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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8/20 12:20:52瀏覽554|回應0|推薦3 | |
「我待會先去洗個澡。」 打個照面,便匆匆開了冷氣坐在電視機前,管子裂了一個小縫,滴答、滴答…,繼續癡呆地盯著發光盒子。保險費扣完接著換就學貸款,開始手寫自傳的最後一段。 失業的第八天,堆了兩疊書。 主審的外角多抓了半顆球,這下可好潘威倫三振了陳金鋒(上個打席球來就打,陳52本季第十二發全壘打。);下一局,林智勝打擊,主審外角變成多抓半顆,內野高飛球被接殺,林智勝安靜地拎著棒子下場。 前幾天打開燈,兩隻蟑螂交頭接耳。才想起住處雖是新裝潢不過骨子裡卻是老屋,買些除蟲藥,同品種的一隻死過一隻,集體的死亡讓我更安靜了。 「不然把片子組合起來,貓換成狗,大提琴換成鋼琴,從這個城市瞬間移動到另一個城市。」 昨天的夢:到了一處千人的組織,沒日沒夜地上課,每兩個小時呼一次口號並且精神喊話。 在夢裡,我是誰? 在年底之前,我們得去宜蘭的某間咖啡館,因為我用了一篇散文換了會員卡和輕食券。 失業和失戀,不用去爭辯,我終究是離開了。 我想探究的是自己對於其他容器的抵抗,我將自己捏造成適合妳的樣子,那並不是我。 我無法描述自己,其實我是跟妳一樣的,所以我才會和妳一起生活,曾經。 但是,我和妳終究是不一樣的,所以我離開妳了,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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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