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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2/07 11:35:59瀏覽470|回應0|推薦0 | |
妹打越洋電話回來(美東時間晚間八點二十二分左右)。 瑪麗安的喪禮剛結束。 那年,瑪麗安,一個派駐臺灣的美籍單親母親;我們見面的時候,還在使用傳統相機。 妹說,她盡量把那時她在臺灣的照片整理出來。 Mary 看我扶著額頭,問我怎麼了。 我深吸一口氣,才能說話:[你們小時候來臺灣陪過你們過聖誕節的瑪麗安阿姨過世了。] Mary哦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孩子不懂我們的傷痛在哪裡。 在時間長長的演繹裡 瑪麗安,我們正在學習辨認 光與黑暗的象徵和寓言 我們正在學習摸黑行走,不再 童年一樣的害怕. 瑪麗安,我們正在等待 成長與智慧,露宿在石南花的荒野. __ 楊澤/青鳥 楊澤詩中一直反覆出現的瑪麗安,是具體存在的人嗎?我一直困惑著;談論的人越多,揣測的意象和畫面越多,我就越存疑。 她或許是書寫的對象,假設性的讀者,內心交談的窗口;一個讓詩人免於喃喃讀語的傾聽者;勾勒他靈感的謬思(女神)。 或許,詩中的[瑪麗安]是一株毛綿綿的草,一棵落葉褪盡的樹,一隻來不及冬眠而死去的蝴蝶,殘翅。晨起映入眼簾的一道光,清風拂面的一絲涼快...... 甚且,今晨合歡山上飄下的第一片雪。 但我們的瑪麗安可真是活生生的就此死去,鷹的羽毛也無從帶回。 延伸閱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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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