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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9/09 21:52:51瀏覽225|回應0|推薦7 | |
她要走了,她真的要走了。 就站在下午兩點的大門口,她是半逆光的,些微的光在她身上成為光暈的包覆,她臉上的表情難以辨別,她或許在笑或許在哭。 就如同她的猶豫一般。 左邊跟右邊,她在中間,她隨時都能遠離其中一方,可是緊抓著她的不是別人,而是她的心,像是有兩根粗大的血管綁死在各自一方,她扯斷了就會很痛很痛,而且得過一段時間才能痊癒,慶幸的是任何一邊都能迅速止血。 她並非怕痛,而是這兩邊帶給她的意義大過於一切。 最大的理由是,她並不知道未來指引在哪個方向,更何況兩邊幾乎是對等的。 有些事情已經讓她的心疲乏到老化了,捨不得的是堆疊在腦海的回憶,只要她放手了,或許之前的種種將不具任何質感……。 可是,她已經看見了時間淹到了她的膝蓋。 她閉上了眼睛,希望維持作夢的頻率移動眼珠。 她往左邊奮力的一跳。 啪! 四濺的是她腦中的每一個相關片段,全部像鴿群一樣的飛離舊巢,可是卻永不歸來,止血的過程已不重要,她應當做了一個最理智的抉擇。 可是,為什麼我跟她一樣在哭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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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