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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經失調 30
2006/01/31 11:38:32瀏覽1134|回應0|推薦5
張蕊雖表示不齒呂士東所為,但在他們學校遇著呂土東,仍然設法拉攏復合。她看我情深意結,一俟有機會,就幫我們溝通。呂士東經由她才知道我隨胎的事,他是賭氣離我而去,並非那麼決絕地要分開,知道我的現狀仍掩不住關切。張蕊責怪呂士東哪能把後果扔給我一個人就走掉。

呂士東經由她的斡旋又再度回來。同時張蕊也搬進來跟我們一道住。

進入大三,張蕊看了我們的情況就也想想住到校外,不願再住六個人一間上下舖宿舍。這次呂士東回來的當口,她跟我們說:

「學校宿舍裡太嘈雜,我那間室裡幾個人特別愛鬧,害我白天休想休息。我都是晚上看書,她們又我老開著燈 。」

正好與我們分租另間臥房的室友申請到理學院的宿舍,不日要搬離。呂士東跟她提議:

「我們房間空出一間,正要找人,你何不搬來我們這裡?」

她說好呀!可是怕礙著我們兩個。我覺著讓她住進來十分不妥,但她興緻勃勃地,我只好同意,故意大方地說:

「哪會,不認識的都住得好好的,你這個老朋友來,豈不更好,聊天都不必打電話。」

所以一俟原住客搬走,她立即順理成章地住進來。

她搬進來那天,我和呂士東都興奮地幫著她整理房間時,我打趣:

「有點像回到中學住宿舍一樣,我倆又住在同一間屋頂下了。」

「可惜不是同一張床的上下舖。」她也嬉謔地逗趣。

「可以呀!晚上過來我們的床一道睡呀。」

呂士東也加入凑趣。

「呵!我可不做夾心餅乾?我佔了你的床,你去哪裡?」

「我在我原來位置,你來了,我當然睡當中,你們各睡一邊,好讓我左擁右抱。」

「哎喲!算了,你們這張小床哪擠得下三個人,呂士東,別想三P。你這麼高大一個人,老讓胡藕安睡不安隱,不如讓小胡搬去我房裡。」

「好啊!你這個小妖精,不懷好心,一闖進來一來就要搶跑我太太。」

「哈!誰叫你平常不好好照護她。」

他們嘻嘻哈哈吵鬧得好開心,我聽了不是滋味,在一邊板著臉不做聲,我可不喜歡他們就這題目開玩笑。呂士東事後關上房門,在房間裡背著張蕊啼咕我太認真,說以後天天相處,難道每說句話都要意會至別處去。

張蕊住進來,不比屋裡住個不相干的外人,三個人是可互相關照幫助。我也漸覺得不用太多心,屋內住進來一個熟悉而可照應的一向親密的老同學,最好的是能夠分享心情,還可以疏散我跟呂士東不時緊繃的關係。
我們租的房間只有兩間小小的臥室,三人住在一起十些擁擠,原先住個旁人,就嫌不方便,講話都要小心,尤其我們兩人不時吵吵鬧鬧,一有這種懂形,另外那個只好關住房門不出來。但是現在搬走張蕊是熟人。反而成了緩衝地帶,我和呂土東不再那麼勃谿時起,相處較前和洽,不容易衝突。住進來個女生呂士東已不再一心外鶩,大半時間都肯待在屋內,而且他和張蕊同班,上課和做功課大為改進。心情也好得多,他常戲謔地玩笑,說我們就是以前的電視影集三人行。
「三人行,那你是到處追女生的傑克囉?」
張蕊逗弄他 。
「對啊!我是傑克,你們兩個誰是珍納?誰是克莉絲?」
「胡藕安是蘇姍妮莎瑪斯,她的身材好。」
張蕊也開我的玩笑。
「別胡扯哪!」
我並不喜歡這樣的玩笑,呂士東跟我可不是沒有進一步關係的普通房客。
張蕊住進來,使得我們的情況和睦得多。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我和他都學到教訓,彼此包容得多,經過一再爭執出走,都較懂得珍惜與體諒。
可是兩人的小世界,怎能容得下另一個人呢?小倆口同居在一起,可沒人希望第三者住在當中,要不然不成其希罕的大學生同居。平時礙著張蕊我與呂士東不好太隨便,想要親熱都得趁張蕊不在。我雖然行事大喇喇,可也覺得整天都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可是他們兩個卻不以為意樣的,這樣住著也不覺著不便。而呂士東待慣了,更不把張蕊當事事,老當著她面就跟我親熱。
起先我覺得呂這樣做,對張很不好,她應該很不舒適。逢到她在場,我都盡量推拒,不讓呂太隨便。
背後我更不止一次地說他,我跟他說:
「我們在她面前還是檢點些,要不然她會如何感受?」
但他死皮賴臉地回答:
「她有何不自在,她自願待在我們當中,心 理早有準備,要不怎麼樣也會搬走。」
「怎麼這樣說哩?你一回來,就說沒關係,三人一道住省費用。況且她是我的死忠朋友,那麼幫助我,我怎能不雇及她。」
他不懷好心地回答:「是嗎?」
我說過後,呂士東可毫不檢點。更加不試著避人耳目。更加地明目 張膽地找著我挑逗嬉玩。而且兩人間調情時最隱妮親妮地耳語,竟都可以不掩飾地脫口說出來。
有次他伸入我下體掏摸之後,雖然不曾讓張蕊看見,但他著故意嗅著手指,曖昧地道出:
「嗯,你下面的味道好濃,愈來愈濃了。」
「死人!」我罵他,竟然這麼無羞恥張口揭短,
「嫌臭不會不碰,還死往那裡鑽。」
我們這樣打情罵俏,又口沒遮攔地吵些隱密事。偏她忍得下去。我奇怪,即使在這種環境下,呂越來愈不當回事地當著她面跟我親熱,張蕊怎可待得自在。
更過份的是有次,張蕊在書桌前看她的功課,我倆在沙發上嬉玩得幾乎煞不住車,他摸弄擁撫我的身體惹得出火,竟然就要在她面前辦事。
我拼力抗拒,才不至於過份難看。而張蕊卻不走避,我不知她怎麼了,怎能待得下去,我懷疑她怎麼忍得住坐在床旁小書桌做她功課。
我覺著奇怪,甚至有點懷疑各懷何種居心。不由暗自生疑,呂似乎故意要做給她看似的。
( 創作小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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