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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7/26 22:41:19瀏覽960|回應4|推薦23 | |
放暑假後理應有較多的時間寫些東西才對,(我特別看了一下,上次發文已是2009年11月),對多數人來說,這不是種猜想;是理所當然,相當合乎邏輯與經驗。但對我來說,由於六月中到七月初接連到國外參加研討會,台灣國外兩地跑,時間緊湊得叫人感到不踏實。 好不容易回到臺灣,一會兒結案;一下子宿舍搬家,同時,一些友朋忽逢劫難;幾位前輩與故舊亡故…,如果真要說兩句,只能說日子被淘洗得既痛又快。 對於多數人來說,如果過往的行蹤成謎讓您困惑,對此深感歉然--在部落格、在噗浪、推特;也在臉書。如果,今天沒有發現采姨與桂花姐的來訪、留言與提醒,…。最有可能的情況,必然仍和許多年以來一樣,選擇與大家相忘於江湖。 人生本是諸多浮光掠影的集合,偏偏這些年來我選擇試著遺忘過去。忘記過去,多麼不容易。但忘記過去,卻是昂首挺進新未來的重要關鍵。何況自己知道,在筆鋒與行止間常帶感情者,想要這樣做,真得很難。 但是,過去幾年以來,自忖可以做到個八九分,事實上,學期間許多應對進退的基本禮數,因為忙碌的關係,早早寄望一種猶似「君心知我心」的幻想;幻想好友對自己的所做所為與應對進退必定能夠體諒,何況君子之交淡如水,從而許多時候想多說些什麼,卻往往又覺得多餘。 但昨晚是場例外。昨晚始於一場禮貌上的應對,不意卻勾起詩履奇緣般,最鮮明的記憶。原先以為自己可以忘掉許多;意外發現自己竟然記得這麼牢。原先由於太平洋詩歌節的緣故與T碰頭,因為十一月中,其實可能無法也無暇參與但因為去年錯過人家的邀請,故T今年再度提起時,總覺得何妨趁著傍晚會議後的空檔,進行瞭解…。 無巧不成書,與T碰頭後,竟接連再與C;然後再與W相逢。原先以為最晚兩小時內可以結束的餐敘,竟因為大家的興致高昂發展至子夜,十足讓我置身並再度濡染起詩的風情。這場際遇,使我能夠親自向睽違數年的詩壇先行者W,重話當年,雖則,這些談話只是昨夜眾多寒暄中的兩小段重複對話…。但對我而言,卻圓了原先的缺憾;也解答了W的好奇。 如果沒有昨夜與今晨在詩興的換日線上的巧逢與相映;怕很難有機會專誠從頭話當年。我們談的不是夢痕,但如果沒有憶往與論證,想必來自故鄉的耆老、詩壇先行者W,潛藏心中的猜想,一定無法有豁然開朗的看法,那些對我認知與心證的不得其解,一定困惑他多年,不然怎會拿來當多年重逢的見面禮。現在事情有了本末,一切好甚。只是,事非經過不知難,真是為難他了。 昨夜,有些飄雨;愈接近子夜,心裡頭愈是掛念著讀到一半的文獻,…但得以先後與詩壇前輩C與W分享彼此詩與非詩的經驗,當然是件韻事。特別是有關詩想演化的妥適性或議論形式維新的議題,W後來在短暫的接送中,在彼此的對話裡,他告訴我似乎找到些具體的解答,在我看來,W前輩顯然從最早的過度焦慮的困頓中掙扎出來;那一刻,我看到其關心自己的詩的未來演化發展,如同父親憂心孩子的前途教人印象深刻,所謂執著,不過如此。 每個人都是生命中唯一的英雄,詩也是。詩不管是被書寫或詩寫生活,做自己是如此重要,因為知道自己追求怎樣的目標,所以知道如何布局;至於會得到什麼好名,很多時候想想,根本就是弱不禁風,沒有詩想孕育的形式,無法撼動 人心,起一陣風就會被吹得煙消雲散;任何料想以新奇的形式綁架詩觀的企圖都該朽去。 然則,W對自己詩作的進化與再完成不是如此。其專注與謙遜的態度,比賞析一首詩更教人動容,坦白說,如果把W企求詩作脫穎再脫穎的過程,看成是一首詩的完成,那麼,眼前這首詩比起早年在國文課本讀到的,他那首很早被國立編譯館選入的詩更強、更迷人。當然,最迷人的事是,昨夜我悄悄陪同一首活生生的詩作移動並換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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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