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跟她說過，隨著化妝品的流行，人類在性行為的過程中免不了吃下許多品牌的化學藥劑。而且根據所有事情都無法徹底洗淨的原理來看，也許在購物過程看似毫無關係的疏離商品，最後竟然都成了你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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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說《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輕》中，托馬斯的頭髮裡有其他女人下體的味道。當時我剛從她手上拿到這本書，被賦予宛如終章一般的隱喻。

我在各種等待她的時刻(因為無法一起生活)，手裡拿著她給我的書，一邊想著看完這本書後勢必要結束這段關係。在那段失去專注力的時刻，不再偏執地關心她買了什麼化妝品，或是她身上的味道。

我清楚地聽見舌頭上化學藥劑蒸發的聲音。

「桌子上的可樂剩下一半。你似乎剛剛離開不久，喝起來還有一種冰涼暢快的感覺，而我試著把黑色的液體一飲而盡，試圖感受你留在可樂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