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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1/20 04:30:49瀏覽12505|回應0|推薦9 | |
繼父在外面對著她母親恣意數落她們母女倆個﹐過了很一陣子﹐母親才算稍微平息他的怒氣。過後才進入珍妮房裏。
“珍妮佛﹐媽不是說你。”她媽媽扶住珍妮﹕“稍微忍下不行嗎﹖你忍不下去頂他一下﹐我得多為難啊﹗” “媽﹐我想搬出去。”“什麼﹖”媽媽瞪大眼睛抓住她再問道﹕ “你說什麼﹖你搬到哪去﹖” “媽啊﹗這樣子的日子﹐我實在待不下去。我不想看人家眼色過日子。” “珍妮佛﹐你還小啊﹗你能到那兒去呢﹖快別這麼想﹐要有什麼打算﹐媽都會跟你一起的。” “媽﹐你不要老認為我小﹐已經夠大了﹐外面找個工作糊口也不像我們想的那麼難﹐我可以自立了﹐好多同學都在打工。我沒有必要一直賴在這兒。既惹人嫌﹐自己也難過。” 媽媽緊擁住珍妮佛說﹔ “女兒﹐別擔心生活問題﹐你還是只要專心讀書﹐錢不是問題﹐別忘了我們還有兩棟房子在臺灣哩﹐再過一陣子看看﹐真不行﹐媽會跟你一道想辦法的。” 過後又把珍妮佛推開﹐問她﹕“你身上什麼東西怪刺人的﹖” “我穿了乳頭孔﹐戴上乳環。” “什麼乳環﹖”瑞娟嚇了一跳﹐“你呀﹗快給我看看﹐是怎麼回事﹖” 珍妮佛擄起上衣﹐露出乳環。望著小巧的乳房上套了兩個金屬環﹐瑞娟不由抓著女兒肩膀﹐喊出來﹕ “哎喲﹗這是幹甚麼﹖去那裏弄的﹖你將來怎麼辦哦﹗” 珍妮佛忙著把擄起的上衣拉下來﹐一面安撫她媽﹕“是跟安妮到一個女醫那兒穿得孔。媽﹐戴乳環沒甚麼可怕﹐不要緊張好不﹖外面的人身上各處穿孔戴環很普遍啦。” “哎呀呀﹗你好好的一個女孩兒家﹐又不是什麼外面的人﹐何苦去弄這些。痛不痛啊﹐傷著嗎﹖” “沒啦﹐你真是﹐怕你們看不慣才不穿鼻環的。結果一樣大驚小怪的。” “你這樣作踐自己身體﹐還怪我大驚小怪。珍妮佛﹐我要怎麼辦呢﹖你才十五歲﹐已經隨性自己作決定﹐不讓我知道。我一點都管不到你了。你作任何事稍微想到我一點吧﹗其實我甚麼也沒有限制過你﹐什麼也沒要求你﹐我只有你﹐如果真的要離開這兒時﹐母女一道走吧﹗” 沒過多久﹐珍妮佛在她右臀部刺了一朵小花。不讓大人看到也好﹐偏偏她愛穿短褲頭﹐彎腰在地毯上拾東西讓她繼父看到了。跟她母親講﹕ “看她腿根上已弄了個刺青。”瑞娟還問她﹕ “你那個刺青不會是真的刺上去的﹖” “是刺上去的。”珍妮佛回答。 餘衛吾聽了不由得罵起來﹕ “你到底是乾什麼底﹐是學生還是妓女啊﹖弄這些鬼名堂你到底想乾什麼﹖” “衛吾﹐說那麼難聽乾什麼﹐她只不過是跟同學學的罷。”瑞娟說。“她這個樣子﹐你不管她﹐還幫她強辯。只有讓她愈搞愈爛污。” “更瀾污的己經做了﹐我己經戴上乳環。” “佛妮佛﹐你別瞎說。”瑞娟試圖阻止珍妮佛說下去。 “什麼﹗你戴乳環﹐把上衣脫了給我看。” “你憑什麼﹗” “憑我是你媽的丈夫﹐憑我是你爸。” “你不是我父親﹐只是繼父而己﹐我媽的丈夫沒有理由來看女兒的身體。” “珍妮佛﹐住嘴﹗”瑞娟喝止女兒。 “她橫﹗你就讓她橫吧。”餘衛吾大聲吼道﹕ “你脫吧﹗否則這個家你就別待了﹐立刻滾出去﹗” “滾出去就滾出去﹐我這就走﹐但你憑什麼要我脫衣服。” 餘衛吾衝到珍妮佛面前喊叫﹕ “我就是要你脫﹐你怎麼樣﹗不脫﹐我就自己動手。”伸手佛扯住珍妮佛的上衣。瑞娟拖住餘衛吾喊﹕ “衛吾﹐不能這樣﹐珍妮佛﹐回房去﹐不準胡說﹗” 珍妮佛用力要掙脫餘衛吾的掌握﹐三人的相互拉扯中﹐女孩的卷絨T形衫被拉裂。瑞娟叫道﹕“衛吾﹗放手﹗衣服都拉破了。” 衣裳既破了﹐女孩反而站住不動﹐氣極地盯住被她母親極力拖住的餘衛吾。 “你這樣拖我乾嗎﹖”餘衛吾使勁把瑞娟推開。用力之大使瑞娟立不穩倒在沙發上。然後指著珍妮佛說﹕ “你滾吧﹗我犯不著拿鈔票養個別人的婊子在家裏。” 瑞娟掙扎著從被推著的地方站起來﹕ “餘衛吾﹐你怎能這樣子講話﹐” “怎麼﹖我說錯麼﹖叫她婊子你心痛不成﹐那叫她雜種好了。你們都是一丘之貉﹐都是下賤貨。” 她母親氣得講不出話﹐身子直抖。女孩搶著說﹕ “媽﹐別說了﹐我馬上就走﹐用不著他趕﹐本來就想走。” 話一講完﹐立即轉身奔回小房間。瑞娟也跟著進入﹐關上房門﹐女孩抱住她媽淚水如泉湧般地無聲流下來。 “好吧﹐我們一道走吧﹐”瑞娟擁著女兒的頭鳴嚥﹐目光同樣也為淚濕饃糊。 “珍妮佛﹐媽對不起你。” “別說了﹐媽。”女孩抽身出來就開始收拾她的衣物。“你要立刻就走啊﹗等媽安排清楚再搬吧。” “不﹐不能等了﹐一刻也不能留。已經講清楚要我立刻滾。沒辦法再待了。” “哎喲﹗那你到那去哩。” “我先到安妮那兒﹐等你安排清楚再看著辦。” 說得挺堅決﹐眼淚卻流得似個淚人兒似的。 安妮和她朋友的車子來到門口時﹐瑞娟母女已然將日用衣物盛好兩皮箱等在門口。車子一到﹐就立刻把皮箱搬上車後箱﹐蓋上車箱蓋珍妮佛不讓她母親送她﹐上了車要安妮的朋友立刻發動就走。留下瑞娟怔怔地望著絕塵而去的車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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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