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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7/13 00:26:22瀏覽439|回應0|推薦4 | |
「我到其他城市時,我已經一點一點地失去她了。」 聽說失去固定的生活模式後,你才會知道自己是什麼。離開的第七天,從王家衛到蘇偉貞,隨性的《我的藍莓夜》,我離某些人越來越遠,空間的里程數一開始就存在,我的靈魂就坐在正對面,聽著我用顫抖的唇音讀著《時光隊伍》的代序〈時差〉,我進入了一種近似抄寫狀態的貼近,我抄寫了這一段。 卡爾維諾寫《看不見的城市》,所有描述的城市都是威尼斯,他說:「我提到其他城市時,我已經一點一點地失去她了。」《時光隊伍》P7 如果我有幸前往下一個城市,我會說:「我到其他城市時,我已經連可以失去的對象都已經失去了。」 愛情的原貌是建築在生活中各種情感的純然,就這個觀點而言,或許我在今年看到最好的愛情文本是《時光隊伍》。 我在離開時被問了一個讓人苦笑的問題,為什麼你對離開如此不熟悉? 「因為死亡並非人類經驗。」《時光隊伍》P? 小說家將所有的目光聚焦在即將逝去的臉孔身上,是第一人稱?不,我看見小說家慟哭地衝出病房,第一人稱也是第三人稱,一種主觀鏡頭而說書人樣貌模糊僅帶了背影。(《花樣年華》的孫佳君或是張耀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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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