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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6/01/26 21:28:13瀏覽4107｜回應3｜推薦6 | |
| 最初望見那架低飛出現一架小飛機時，大約是早晨十時左右的時間，那時我正好站在家門前，隔著街面凝視著小飛機緩緩飛越對面建築物的屋角，飛得很低，低垂得幾乎接近屋頂。
望見小飛機低垂地飛翔在面人家屋頂上並未讓我若何驚訝，之後才詫異何以這小飛機要飛得這樣低下幾乎要觸及對面房屋的屋脊？ 由於飛機飛行的速度很緩慢，慢得似乎有著停頓不前的感覺，讓人覺著好像停格在四格漫畫的方格內一般，佇立在旁觀看頗有不真實之感，好像不似真正在飛行，疑心是否只是個玩具飛機像幽浮樣的浮掠在空中。大約是這種感覺才使我覺不著這樣突然冒出在面前的飛機有何好驚異的？但它是在往前移動，看來像似停頓，其實移動得也不緩慢，不一會即掠劃而過兩邊環繞建築物的街道上空。 還有我之會未引以為奇，主要還是在於那架飛機非常袖珍，看著像是件玩具似的，再加上以如此貼近地面的方式飛越對面房舍，竟讓我一度以為那飛機是用紙紮的。然而看清楚才確定它確實是在空中飛翔掠過對面底真實飛機，只是体積非常小，較一般自用單人或雙人小飛機還要小，小得像家中床舖或沙發一般尺寸。 小飛機在僅及屋沿的高處飛翔的模樣確有些像似紙紮似底三角翼小機模型，像似讓人投擲著自這端掠向那端地劃過空間，飛過對街的房舍掠越我們這排綿延的四層建物飛越而去。對面那一排建築也沒較我們這排房屋高多少，撐差著平均約是五、六層的高度一列建物，但我們路這邊盡皆連棟的四層老建物，所以從我站立於街角的角度有見著有物体掠過其上，挺自然的，並不覺有異。 它飛得如許緩慢，速率及高度像似有人站在地面拿著電動操縱盤玩的玩具飛機一般，操縱它上下左右往復打旋。但它可不是用遙控器操縱控制又飛不遠的電動玩具，大得多，臨頭之際可清楚望見飛機裡面坐著的人，它是裡面乘員用飛機本身之機動機件操縱運動飛行的，是一具真正自行飛降的飛行機器。迷你的機身上面還有兩個乘員，一前一後，兩人都載上飛行眼鏡，前面一人坐在凹進去的艙裡駕機，讓人吃驚的是後面那位，別無坐位之下，那人竟然是站立於機尾。飛機飛過對街屋簷時，那人登著特製的長銃膠套鞋，輕易地跳出躍在對面屋頂的平台上。姿態動作熟練，從容得有如在家中的沙發躍上躍下一般，顯然已玩過許多次了。 小飛機大約是他們新買來玩的，不過東西看來又不像是從專店買來的工整商品，倒像是自家併裝製造出來的產品，大約那家人在做甚麼試驗吧？ 飛去不久，過後小飛機又旋回來，機後又帶來一人，對屋那些人是在往復演練這種把戱。這回從天空飛越時，在後面的那個竟不站在飛機上面，他更進一步作特技表演，整個人吊在機尾，用雙手抓住機尾翼讓飛機拖著飛過來，經過對街他家屋頂平台始鬆手落下。原先跳下來的蹲身在平台上，待乘吊在機尾的人落下後，趕緊起身躍起一把抓住機尾手足並用費勁地又復攀緣瓟回後座。 我旁邊，另有一個人也跟著在觀察小飛機和屋頂上的人，他告訴我，屋頂上的人能這樣方便地跳上躍下是由於他們腳上登著的深色長銃膠鞋，那些人因為穿了那種膠鞋才能在屋頂平台上跳上躍下地玩這種把戱。 那架小飛機一個上午就這樣往復飛行，上面的幾個人也就這樣來回跳躍而去，又復攀緣而回飛機，看了幾回，不再新奇，我也就進屋去不再理會對街這項空中跳躍和攀登的特技嬉戲。 進屋沒多久，就突地聽到轟隆一聲怪響，我敏感地覺察到應是小飛機撞到我們這邊的連棟建築之一間。趕緊下樓，衝出門外查看。 果然是小飛機撞上我們這邊連棟建築，在路那頭，被撞的房屋凹進去一片，飛機卡在建築物中間，還冒出黑烏底濃煙。 還好不是我家這邊，我這樣想。然慶幸還沒一分鐘，只見鋼筋水泥支架的磚造建築竟然從被撞的那頭開始垮裂，轟隆轟隆地磚石紛紛落下，建築也逐步傾倒下來。 「完了！」 我大叫，趕緊要衝回去呼喊家裡人出來，心頭不明白這麼小的飛機竟能有這麼大的威力。還好底樓的公用大門打開時，家人正迎面衝出來。街兩面所有樓下的大門都大啟，人們全跑出到街上。傾倒中我們那邊整片建築物，住在裡面的人更是都驚惶失措地蜂擁著奔擠出來，驚吼呼喚衝撞著，人人驚問發生什麼事？地震！怎麼回事？也有人以為是恐怖份子在我們這裡搞爆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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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創作｜小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