖功具的目的與使命,而且能錯誤地將手段與目的顛倒,引以為是生命歡娛地按紐。 愛情故事中。女性角色都會受到更多折磨,更多的憂愁與傷痛。真正的男女相處會是這個樣子嗎?當然女性体格氣力上是不如男性,但除此之外,男女不會不同,不以為相對的相處女人是劣勢,當然体格與力氣的優勢,彼此相處時會帶來不同底氣勢與信心,但教育與文化已盡可能使之磨平。而且女性地位底自覺,更加消弭任何外在強加的不平。然而一般小說裡為了情節淒惻動人似乎要更挫低女人,才能達致煸情的效果。這已成慣例,高潮的舖陳,總是男人背棄,女子飲痛了結,或者為了成全男主角,女主角自干犧牲。故事裡的女人,似乎天生注定要是是個可憐的哀泣受難角色。難道由於女性体格與性情的柔弱,就被定型是個次要的,注定要受磨難嗎?實在不喜歡這樣舖排,雖然是容易達到小說故事性的目的,且能簡單勾引起情緒與感情的方式。惶論現實,確實不喜歡老在小說內看著女人受苦,弄到煩厭。與其讓女人受苦難,真不若男人在情緒上受更多的責難。己經走了這麼長的路,女子在事業、家務上盡量爭得相持的地位與方便,在情慾方面,應該更解放,應不止於只是滿足男子的欲望。當然這樣子的演變是有其歷史上的淵源。 描寫情慾,本身是最無聊的事,如果不是側重情緒的描寫,幾乎沒什麼好多寫的。那種事就像程咬金的板斧,就只有那麼兩三下招式,如果要讓其生動有變化,非得在故事裡諸多煸情,以及與社會意識相對抗。金瓶梅成功的吸引力是在女性韌性與性虐待上,當然鉅細無遺的描繪出當時的社會習俗與生活倫理更是這部小說了不起之處。而誇張底描寫性器官與性互動過程則是亨利米勒的文學技巧。為什麼女人非得成為依附於男人的角色,為什麼她們最終目的是歸屬於男人,她們不是那麼不能自立,歸屬的男人很難說一定會比她強,尤其小說刻意加強她的優點,煸情的結果,常使閱覽者感到男主角多半不足以匹配,這又是言情小說刻意造成賣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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