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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9/16 06:30:52瀏覽1003|回應4|推薦35 | |
昨天在某社群的網站上我貼出了一段話: 「 此案上,王嫁女兒的說法真假如何,王現在辯說是婚後兩年補請客,所說的話可信嗎?‧‧‧ ──對於「立法委員行為法」中明訂了「對於司法案件不得遊說」,根據林秀濤檢察官的描述──這位自身近三十年的資深立委,可以明知故犯,他這所謂「補請客」的話,我們是否應該要懷抱著疑惑的查證態度──這個平白要送兩百萬給李敖的人,我們應該信任他嗎」 ──李敖對於這位無緣無故地送給他兩百萬的院長,趕快公開回送他一幅畫,似乎已表示李敖懷疑他送錢可能別有動機,後面會不會跟著有什麼讓他「不自由」的要求? 儘管馬在此案中當然有失誤,但是媒體上一面倒批馬,說馬在王的喜事中下殺手,而如今王承認自己二女兒的婚宴,馬並不知道,這冤枉不談‧‧‧王真有那麼值得被同情嗎?柯真的無罪嗎?至於憲政體制問題,王對於司法獨立的可能影響,不也是憲政的大事嗎,王的司法關說,破壞司法獨立,全不重要麼‧‧‧這樣的王立委、王院長過去的關說、是否破壞過多少司法案件的公正性,沒有人想知道嗎‧‧‧為何洪仲丘案可以擴及於其他類似的冤案,此案不僅沒有追查過去王是否還有相類似的司法關說案件?竟連該案本身也不受重視?‧‧‧這種偏頗的媒體界真是讓人看不下去‧‧‧ 個人研究台灣史,李扁以來,近二十年,在他們如父子相連的文教路線所指導下,今天的青壯年記者難免都有「反國民黨色彩」,似乎因此而缺乏真正客觀的態度,也因此乃有今天一面倒批馬的不合理情況‧‧‧
也由於上述新聞界的局勢,泥人早曾論及應有積極因應之必要,但不受各界的重視;馬英九今日的處境,考察其問題,由此來看,實也可說是「咎由自取」;那是由其上任以來,他總自以為「開明」,不肯積極調整李扁錯誤扭曲的文教路線,例如,日人嘉南大圳之惡毒設計,居然任由綠營美化而更親自捧場之;此以王金平為例來看,雖其父輩深受「三七五減租」之福祉,但在綠營高度美化嘉南大圳功績之下,身處於南台的他如何能不當然日益動搖其對自身藍營的信念──馬上任以來,如此放任李扁的文教作為,肆意坐大,其後日益發酵近六年,終有今天的局勢,真可謂「自食惡果」;此結果個人在網上專文研究論文多篇,其中早有預警,只是沒想到受影響的能到達像王金平這樣的藍營大咖‧‧‧如今真是夫復何言?這樣的藍營,實在不值得同情啊‧‧‧ 然而,這個島嶼不是馬的,也不是王的,也不是藍營的,或綠營的;這使我泥人不能不像「狗吠火車般」、不斷地仍在此思考、探究我們島嶼的未來‧‧‧雖然我們的社會已經被帶領到這樣讓人遺憾的境地‧‧‧我仍然願意提供個人誠摯的觀點與想像,給予這我所認同與關愛的島嶼‧‧‧
個人認為馬的文教政策的大錯,就在於以實質的「放任」,裝作「開明」;當年的史實如何,這絕不只是為了政治上與綠營爭歷史的詮釋權而已,應該更是為了奠立我們島嶼真實的歷史與文化的基礎;真實的歷史與文化,是社會主體發展所不可缺少的基礎,否則對於曾有殖民地背景的它,就只能是一個功利的、主體性缺乏而人們各自徬徨的社會,怎麼可能在文化上發展出積極而光輝的成果?!雖然馬在位已近六年,餘日僅剩兩年多,個人以為,扭轉往日李扁所擬定的路線,應該仍是當務之急;泥人我仍希望當局能積極推動之。 〈其推動方法,例如,在每年禁煙節時期或是在教科書中讓學生讀在日據時期民間自發卻被日警打壓的「降筆會戒食鴉片運動」中,我台鸞堂負責人正氣凜然的抗辯文──該文概要,附於本文末,並有說明,其意義請網友自行感受想像;並請水利局或各相關院校實際嘗試如嘉南大圳的輸水路水工模型,以曾文溪正常含沙的水質做實驗,考察其淤積、地震破損與維護之難度,乃可知該設計之毒辣以及東南亞諸國戰後農業無法學習該我台灣水利工程之理由〉
當前的局勢,聽說藍綠都在動員,個人盼望藍綠都能夠衷心以整個社會為念,不要只依藍綠的私利,指責對方陣營,例如「賣台」或「國賊」之類,那樣將只是益增島內認同之分裂,實在不僅是讓外國看笑話,更是戕害自身的社會。相對的,應該以能夠促成所有國民都能夠反省的論述──例如「請也幫我司法關說」「請也幫我打一通電話」之類‧‧‧「請也送我兩百萬」之類‧‧‧或「立法院的尊嚴不容輕侮」、「總統應該充分尊重立法院院長」「誰來為小人物關說」之類‧‧‧希望此次動盪全台之政潮,雖然確實讓社會陷於不安,但是確實大家都因而獲得了最理想的法治教育‧‧‧
一個退休公民教師泥土敬白 ,,,,,,,,,,,,,,,,,,,,,,,,,,,,,,,,,,,,,,,,,,,
日據下,我台民間鸞堂自動戒絕鴉片運動,曾經風起雲湧的抗辯文 ──雖因日警打壓而失敗,實在是雖敗猶榮,可以輝耀世界戒毒史的證詞!
「……鸞堂者聖神鑾駕所臨之堂,即民人禮拜之所也;堂中施行之事,以降筆造書、勸戒洋煙為主;其書中所引證者皆是善惡應報之事,使民人若知警醒不敢為非,大有關於風化; 若戒煙一事,又屬顯然之利益也。至於堂內供職之人係為行善起見,各皆自備飯食,並不敢取分文,豈邪術師巫、惑世圖利者,所可同年而語哉。 近日蒙警官諭令休止,疑為降筆會邪說惑人等因,但未深察此鸞堂之由;天下事豈有教人忠義而反目為邪說者乎?若此等行為目為邪說,則國家設官分職教民撫民之事亦邪事矣! ……未知身犯何罪,律犯何條?誠令人不解也。倘政府強欲加之以罪,私等有殺身成仁之美,政府有妄辱善民之名;雖肝腦塗地亦無恨焉。」
當時的戒絕鴉片的成果,由於其暗合今日的「戒毒療法」而成功地達到── 「扶鸞會(按:即降筆會,亦稱扶鸞降筆會)之戒煙風氣頗盛,在光緒26、7年當時,勢如燎原之火。光緒27年,南北信徒,大見增加……全省戒煙情形如下:台南、鳳山、東港、阿猴、蕃薯寮、大目降、麻豆、鹽水港及嘉義等九所,光緒27年7月,當時鴉片癮者64,929人,……戒絕煙癮者,37,072人中,由飛鸞降筆會戒絕者達34,370人。」
「降筆會戒煙盛行的地方,一般經濟都變得很好,如修築很好的堤防、道路,沒有一戶滯納稅款。蓋鴉片癮者戒煙後,當比戒煙前可減少有害無益之煙費支出,可改善其家庭生活。」 但是該運動竟因日警之打壓而最終仍然失敗── 此中詳情可見於拙作「應以史實更正教科書的相關部分」,海峽學術出版社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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