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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23 08:34:23瀏覽307|回應0|推薦0 | |
從學校霸凌事件到農業縣長爭預算分配大餅談本份 同一天的不同社會與政治事件且看如何反應目前的社會病態與問題,霸凌事件是當今校園危機之一,顯示目前學校教育病了,社會也病了,因為學生看大人比拳頭可有效解決問題,能顯示威風,心態上能欺凌弱小為樂,不正是政治上許多靠拳頭武力或街頭示威的後遺症嗎與學習的反應嗎? 頻繁的選舉,不斷地撕裂多元族群,政客們也粗口暴力毫無遮攔的把台灣當成特殊標誌顯示自己與眾不同,沒加入自己群體就當成非我族類,必除之而後快,到處鬧事博取鏡頭,靠著立委議員的身份,靠著學運、社會運動的特殊族群,或勞動幫派的角色、綠色環保維護者的神聖身份,到處結群舉旗動武、糾眾綁布條、貼標語,嗆聲圍堵,弄得警察不敢取締當眾叫囂鬧事者,處處忍氣吞聲,當這些仇恨行為透過報章、新聞媒體與視訊網路的快速廣泛散播,也傳染給了同樣多元社會化的校園裡,學生間也分組群,對不同口味同學的尊重與容忍度,也跟著降低,校園裡穿著、行為、口音、成績與眾不同的同學,就成了少數崇尚暴力者的眼中釘,小則言語羞辱,大則拳腳相向,而學校的訓導人員或老師就如同不敢取締乖張鬧事的警員只求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作為,不正大大鼓勵了運用拳頭與暴力的行為?這些霸凌者認為,大人可以動不動就對無冤無仇的陌生人罵三字經、拳腳相向、甚至動刀動槍,我爲什麽不可以?無疑的這正是一個文明卻暴力的社會。 當社會每個人都爭取自身的自主自由時,孩子們隨興將課堂上課教育實況或老師處罰學生行為貼上網,手機視訊成了威脅老師最好的工具,老師動怒教訓孩子或體罰學生,家長動輒提告威嚇,學校無法體罰有過錯的學生卻也造成管教上的無法作為與不敢作為,管不了學生的老師凡事只好息事寧人,同時,學校成了不同的勢力團體,從家長會與家長、教師會與教師群,以及學生或行政人員,那一個不為爭取本身利益而角力著?又有那個校長、教師肯願意只為了想教好孩子而甘冒被提告法院、被調職查辦,甚至人身羞辱?當然無能的每個成員就只好明哲保身了,不是嗎? 再看到幾個五都外的縣市長們,趁著立法院財政委員會審查財政收支劃分法時,包括嘉義、雲林、屏東、宜蘭農業縣縣長集體集合立法院抗議,批評修正財劃法草案,仍有中央財源劃分不公、舉債空間不足情況,並質疑新版財劃法劫貧濟富,獨厚五個直轄市,讓農業縣永無翻轉機會。嘉義縣長張花冠說,財劃法與公債法變成兩把利刃,剪斷窮縣生機,升格的直轄市就像暴發戶,農業縣卻像低收入戶,就快燒炭自殺了。他們提出共同訴求,財劃法應明訂基本建設需求分配指標及權數,改為人口30%、土地面積30%、每戶可支配所得40%,拉盡縣市貧窮差距,同時考量農業弱勢縣市立足點的不公平,將農林漁牧產值納入財政努力績效。 但是,財政部長李述德無奈表示,地方政府要跟自己去年、前年的補助經費比較,不要跟其他縣市比較。中央修法(財劃法修正案)釋出近千億元給地方,如果地方還是說不夠、不公平,「再談個十年」也不會有結果。 李述德表示,財劃法修正案,將會優先彌補各地方政府基本收支短差,再因應業務發展需要而合理調配。李述德說,有錢沒錢不是用喊的,財政問題必須大家一起努力,以加值減費、增裕財源等方式來創造商機與財源。其實,李部長講的好,窮縣之所以成為窮縣是本身定位的問題,是縣市結構的問題,外流與老化的人口、缺乏企業與經濟活動都是現實的,產業不興盛就已註定地方政府的稅收結果必然差,當然本身的各項支出也該謹慎檢討,如何開源節流應該是縣政的首要工作吧!否則天天喊窮,年年入不敷出,如果無能改善又何必搶著幹縣長卻又叫喊窮呢?該檢討與改善的應該是如何提升創造所得的活動,而非只靠上級政府的補助與財政支持,這又是沒有認清自己的結果。 為何我把這兩個議題放在一起思考呢?因為都是當事者看不到本份的問題,沒有做該做的事,不管學校管理或縣政治理都該掌握問題解決問題,不能解決問題或只想把問題擴大化,甚至賴到他人身上,不是很可悲嗎?所以套句彼德杜拉克的話說,政府也要反敗為勝,但如何做呢?以下是幾個理性的步驟 :一、放棄行不通的事,放棄從來就不成功的事;放棄已經過時、再也不能有貢獻的事。二、專心做行得通的事,專心做有成果的事,專心做提升組織執行能力的事。三、對於不確定的事該進一步分析其為什麼成功,又為什麼失敗,若要反敗為勝,努力以赴該做且成功的事,不成功的事就早早放棄,別把資源放錯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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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公共議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