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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1/30 05:28:40瀏覽1614|回應0|推薦3 | |
19 吻我,不要咬我!
對日 抗戰勝利了,整個中國國土重光,又復回到到國民政府的懷抱。一下子,全國各地都甦醒過來,重建和復興密鑼緊鼓地等著開拔。治安與地方政府得立即恢復。人員需求孔急,幾乎所有的人手都得從重慶的中央政府派出。每一省,每一個大都市都得派員接收。 在重慶所有的大官小宦有或無門路的莫不都群情浮動起來,急切地四處找關係攀緣,希望登上復員大行列。李惠芳的二哥李惠均剛步出學校,就得以被他遠在前線的父親運動中央部會的關係,得以指派隨中宎大員赴北平接收, 二叔李荃豐也往武漢隨湖北省政府回省府布署。 唐餘堯豈會不把握這千載難逢的良機,在別人尚未省悟到異動之異於常時,他已率先接到上級指令,要隨局裡指派的特派員回首都南京去接收。對於首都和各大域市,情治單位的接收更是刻不容緩,唐餘堯奉令即刻啟程先行布署。 唐餘堯有中央安排的專機趕往首都,李惠芳帶著小孩只有收拾打理善後之後,搭汽輪趕往南京會合。重慶人人都忙著趕回去,民用航機包機飛往各大都市的專機,飛機不敷用,而成群候列的人又多得不可勝數,以致除非是特任官的家眷,否則根本不可能有機位可乘。 李惠芳要下江隨夫上任,只有拜托有辦法的熟人登記購票乘江輪東下。 唐餘堯逮到直上青雲的機會,成天 興沖沖的進進出出,托人、受人托一大堆事務忙著處理,而最緊要的,還是得急速打點一切,好趕去南京達成先行人員完成接收要務。李惠芳在旁配合著,種種瑣事;旅行的衣物學歷證件、家裡整理和需要打包帶走的日常生活用品、小孩的事……。全都包在作妻子的她身上,一下讓忙得不可開交。 她從沒這樣子擔待和忙過,還好她快手 快腳很能處分紛雜的事務。可是畢竟是懷胎三月的身体,一連兩週的忙錄下來,撐著到唐餘堯要上飛機前一天,終覺不舒服了。 當天,她正和 唐餘堯帶著女兒心瑜在她娘家,唐餘堯向大娘辭行,第二天他 就要飛往首都上任去了。 梁嫂和廚子特別準備了一桌好好酒菜,自大哥去世後大娘只吃素,廚房裡是難得這麼大張旗鼓整治大暈大腥。這回可是特為姑爺送行履新,擺出酒席來。二叔二嬸還有二哥一家人圍成一桌團坐,相互舉柸康賀一家男仕都成接收要員。 酒酣耳熱之際,不由不談到大家最關心的共產黨的毛主席至重慶談判的時事,國共雙方終於協商底定同意簽定「雙十協定」。 雖然圍坐圓桌上,個個磨拳擦掌,等著趕赴心 目中的地方去接收。喜悅之中,卻感到大局不明朗,內戰的陰霾籠罩在週遭,國共雙方雖簽了協定,但互不信任,各有打算,相互仍舊對峙,有著一觸即發情勢。 大娘早上才看了軍長的來信,不由提醒大家。 「不要儘談接收有多好,等著過去五子登科。看惠均他父親來信,認為共軍麻煩的很,坐大發展快得很哩。」 「共產黨若不殲滅,終歸是政府的心 腹大患。」二 叔發表儻論,轉頭向唐餘堯諮詢。 「你應該有內冪消息。」 「我在部裡看見中央黨部內部傳諭的「剿匪手本」和「剿匪密令」,這是從軍委會和委座那裡發出來。相信當局己開始部署,不會拱手讓共產黨坐大的。」 「這個厲害!」二哥放言: 「一手跟他們合作,另一手就開始準備進勦。」 「這樣不是不光明磊落嗎?剛跟人家表明合作,又準備打戰。」 「哈!四妹講到那裡去了。」 