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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1/20 02:47:16瀏覽1613|回應1|推薦3 | |
上了二層樓面,迎面臨立著一道玻璃門,門上標有蔡女醫婦產醫院字樣。推開玻璃門,裡面光鮮亮麗,日光燈照耀得一屋慘亮慘亮的,牆壁白得放光;對照我們背後昏黑窄暗的樓梯廊道,形成昏暗與炯炯,森黑與光明的對比。
奇怪診所裡頭大白天竟全靠亮燈採光,我四顧一瞧,才發覺前面臨街的門窗都上了層厚厚的窗帘,而且窗扉都緊閉不透風。嗯,有給他有神祕哦! 室內的家具和陳設都已使用經年而且上了年紀,顯得窳舊猥瑣。一列列簡單單薄的褶疊木椅排滿了不大的候診室四週,上面己有數位男女靜坐候診。 我們四個魚貫進入,只見接待護士在掛號窗口骨碌碌地瞪住我們。 「來掛號應診。」 領頭的麗娟自在老練的報到。 「哪一位要做手術。」 大姊大朝後手一揮手。 「全部?」 護士驚訝的詢問。 「三個啦,全不小心中獎了。」 手指頭點三下,指了三個人。 「好!寫下名字,只要名字,好排序輪流動手術。」 她的意思好像是聲明:不管來者是誰,按人頭順序給你們一刀,還是一吸。不留記錄,大家銀貨兩訖。 「好麻薯?」 「什麼?」 「哇哈!」 我忍不住笑出聲。大姊大成天Y世代黑話。非e世代的可給他有聽沒有懂。 「how much ,我是說算多少?」 「算多少?一樣啊,照舊價錢。你來了很多次都沒變,我來這裡兩年了,一直都是同樣價錢,都沒漲價過。」 「不是啦。」小雪加入講價。 「她是說,我們一次來三個,集體『撈娃娃』有優惠無?」 「撈娃娃?」 又不懂。 「哦!」這個護士還算聰明,一下就瞭了。笑著回答: 「哪有?都是一樣的工作,幾個人都一樣。這樣啦!看老客人份上我幫你們去問醫生,會不會有折扣。」 她轉身進裡面去問醫生。 找椅子坐下時,我跟阿瑩說: 「她說折扣,真像是不折不扣的在做生意。」 「你就愛咬文嚼字,她們本來就是在做生意嘛。」 小雪搶白我。阿瑩進來以後就偎傍在我旁邊,一聲不吭。 「麗娟,她說你來了很多次,幾次啊?」 我好奇她一共來過幾次。 「連這次第六次。」 「什麼?六次!你才十六也。就六次!每次都來這裡嗎?為什麼做的時候不載套呢?」 「是啊,每次都上這裡。來了兩次後,醫師也勸我使用保險套。但是載了就沒感覺,隔層雨衣感覺很不好,好像沒那回事樣的。」 「那個人是誰?竟然害你六次。」 阿瑩開口了。 「每次都不一樣,其實我都沒弄清是誰的種。」 「哎呀!真亂,可是你身体受得了嗎?」 阿瑩關切地追問。 「沒怎樣啦!搞多了像母豬樣的,好像母豬生小豬似的那樣容易,不太有感覺。」 又加上一句。 「其實我還不算多,我碰到一個廿歲的己經打過十二次了。」 「載小雨衣有那麼大差別?」 小雪也感到好奇。 「不是啦,主要是男孩子會覺得不大四叉。」﹡ 「什麼啊!」我覺得太不公平了。 「男生都是什麼人啊!只顧一時爽,完全不顧後果。他們只曉得佔便宜。事前只會要求,還又吹又騙的,好像什麼事都包在身上。為了爽,小雨衣偏不載。有麻煩,出了事全是女生來承擔。甚至萬一死了,都不關他的事。只會躲得遠遠的,那麼要面子,真正是不管別人死活。女生為甚麼什麼都要依男生的。」 「美枝,要死哦!講那麼大聲,弄得人家全在看我們。」阿瑩阻攔我大發謬論。 「也不全像你講的那樣,這是兩個人彼此間的事,沒那麼簡單。你愛上一個人以後,就不會這樣講了。」 「哼!我寧願獨身,也不戀愛。」 正當我繼續發表賭氣話時,護士回到我們面前。招手要我們跟著她到房門裡面。一行人跟進去,她帶上門小聲的對我們說。 「蔡醫師聽我說明後,表示許小姐來了這麼多次,大家又都是中學生,就給你們大家打八折。」 「好啊!」 大家點頭。 繳過錢後,大家同聲感謝護士的幫忙。 「謝謝啦!」 「別客氣,你們之間可以兩個人先上手術床,哪兩個要先來?」 「阿瑩你跟麗娟先做好了。」 小雪要阿瑩先去動手術。阿瑩一臉惶惑,惴惴不安地望著大家。 「好吧!阿螢,我們先去做。」 大姊大要帶領她先上陣。 「不用怕!一下子手術就完了,休息一個多鐘頭就沒事了。」 謢士也給阿瑩打氣。 ★ ★ ★ ★ ★ 她倆由護士引進去作初步檢驗,小雪說是驗血或是驗尿什麼的。我和小雪既已進入裡面,裡面的人也不阻攔我倆四處走動,我們趁機繞場一週,想見識一下到底是怎樣抓娃娃的。 手術室是拉簾封閉著的,看不見裡面,但外面休憩或檢查區是敞開無遮的。我倆快速轉了一圈,終算見識到所謂麥當勞行動的壯觀場面。 四五張手術推床一字靠牆排開,中間有條綠色布簾可自牆邊拉出來與鄰床隔開,可是全都未拉上。 每張推床上躺著個女人,曲起腿朝外張開,私處盡顯,全無隱遮。畢直呈現在床前行過之人的眼前,大概手術過後那處疼痛或是麻醉未消吧,非得張開躺著,姿勢真不雅。 我們沒出聲,也不好意思朝內看,加快腳步走出來。 ﹡大四叉--爽 暑假末的麥當勞行動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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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