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樣的講述,很多人會滿頭霧水,
「只發生過一次」的情緒崩潰,一個小孩猛烈的敲打車門,
這件事和後來長期的「笨笨呆呆的微笑」,有什麼關係呢?
或許從西方荒唐的心理學,
可以解釋成一個小孩因為家庭的破裂,
在意外的情況下情緒宣洩出來,
卻造成了長期的自我封閉。
這種解釋方法,
反映出西方心理學的無力、以及精神治療的無恥。
在這幾年,我因緣際會的和精神治療有了意外的接觸,
最初我是主動的,〈最初?那後來呢?〉
因為在民國九十一年,我在台北的住所從民生東路五段,
搬到羅斯福路台電大樓的旁邊,
當時,我意外得了嚴重的腹瀉、以及睡眠異常,
簡單的講,躺到床上就睡不著,
卻在騎機車、搭公車的時候,不斷打瞌睡。
求助過醫院精神科,他們給我一些荒謬絕倫的藥,
吃過幾天以後,我就清楚的知道,
精神治療根本是現代醫學最大的騙局。
這些,扯的太遠了,以後再聊吧,
只能先向大家預告,我長大以後的事的精采絕倫的程度,
比起小時候,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它們都將牽涉一位無恥下流到極點的婦女運動者。
那麼,那些事情到底要怎麼解釋呢?
這也包括某些佛教的支持者,
會提出一個質疑,一個他自以為很應該的質疑,
但是在我看來,那種質疑反映出台灣佛教的無知和墮落,
他們會問:「一群人追殺一個十歲小孩,難道沒有原因嗎?」
我想反問:「他們認為,應該有什麼狗屁原因嗎?」
當然有原因,我已經明示暗示過很多次,
那個原因在一個更小的小孩的身上,
大家可以慢慢的想像,
用盡所有血腥暴力去想像,
到底一個剛上國小一年級的小孩,
甚至一個還沒上小學的小孩,
會做出什麼樣的慘絕人寰、天理不容的壞事?
我知道,血腥暴力是所有電視新聞最大的賣點,
爲了讓大家的想像力有更廣泛的空間,
我已經決定把那段經過放在最後一章,
如果,在這段期間,
我沒有被羅織罪名關到監獄裡,
我沒有被吃人不吐骨頭的銀行、因為信用貸款而抄家滅族,
大家就有機會看到那個小孩做出什麼事?
會不會就是恐怖電影的翻版?
在極度黑暗、狂風呼嘯的夜晚,一輪明月斜掛天邊,
一個小孩露出尖銳的狼牙,吸光了隔壁鄰居小女孩的血液?
或是,就像電影《禁入墳場》裡面那個復活的小鬼,
把他的母親千刀萬剮的殺死,………
大家慢慢想像吧。
光是通車上學兩小時的經過,已經扯很久了,
爲什麼要把它說的那麼長?或許,在我的心裡,
一直認為那是一天裡面唯一重要的“兩個小時”,
我真的認為上學那麼重要?
我真的願意漫長顛簸只為了唸書?
笑死人了。
我真的拜託那些道德主義者,
不要把自己的道德狂想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
東森57台的電視新聞,應該和佛教徒有密切的關係,
他們播報過大陸四川一所國小攀山越嶺的上學經過,
那些記者的播報手法,很明顯不是在“控訴”,
不是“控訴”那些學生的上課權利受到嚴重的扭曲,
而是“鼓勵”那些學生的勤奮好學,
把社會下層慘遭剝削的經過,
包裝成充滿眼淚的感動,
那些記者、那些佛教徒真的那麼感動,
真的那麼嚮往刻苦求學的經過,
他們可以把自己的小孩送到那邊去受磨練,
不需要在電視新聞“消費”別人的痛苦。
這種播報手法,簡單的講,就是政治的打手。
如果,那些學生可以有選擇,他們會願意這樣上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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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30,下午1330,補述:
以上文字是三條魚原本的感受,
後來,三條魚看過該段新聞做過新的描述,僅此致謝。