大家聽了四妹不入流的議論,都覺可笑。二叔不由說她: 「你跟共產黨講道義,到時反過來被他噬掉。」 「四妹太天真了。」二嬸也加上 一句。 「政治和軍事上的事那能那麼簡單。」 「哈哈!」唐餘堯也跟著笑他太太。 「惠芳,忘了告訴你一個消息。張鴻笙今天己回安徽家鄉去了,他回去是準備選安徽地區的國大代表。」 「哦!他去選國大代表,那他局裡的位子不幹了嗎?」 「四妹,那你不懂,選上就是安徽一省的全國代表,豈是二級部會裡的薦任職員可比。」 二叔幫著回答。 「你啊!不懂的事就少發表點議論。」 惠芳的先生嫌她儘問些不世故的話。 「自己太太,怎麼這樣講她。」 丈母娘講話,認為女婿不該這樣說她女兒。 「大娘,你就別理他們小兩口的事,他倆私底下恩愛得很哩!」 二嬸打圓場。 「他就是這個樣子,我是看孩子份上,才忍氣吞聲。」 惠芳惱了,情緒不好,主要是身体不舒服。 「呵呵!小夫妻家裡頭的事,別拿來丈母娘飯桌上講。惠芳啊,你郎君明天就乘飛機離開重慶,還不曉得溫柔些,到時候眼淚流不完。」 二 叔不曉得惠芳不舒服,依舊打哈哈,一桌人跟著鬨笑。 唐餘堯乘機貼著惠芳咬耳旁輕語。 「看!等下回到家裡,如何整治你。」 「你要怎樣嘛?」 惠芳不示弱,不理耳語,當眾反問他。 她二哥聽了,捉挾問道: 「他要怎樣?」 惠芳不回答。 餘堯只得順著口氣設法解脫: 「沒事,大娘,我是跟惠芳說:我們回去得早些準備,省得到時候漏三娜四的。」 「你們兩個,都懷第二胎了,都還像新婚樣的親熱。」 二嬏說。 惠芳不理二嬸的話,她蒙著頭對她娘說: 「娘,我不舒服,得先回去。明天還得趕早送他上路。」 她真很難受,感到好似從裡往外都冰涼住了,一點點的不住往外擴散。非得提前回去不可。 「你們早點回去吧!你這幾天也太辛苦了。」 她娘望著惠芳對大家說: 「惠芳今天一來,就說病了,所以一晚上都不帶勁。因此,難怪容易著惱。你們倆先去吧!回去抓點葯,早些休息。」 到了家裡,惠芳哄了女兒睡去,強打精神還要清點檢查餘堯的行裝及應攜帶的物品文件。 唐餘堯催她早上床。 「講病了,回來還不快上床。」 「怕明天急急忙忙動身遺漏東西。」 「有什麼好要緊的,去到下江繁華大都會應有盡有,少了什麼去買就是。」 他自己已解衣上床。 「別離之夜,還東摸西摸,搞什麼?快來!明天起就見不到我了。」 「那不乘了你的心,看不到黃臉婆,正好自在去尋金陵春夢,秦淮宿柳。」 「講些什麼話,真成了醋罐子了,幾時成了黃臉婆。我都是為這個家奔波啊!先過去布置個像樣的家,才好恭候你這金枝玉葉去享受。」 他邊說邊拖住走向床邊的她,怪她: 「盡扯些什麼秦淮宿柳。真欠你丈夫來整治。快過來,今晚好好底來鴛鴦狎暱,卿卿我我。明天起就見不著我了,再見面,起碼得一個月之後。」 惠芳身体不舒服,沒他那個興緻,只有隨著他。一付半推半就的模樣,反而讓他看了益發起性,覺得特別誘惑。摟住她又吻又含的。 「吻我,不要咬我。」 她立刻事先警告叮嚀。她怕了他,一發起情來,又捏又吻,痛吻緊吮之餘,咬得她一臉疼痛不堪,事後還留下青紫號記。事後惠芳還得遮遮掩掩,怕讓人看出端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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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