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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1/28 13:05:16瀏覽346|回應1|推薦6 | |
離約定的日子越近,我的一顆心也逐漸浮動起來, 有某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在心底啃食,但弔詭的是,我無法形容, 坐立不安、胡思亂想,帶點隱隱約約的焦慮, 就好像......是了!好像又回到高中,高中時候坐在教室靠窗戶旁的我...... (回憶分割線) 每當課堂上的書本開始將我投以冷冷眼光的一大堆火星文,我的思緒早已飄到另一棟教學大樓的音樂班裡,所謂音樂班,就是全校唯一有女生出沒的班級(男校的悲哀?),對我們正值青春年少的高中男生來說,那些當初在入學前是怎麼言之鑿鑿地說絕對不碰校內音樂班的女生的人,印證了一句永遠不變的格言:「時間會證明一切!」 在學校過了三年,有人打趣的說:「母X賽貂蟬!」(可不是吾人說的唷==),每當一下課,總是飛也奔地跑到補習班去,聽課?才不是!在學校已經聽夠多了,當然是大家趕快搶個好位置去坐在最漂亮的女生旁,儘管台上所謂名師講的滔滔不絕、口若懸河,我們一干人等的目光卻只落在身旁的一副氣質高雅的友校女同學上,可惜,當時的我只是個剛遠離鄉下小鎮,獨自來到城市中唸書的書呆子,除了偷看還是偷看,那種心底萌生若有似無的罪惡感,大概是我對這窮極無聊的教育體制壓迫下所做的唯一宣洩吧,在那種升學取向的高中,大大小小的考試不斷,有時只想尋求刺激,做些出乎眾人意料之外的事情,大人責備我們叛逆,殊不知這只是我們所能做的唯一趣事,不想被貼上乖乖牌的標籤,穿制服絕對不紮進去,為了頭髮那零點幾公分和教官過意不去,刺蝟頭是潮流與反叛的象徵(在當時的流行是這樣,現在就不得而知了)。 回到正題, 在上課中有意無意,目光總落在遙遠的另一頭教室,那時還滿欣賞音樂班某個女生,有時在校園不期而遇,雖然她並不認識我(或許她有那麼一點點可能注意到我?),而我總是以那一種想看又不敢望的靦腆眼神偷瞄,有時兩人可能不經意地兩目交會,微微一怔,她吸引我的眼神,魂都不知道飄到哪去了,就算只是淡淡一笑(是對我笑麼?),那就像心也隨之飛往九霄雲外去了,一種飄飄然的快樂。 過了四、五年後的現在,我回想起高中記憶,什麼也沒留下,只記得曾經有那麼一段生澀且帶點複雜難以言喻哀愁和喜悅交雜的情緒,伴我度過百無聊賴的高中生涯。 (現實分隔線) 和她約定的日子越來越近,反而開始躊躇不安起來,原因無它, 我有多久沒有邀過一個女生出門了?(而且她又是那麼期待?期待嗎?) 心底難免會緊張,無謂且莫名的緊張,壓力也隨之而來,(真深怕把這件事情搞砸了) 先說說狀況好了,我是個即將畢業的學長,她是個剛考進來的學妹,嗚,看來是很正常。 兩人的交集,可說是除了曾經就讀同一個小學之外,別無其他, 問我相不相信人與人之間的緣份,我答案是予以肯定的, 可是彼此之間三年的距離,或許比我所想的還大(或是小?),加上階級後,我真不知道我倆隔閡會不會隨之擴大(當然我才不理這階級制度),問題之一,我快畢業了,而這也是最感到煩人和沮喪的事。 有時發現,自己封閉已久、不肯輕易開啟的內心,如果碰到有解凍的機會,自己會如何抉擇?(當然也可能是我杞人憂天、自作多情) 我能做到多少呢? 抑或我只是想在稍縱即逝的青春中所萌生的不自覺投射情感? 我不知道,這是我最不了解的自己。 優柔寡斷的個性,使我錯失了不少珍貴的機會,也造成難以彌補的錯誤, 最後一年了啊,我能夠當學生的生涯,即將結束,心境好像又回到了高三時期,很想用畢業來掙脫這無盡的考試牢籠,卻又捨不得告別這種生活,帶點矛盾和慌張,然後,進入大學,又無知地過了三年,等回過頭來,時間早已悄悄流逝,不帶痕跡,什麼也沒留下。 我很想留下什麼,難得的經驗也好,平常不敢做的事也好,只希望證明自己沒有白白虛度生活,人生有很多可以改變的契機,應該說,每一秒都是,但是如果自己不好好把握,到最後還是付諸東流、無力挽回,這一雙手,可以抓住的,那我就得堅定地告訴自己, 「放手一博」 結局如何,似乎也不是那麼重要, 至少,我曾經緊握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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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