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616 春日已逝,夏日安居; 懂歡笑,亦懂靜默
這幾日少雲,在風涼與暑氣之中讓心命給安住了,除了養生之外__靜默也成了一種習慣。想念也成了一種深愛的昇平。它無盈亦無缺,無隱亦無陷,恬靜中帶有活水般的激情,這種穩定帶引自己往另一層次生活而去。更清明。彷若一夢,卻是美夢般的邈遠。你是在的.........
我只要閉上眼睛,就能感覺到你的歡喜、恬澹的心。知道你一直都是在的.......
朋友曾這樣告訴我:「妳調整自己的努力始終存在著,總要能找到最愜意的角度才好停歇,妳就別急了~滿些腳步並不是不妥當,走的扎穩才好~~~妳別再荒亂了~妳有遠比我們這些人更好的心靈能量~.....」在歷經將近二十個月的過程中,我在荒原中並堅強著等待。
如今我走過,只是旁人走過又歸去,而我漸走漸遠,直到天涯各分。於是我開始想念我的過往,想念他們,想念走過的小徑,鋪滿花與草,鋪滿笑淚與靜默。在我的短句長詞中,我喜歡向你說這些遙遠的童年的舊事,因為它們是你所未曾與我一起經過的,所以我要說給你聽,讓你也知道我的懵懂時代,我亦也要知道你的少年時光。那些造就現今你我的過往........在疏影中窺見心酸。
有一句詞「雁字回時,月滿西樓。」這景在那年我回本山掛單時曾見了.....
#女眾學部的寮房, 正在大悲殿的下方, 只見清幽陳舊,迴廊與寮房的寂寥正適合上山養病養心的我。從沒聽過燕子在夜間低迴的鳴叫聲,夏日的夜九時許,夜空與雲光讓樹影重疊, 正是〔庭院深深深幾許。 楊柳堆煙,簾幕無重數。 玉勒雕鞍遊冶處。 樓高不見章臺路。〕 這些入了尼庵的門後的人, 煩與憂都沒了嗎? # ~ 日記_【燕去聲冷】2008.07.12
很多事回想起來,多覺得那是奇妙的事兒!在那雁字回時,我若沒站在高樓看月,怎見得著雁回之字呢?你的雁至月滿,也須要有恰有我的西樓來照....與一些人的相遇不是偶然,那是已命定的呀!
這冥冥中隱藏的宿緣阿....
書寫的此刻日出,我窗所面對的大武山遠景的山廓已現,薄紫薄灰的晨霧襯著,再也沒有日出能讓我更感動了,而你身在我的北方.......我只要向西偏移幾個刻度朝向你,就能想像你的甦醒模樣,帶著慵懶與笑意。
於是我就能與你”同一掛的”磁場密合了...... 因為我確定:我用心與你對話。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