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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9/11 00:03:34瀏覽529|回應2|推薦25 | |
2、 都是九把刀害慘我,果如其然看了太多瞎透的奇幻故事就發生了這樣恐怖事情,故事在虛幻界開拍還不過癮──想借真實上演。 我猜的。哈。 昨晚只不過喝上四瓶台啤,能宿醉到怎樣?我很能證明此刻我是確確鑿鑿清醒的,百分百。 其實不用再割第二條紅線確認,連輕抹過傷口的衛生紙都沒有呈現該有的紅色血痕。得了隱形病吧我想,至於得病的傳染媒介與途徑不明。 除了吃驚還能怎樣?我並不是會哭著叫媽媽的娘們。 去找阿晴吧。沒有想像力也不看小說的他一看到我(其實是聽到),肯定哭著叫媽媽,誰教我一天不欺負那個娘娘腔就渾身不對勁呢? 正如電影「透明人」所演的那般,穿上衣服就是只有衣服在鏡子前神乎其技的憑空飄移,這樣不嚇死人才奇怪。但真的溜鳥往外跑好嗎?萬一隱形病突然好了怎辦? 怕什麼!上次跟阿宏打賭,約定同時把校花,輸了要穿丁字褲在學校前來回奔十次,結局是兩個人一起臉不紅的只穿丁字褲在校門前往返狂奔,也理所當然的進了警局。我倆穿過的丁字褲都被沒收了!有點斷背山的那名員警笑得怪詭異...... 反正我料夠。 風涼颼颼地騷擾我每一寸肌膚,吊著陰莖晃來甩去,我想起了Discovery裡的非洲。 我踩在宿舍門前的草地上,兩腳印的嫩綠悽慘地壓扁掉,幸虧周遭沒人。 名符其實的裸奔,我跑往阿晴的宿舍,不可能有人看得到我的,因為連兩眼視力二點零的我都看不到自己。 是這樣想沒錯,只是我並沒有閒情逸致蹓鳥的不良嗜好,還是快奔為妙。 迎面撞來一位騎著腳踏車的正妞,平常酷到不行的我居然臉上熱如沸騰,低著頭趕快奔過去。 「啊──裸奔啊!妨害風化的死變態出現在我們學校啦──」她驚恐的撐開五官,落荒而逃。 她的尖銳呼喊讓我一顆心球險些從喉頭蹦出來,她看的到……她看的到我? 她真的看得到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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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