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相遇到離分,總以為傾國傾城 一但轉身,什麼都不可能 你雁過留痕,造就我虔誠 這城市無聲,只剩下 廢墟的沉淪 ~李度/ 傾城
下一秒 我就快要 把你忘掉 只怪這 風太飄渺 劇情纏繞 懷念過 你的微笑 幸好我們 再也沒有 遇到
要忘掉吳哥窟機場國際書店那兩位店員的噗笑聲有點難。 還有三十分鐘才開始登機,我在小小的候機室又閒晃到書店,又看到兩本介紹吳哥窟的中文書,兩位男店員在我架前閒談與瞄視(說監看旅客也可以〕,我拿不定主意買哪一本才好,索性眼光對上他們問,頑皮地問:
which is better?
怎想不到這兩位大男孩相視嗤笑了起來,笑我問了一個笨問題嗎?也是!
於是我拿了一本裝訂比較不破的書,回程飛機上可以打發時間。親歷了吳哥窟,再來看書介,有點晚,不過我可不願讓別人的專書旅介事先先入為主的把感覺給寫完,那我的直接靈敏都就部份給混濁或覆蓋了。當然旅途中我也看到不少外國人來拿著書按圖索驥_〔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英氣勃發〕的千古風情。
只是我怎也沒想到,回程在書上看著這些關於英雄、歷史、重大事件、建築、神話、藝術、詩歌、傳說的回顧中有一段關於文字讓我心跳灼熱不已,那是印證了我剛入吳哥窟第二晚的夢境是真的幾百年前發生過。
我怕火,莫名的怕,怕到這輩子我居然連打火機都學不會使用。對火燒有莫名其妙的恐懼感。 伶曾對我說過,有些可能是源於前世某些難忘或是恐懼的回憶。我不置可否也無從查證。
在成行前,我莫名地把整個出旅稱之為〔借火旅行〕,why? I do not known . 昨日我讀到《黃帝內經》〈陰陽應像大論〉:「南方生熱,熱生火,火生苦,苦生心,心生血,血生脾。 心主舌,其在天為熱,在地為火,在體為脈,在臟為心,在色為赤,在音為徵,在聲為笑,在變動為憂,在竅為舌,在味為苦,在志為喜。 」五行學說心屬火,而高棉在南方,難怪我在心惶意亂時,會想到曾是赤棉的吳哥窟去借火旅行,maybe somethings were there happened, it ' s belong to me to find out !
在吳哥窟古時,石頭蓋的殿廟是讓神安住讓人膜拜的地方,而人居住在木頭或是茅草所搭居的地方,每一塊石頭的砌成與浮雕壁畫都是一個時期中神人與信仰的故事、天堂生死輪回轉世的期盼、統制者野心與低階級奴僕的血淚。更多愛情與生命之歌!
3/23 凌晨 我在筆記上記下第三個夢境畫面:
樹林裡空地,架起火堆,悲傷地圍著幾圈人,架上火燒著一位身份不低的已死女人,火燒了起來 女人離了身的魂回頭望向不遠處的國王,感受到王的故作堅強與傷悲,他的無情與痛苦 女人的內心一直呼喚:你聽到我在呼喚您嗎?我驕傲的王! ...............
似乎這種深層的失落與捨棄,我也曾在去年體驗過,被誤會與錯過的感覺。 在踏入變身塔這個地方時,我更感到更巨大的哀傷,走上三十三階真的可以上天堂嗎?我怕火,偏這兒古時的第一層是一個火葬已逝國王之地,第三層被稱是須彌山天堂。我爬上了.......沒見到異象,只覺四周景觀空氣益加的滄桑悲涼。
下得塔來,我做了來此地的第一次運氣驅氣的舉動。這兒確是能量感應很強。
我知道結果就是這樣,那些記憶雖然有很多讓我絕望與痛苦,但是更多的卻是渴望與幸福。
有些記憶怎會突然就重逢了?讓人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是該惶恐還是欣喜?是該逃避還是不顧一切地再度飛蛾撲火? 假如有足夠的理智是會馬上切斷而離開,遇上同類的景況與靈魂的呼喚,同情心又氾濫了嗎?不再引火上身嗎? 所謂的同情,當然是指自己有足夠的資本的時候才會拿出來顯擺的東西,如果決定意願了,就是選擇相信,也就是做好被人欺騙利用的準備。
所愛的人不愛自己,所愛與被愛的不對等時空相逢,總比一生找不到想真心守護的人好,是嗎? 於是露出苦笑安慰鏡子,心依然有些鈍痛,我全身卻突然輕鬆起來,有些東西此刻不該屬於自己的,即使勉強苦力得到了,又何意義呢 ?
帶著一顆堅強的心,還有一個正直善良的靈魂,無論悲喜真假愛恨在生命流淌而過,總還能問心無愧的活著,我們不是都這樣對生命宣誓過嗎?
想著想著這段話突然記起那天與他對談的表情,他是不是我的王?我已了然知曉,不是此世,也只能是曾經。 他努力地想漾出的笑容,如微笑的國王一樣,與我在此世相逢,我看得沉醉,沉靜地在旁看著時間沙漏滴滴流逝,凝神傾聽接收一切訊息
與君初相識 似是故人來 傾國傾城 傾心
言雖無痕,卻已傾國、傾城、傾心
在牆的后面,你去過那個城嗎? 國王你微微一笑 很傾城
旁人問我:這位有濛那麗沙的女人,妳要與國王合照嗎?於是留下一禎〔微笑國王與我〕時空對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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