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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7/25 03:52:37瀏覽674|回應0|推薦8 | |
那年你為何獨身去海邊,原來是身陷情感的囹圄,海風擰乾了淚腺,口乾舌燥,頭髮瞬間風化成屍骨上隨手就能取下的枯草;不知道該如何挽回的並不是被遺棄的困惑,也不是質變成不能言說被禁錮的愛戀。而是你突然和頹死距離被緊縮至如此接近,怒目相視屏息對峙,那麼近,幾乎嗅到對方的氣味,那麼近,連他呼吸的聲響都如此清晰。只不過你注視的是死亡,一塊塊剝落的壁癌,潮濕腫脹變形的死亡面部表情,你可否意識到寂靜無聲晦暗完全消失氣息的幽冥世界。 頭城的海邊,沒有人的灰沙灘。 這一次雖然不用帶什麼行李,不過內心的行李卻讓我虛胖不少。我回憶著某一通電話,我在徒步的街上試圖重現她的語調,「那…要多穿一件。」 我覺得那一刻好安靜。 其實也多帶了一個人去旅行,在等車時、在拍照時、在無人燦亮的電車車廂裡、在我意識到了溫度的墜落陡降之際。 其實只是想經歷我缺席的那段時間,光影交錯的內心混雜,雖說無法完全,不過我嘗試撫著那件衣服的紋路、質料以及顏色甚至氣味,拼湊出妳所承受的孤寂。 其實我這次出來是為了向 2007年懺悔。 當我把色調遷移至黑白,那些冒險式創作生活之中所發生的傷害、滑過以及自我防衛一瞬間都被坦白了。
猶記得那天我閉上眼睛,內心不斷反覆頌唸著。 如果真的有幸福這回事,像是徒步旅行時能走在柔軟的草地上,而內心也是整片的綠,那的確是件好事。 (此為永慶房屋-邀您尋找圓滿生活徵文參賽文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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